人多力量大,在第三天的時候,英豪的飛行器在一個偏遠的小山穀裏找到了。消息傳來,英豪和樊大剛不由大為振奮。
“我說嘛!如果靠你們自己找,不知要找到什麼時候!走,我也陪你們一起去看看,聽你說的那麼奇特,我還有點不相信呢?”蘇裏斯道。
“好吧!”英豪也極想知道飛行器目前的狀況,那可是他送樊大剛返回二十一世紀的唯一工具。也是尋找他父親的唯一希望。
大宛良馬速度極快,三人心情又極其輕鬆,因此二三百裏路似乎沒費多長時間便已趕到。
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山穀裏已聚集了許多好奇的牧民,均圍著飛行器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飛行器有一半已經插入泥,外形已有些許扭曲變形,但看來問題好象不大。
見蘇裏斯將軍帶著兩個陌生人過來,先趕到的士兵吆喝著讓牧民們讓開一條道。
“謝天謝地,它還是完整的。”樊大剛首先叫嚷起來。
“哇!這東西居然這麼大,看佯,還是鐵打的,怎麼飛呀!”蘇裏斯走近飛行器邊敲打邊問道。
“我慢慢講給你聽吧!”英豪走近飛行器,飛行器的艙門被掩在泥裏無法打開,而啟動飛行器的自動係統的按鈕在艙門的把手上。
“先把它拖出來吧!”英豪知道自己無力弄動這個龐然大物。“去,多弄些馬來,再找附近的牧民借些繩來!”蘇裏斯對飛行器極感興趣。
百多匹馬再加上近千名牧民和士兵,弄得熱汗直流之後,才好不容易將飛行器從泥地裏拖出。
喘著粗氣,坐在地上的蘇裏斯道:“這麼笨重家夥,就是放在水裏也會沉下去,怎麼能飛得起來呢?”
“你等會就知道了!”英豪實在無法向蘇裏斯解釋,就連地球是圓的且懸浮在太空,蘇裏斯也會覺得這不可思議。
“人怎麼可能站在球上,那不是有些人是頭朝下的,地球怎麼可能懸在空,它難道不會沉下去嗎?英豪在初次接受克強的教導時就曾發出過這樣的疑問,後來克強費了好長時間才讓英豪相信他說的不是故事,而是真的。
將飛行器外殼上的泥衝洗掉後,英豪打開了艙門,“進來看一下吧!英豪招呼著蘇裏斯。
“這裏麵還裝著這麼多東西,怪不得這麼重!”蘇裏斯東瞧瞧,西瞧瞧,覺得這真是太神奇了。
英豪打開了應急燈,飛行器的控製室立即亮了起來。“這是燒的什麼,怎麼連火焰也沒有,是夜明珠嗎屍蘇裏斯的間題總是提個沒完。
英豪和樊大剛領著蘇裏斯在飛行器各個房間裏轉一轉,自己坐在控製台上開始在鍵盤上輸入信號。
“怪不得你嫌我的將軍府不好,你坐的車都這麼豪華,你住所一定更好!”蘇裏斯回到控製室。
英豪聞言,不覺心暗道:“我都不知道我的家在哪兒,還談什麼住所。
“樊叔,看樣,我們得在這兒呆上兩三天了,飛行器許多部件都損壞了,有些程序需要進行修複!”
找到了飛行器,樊大剛倒不是太急了,“慢慢修吧,反正這兒的生活也還不錯!”
“那你就留在這兒吧!”英豪開玩笑道。
樊大剛知道英豪在開玩笑,亦笑道:“留在這兒就留在這兒,你以為能嚇著我呀!”
第一天的時候,蘇裏斯還勉強能陪著英豪和樊大剛坐在飛行器,東摸摸,西摸摸第二天的時候就不住了,嚷著喊悶。
“樊叔,你留在這兒也沒用,不如就陪著大哥去打獵吧!就在這附近轉一轉,也許能獵上什麼大獸!”
“好吧!坐在這裏時間長了,我也有點嫌悶!”
比著手勢,樊大剛向蘇裏斯說明了想去打獵的願望,蘇裏斯喜出望外,與英豪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
當兩人晚上回來的時候,英豪已經將飛行器所有的程序恢複好了,在計算機自動係統的調整下,各處損壞的部件,以及飛行器外殼扭曲的部久都已完好如初。
“它好象變了個樣!”樊大驚奇的道。
“已經可以飛了!不過我現在想吃一下烤野豬肉!”英豪一眼就看見了蘇裏斯手的一小半野諸。
“另一半我送給附近的牧民了!”蘇裏斯笑著解釋道。
英豪和兩人走出了飛行器,就在附近的地方燒了一堆火。
“我去險近的牧民家討一點酒來,沒有酒可不盡興!”蘇裏斯是無酒不成宴,無酒不歡。
“算了吧!大哥,你又想把我們灌醉嗎?”
野豬肉已經烤好了,一種誘人的香氣汛漫在整個山穀,樊大剛,英豪,蘇裏斯坐在火旁分食著野豬肉。
“其實吃東西的意義不光是生存,做熟它,享受它的美味也意交重在!”吃著東西,樊大剛想起了光明星的高能食物。
“他在說什麼?”蘇裏斯不解地問道。
“他說有東西吃很好,野豬肉的味道不錯!”英豪知道樊大剛話之所指,但不能直接對蘇裏斯講清楚。
聽於英豪說樊大剛讚揚他的野豬肉烤得很好,蘇裏斯高興極了,他從自己的那塊裏切了一大塊給樊大剛。
“多吃點!多吃點!”
樊大剛足聽不懂,但也知道蘇裏斯是讓他多吃點。“唉!說實在的,我現在倒的點留戀這裏的生活了!自由自在,空氣新鮮,也沒有太多的煩惱。”
其實也不一定象樊叔說的,這個時代就這麼好,有些問題,有些煩惱,無論哪個時代都有,相愛,分離,生老病死,這本來就是生命的過和,就如我們吃的這烤野豬肉,在光明星那裏吃兩粒ATP就行了,全然體會不到燒烤的快樂,用牙撕肉的淋漓感覺,雖然勞累,但也快樂,最重要的是體驗。”英豪道。
“你長大了,你完全長大了!”
樊大剛說道。
“你還走嗎?”英豪問道。
“人還是要走,誠如你說的,生命在於體驗,有些體驗的方式已被我們熟悉,猛然改變會讓我們非常不習慣,既然有選擇的權利,為什麼不選擇習慣的呢?”
“你們在說什麼呢?”蘇裏斯見樊大剛和英豪滿臉嚴肅,不由奇怪地問道。
英豪並沒有把方才談話內容轉譯給蘇裏斯而是告訴蘇裏斯樊大剛要走。
“你要走?明天?”蘇裏斯連比帶劃向樊大剛道。
“是的,有些事的責任我們必須負起,我的家還有妻兒老小,但願這一次,不要再出差錯!”停了停他又接著深情地道:“小豪,有飛行器!我想你一定可以去你想去的時代,找到你想找的人!”
蘇裏斯靜靜地聽著兩人說的話,雖然聽不懂,但他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
“走!我們試飛一下,也讓大哥看看這個家夥是怎樣飛的!”
熄了火堆,英豪。樊大剛魚貫走入飛行器。巨大的轟鳴聲是,銀白色的飛行器噴出一陣極強的藍光後,就消失在了茫茫夜空。
飛行器的控製室內,英豪打開了觀察係統,望著熟悉而又陌生的地貌,蘇裏斯目膛口噪呆。
飛行器眨眼就飛行在幾千公裏的高空,屏幕上的地球已變成一個美麗的泛著微藍光輝的球體。“看!那就是我們生活的地球!”
“不能相信,真不能相信!”蘇裏斯哺呐道。完後又接著道:“我們還能回去嗎?現在離我們那兒有多遠?”
“如果我能騎馬的話,大致要一個月!”
“我不信,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就能飛這麼遠,除非你能證實!”蘇裏斯不相信。
“你比較熟悉較遠的地方是哪裏?”
“莫斯科,當年我們的軍隊曾在那兒駐紮過一段時間。”
“那好吧!坐標選擇莫斯科!”英邊自語邊敲著鍵盤。五秒鍾後,飛行器抵達莫期科上空,由於時差關係,莫斯科此時尚還是黃昏,從飛行器的舷窗上可以看見城內,城外的一切景象。
蘇裏斯驚得口都合不攏,半天緩不過氣來。
樊大剛道:“各人有各人的習慣,我看還是讓他回到他自己的世界去吧!”
“好吧!”英豪敲了幾下鍵,飛行器一個旋轉,回頭轉向蒙古草原飛去。當飛行器停下時,正落在將軍府旁,蘇裏斯走出弦窗,望著熟悉的家門,終於肯相信這是真的了。
英豪和樊大剛也跟著下了飛行器,英豪握著蘇裏斯的手道:“我現在就要送樊叔走了,而且還要去尋找我的親人,如果有緣我們再見!”
蘇裏斯眼含淚道:“老弟,雖然我們隻相處了幾天,但你永遠是我的兄弟,我知道你是個神仙,但我還是不怕天打雷轟,就是死,我也要和你做兄弟!”
蒙古人敬重神明,但這份情感蘇裏斯卻不願放棄。
英豪眼亦有淚花翻動:“大哥,你不但可以做神之的士兵,而且你已經是神之的大哥了!”
“你是……”
“對。我就是……”
“大哥,再見了,我會來看你的,有機會,我會帶著你去見見你想見的人!”
英豪邊說退回了飛行器。
藍光再閃,轟鳴聲,英豪、樊大剛消失在滿天星光。
不必強問那些英雄。美人的下落,不必追索他們的結果,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會找到屬於他自己的位置,自己的快樂,記住,經曆。體驗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