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2 / 3)

袁翼尷尬的看著廖海崖說道:“這麼晚了你還出去啊?!”

“你放心吧!剛才我什麼也沒有看見!”說著廖海崖對著袁翼笑著說道:“你在上海打得很牛啊!一個加強連無一陣亡把鬼子的兩個聯隊都基本上打殘了!”

“還好吧!如果是你指揮說不定比我打得還好!”袁翼謙虛的說道。

“得了吧!你就不要寒磣我了!不過話說回來,阿翼你考慮一下把這些家丁編入我們軍怎麼樣?”廖海崖笑著問道。

“不!這樣吧!你把你們招收來的新兵交給他們訓練,不就可以了嘛!”說著袁翼看了看四周說道:“過幾天我就要去南京了,家裏你幫我多照顧照顧!”

“你放心吧!”說著廖海崖就離開了。

回到家袁翼看到唐紫涵紅著雙眼等在自己的房中,看到這個情景,袁翼笑著問道:“是不是我們劉大才子又欺負我們唐大小姐了?!”

“才不是呢!就是再借他一個膽,他也不敢欺負我!哥是不是準備去讀軍校啦?!”唐紫涵哭泣的說道。

“是啊!不過你放心!哥哥還沒有看到你出嫁是不會死的!“袁翼笑著安慰道。

“那麼我以後永遠不嫁,這樣哥哥永遠不會死了!”唐紫涵嬌嗔的說道。忽然唐紫涵像是想到了什麼於是問道:“哥哥,要是凱鋒問起我該怎麼和他解釋啊?!”

袁翼拍了拍唐紫涵的肩膀走到了書桌前,回想著以前看到過的那首《男兒行》。慢慢的袁翼拿起來筆寫道:“《男兒行》:‘炎黃地,多豪傑,以一敵百人不怯。人不怯,仇必雪,看我華夏男兒血。男兒血,自壯烈,豪氣貫胸心如鐵。手提黃金刀,身佩白玉玨,饑啖美酋頭,渴飲羅刹血。兒女情,且拋卻,瀚海誌,隻今決。男兒仗劍行千裏,千裏一路斬胡羯。愛琴海畔飛戰歌,歌歌為我華夏賀。東京城內舞鋼刀,刀刀盡染倭奴血。立班超誌,守蘇武節,歌武穆詞,做易水別。落葉廖廖,壯士血熱,寒風如刀,悲歌聲切。且縱快馬過天山,又挽長弓掃庫頁。鐵艦直下悉尼灣,一槍驚破北海夜。西夷運已絕,大漢如中天。拚將十萬英雄膽,誓畫環球同為華夏色,到其時,共酌洛陽酒,醉明月。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馳騁走天下,隻將刀槍誇。今欲覓此類,徒然撈月影。君不見,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誇仁義。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我欲學古風,重振雄豪氣。名聲同糞土,不屑仁者譏。身佩削鐵劍,一怒即殺人。割股相下酒,談笑鬼神驚。千裏殺仇人,願費十周星。專諸田光儔,與結冥冥情。朝出西門去,暮提人頭回。神倦唯思睡,戰號驀然吹。西門別母去,母悲兒不悲。身許汗青事,男兒長不歸。殺鬥天地間,慘烈驚陰庭。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萬裏浪,屍枕千尋山。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屍眠。夢中猶殺人,笑靨映素輝。女兒莫相問,男兒凶何甚?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男兒莫戰栗,有歌與君聽: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寧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名。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我輩熱血好男兒,卻能今人輸古人?百年複幾許?慷慨一何多!子當為我擊築,我為子高歌。招手海邊鷗鳥,看我胸中雲夢,蒂芥近如何?楚越等閑耳,肝膽有風波。生平事,天付與,且婆娑。幾人塵外相視,一笑醉顏酡。看到浮雲過了,又恐堂堂歲月,一擲去如梭。勸子且秉燭,為駐好春過。’袁翼,一九三二年六月!”寫完後袁翼把紙折好交給了唐紫涵說道:“你把這個給他看他就會明白我的想法了!”

接著袁翼就把唐紫涵送走了。看著唐紫涵離開後袁翼從新把《男兒行》默寫了一遍貼身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