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白碎將令牌收了起來。白碎和眾人告辭之後,便在普通弟子的引領下,接出了寒雪,朝木派外走去。
“相公…奴家讓這些不通人情的弟子關了整整一天。”
“你道行那麼高,還會怕這些普通弟子?”
“奴家是害怕萬一出手,打傷了人,就算找到了相公,也會給相公帶來麻煩。”
“寒雪…你沒必要這樣的。”
“奴家願意…”
白碎看著眼前的這個姑娘,內心竟然有了一絲絲的愧疚。在麵對凶獸堂主人,知道自己將死的那一刻,白碎腦海中一晃而過的是布兒。白碎認真的看著寒雪,輕聲的說道:“寒雪,我…你這樣做,以後一定會覺得不值得。”
“相公,其實那天你看那塊手帕的眼神,奴家就知道…你心裏邊一定有一個人。”
“那你還…”
“可是,奴家隻想在相公身邊,守著相公。”
“寒雪…”
“相公,你會一直讓奴家陪在身邊嗎?”
白碎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隻好默默的點了點頭。寒雪嘴角一笑,挽著白碎,邁著大步,笑吟吟的朝前走去。
蒼龍山外。
“咚咚咚…”二牛聽到一陣敲門聲。開門一看,沒有人,地下卻有一包東西,打開一看,是許多錢,二牛笑嘻嘻的拿起那包錢,朝老者的家跑去。
泉永山外,泉永鎮。
“姑娘,今晚想吃點什麼?”
“和昨日一樣吧。”
“好嘞,姑娘稍等。”
布兒點了點頭,淡淡的看著客棧外來來往往的行人。
終南山。
“衝哥,最近我一直感覺心平靜不下來,不知道怎麼回事…”
“怎麼了?是不是休息不好?”
“應該是休息不好,這幾日總是心神不定。”
“那今日就早點休息吧。”
客棧白碎房中。
“寒雪,這兒的事情已經都了結了,我們出發吧。”
“相公,你是不是頭暈啦,天已經黑了,你怎麼要大晚上的出發。”
“哎呀…我也是有點急了,經過這次的事情,我有點想我的那個結拜兄弟了。”
“相公有結拜兄弟啊,那可得讓奴家好好看看,你那兄弟能不能配得上做我相公的結拜。”
“你呀…”
“咱們明日天亮了再走吧。咱們去哪?”
“去金派。咱們朝西北方向走…應該就會到的。”白碎皺著眉頭,沒信心的說道。
“相公…奴家認識路的…你不必這麼發愁…”
“好,那就你帶路了。”白碎笑著說道。
白碎又讓掌櫃開了間客房,又和寒雪說了幾句話後,便睡覺去了。
天剛蒙蒙亮,白碎已經洗漱完,敲了敲寒雪的房門,發現寒雪也已經洗漱完了,還穿上了昨晚拜托掌櫃去買的白輕紗衣,白碎看著寒雪,竟然是看呆了。寒雪拍了白碎一下,白碎才清醒過來,去找掌櫃結算了房錢,便出發了。
“相公,咱們不停的飛的話,中午在野外隨便吃點,晚上應該能到泉永鎮。”
“嗯,出發吧。”
“好的,出發啦,目標金派。相公…你等等我啊…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