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中正午,九叔一行人來到一處高地。楚子軒抬頭看去,三麵環山,離這大約幾百米外有一座大湖。微風徐徐,帶著湖麵的濕氣迎麵撲來,讓人心曠神怡。楚子軒站在高處向下看著平靜的湖麵猶如鏡子一般,波瀾不禁。再看九叔此時身著道袍,手拿拂塵對著胡老爺道:此處三麵環山,背依大湖。有山有水,正是一處好穴。胡老爺向著四麵看了看道:好是好,隻是不知道怎麼個好法。九叔對著胡老爺笑了下道:所謂風水,無非就是風生水起之意。水就簡單了,也就是有水之地。而風嘛,就不一樣了,風是捉摸不定的,也就比較難以把握。但是,也絕非不可能。最簡單的方法就是靠山,風隨山起,這是最簡單的了。說完指了指四周對著胡老爺道:你看看四周,依山傍水,正中風水二字。葬在這裏,後代一定興旺。胡老爺聽後也不說話,一臉的平靜。九叔看向胡老爺接著道:胡老爺,你可知道此穴的別名。胡老爺一陣疑惑道;別名?什麼別名,不知道。九叔麵帶笑意道:此穴別名叫做仙人指路。胡老爺道:這是什麼意思?九叔麵露得意之色指著遠處的湖水道:那遠處的湖水你該看到了吧。那就是財氣。這裏三麵環山,隻要一起風,風就會把那財氣帶到這裏,而山又會將財氣阻擋在這裏。現在,你再將你祖先葬在這裏,這不就是將你祖先葬在金山之上嗎,這還不是仙人指路?胡老爺聽到這裏麵色大喜道:九叔真不愧為九叔,此穴,真是一處好穴。就葬在這裏了。九叔聽後一臉正色道;好是好,隻不過此處濕氣太大,恐怕後人難以承受。胡老爺一臉驚恐道:怎麼說。九叔道:此穴如果葬法不好,後人將有大難。嬰兒極易夭折,成人也會有血光之災。胡老爺聽後急忙道;那該怎麼個葬法?九叔輕揮拂塵笑道:此棺應該空葬。所謂空葬就是先在棺材下麵葬幅空棺材,而後再將你祖先的棺材葬在上麵,那就好了。可是,有一點,你必須記住,那就是此棺二十年後必須遷葬。否則,後果自負!胡老爺聽後連連點頭。
遷墳儀式結束之時已是日落時分,九叔於楚子軒踩著似血的殘陽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陽的餘輝散在地上,大地一片血紅。此時,微風吹過,嫩草微擺,拂柳飄揚,九叔的衣袂也輕輕的揚起。楚子軒看著邊走邊喝的九叔道:師父你就少喝點吧。九叔白了一眼楚子軒道:這酒又不要錢,幹嘛不喝。楚子軒自知沒趣接著道:師父,你這次應該得了不少錢吧。九叔聽後立馬停止了喝酒道:小軒,師父的錢最後還不是你的,我隻是再替你暫時保管罷了,你將後用錢的地方多了,現在沒什麼重要的事就不要像我拿錢了。楚子軒聽後頓時無語了起來。
淩晨時分,天色微白。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入楚子軒的耳邊,楚子軒早已對這種事免疫起來。隻見他,邊打著哈氣,邊起床穿衣。一切收拾妥當後開門。剛一開門就見一壯漢一把抓起楚子軒的領口將他提起道:九叔在哪裏。楚子軒還未反應過來就見一胖子對著那壯漢道;你幹什麼,快放下。壯漢聽後一把放下了楚子軒。那胖子對著楚子軒道;這裏有一個叫九叔的人嗎?話音剛落,就在九叔站在門前道;我就是,還未請教閣下是?那胖子一把推開了楚子軒徑直走向九叔,拿眼掃了下他,用一種不屑的語氣道;我叫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的老爺。九叔聽後不解道:那還未請教,你家老爺是誰?那胖子接著道:我家老爺姓王。九叔沉思了半響道:請問是城中首富王老爺嗎?胖子聽後笑了下道:知道就好,老爺叫我來請九叔過去一趟,勞煩你了。說完那壯漢便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九叔看了看壯漢,笑著對胖子道:請允許我收拾一下,換身衣服。那胖子點了下頭,應允了。
九叔轉身回房,楚子軒見狀也跟了上去。九叔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對著楚子軒道:等到了城裏,師父帶你去見見世麵。楚子軒聽後滿心歡喜道;師父,你可別食言。九叔接著道:王老爺可是城中首富,這次應該可以賺到不少。楚子軒喃喃道:那可不一定,聽說王老爺和師傅你是一個德行,出了名的鐵公雞。九叔聽後臉色一沉,停下了手道:你說什麼?你別跟我去了。說完便將包袱往肩上一背往門外走去。楚子軒見到這裏,心裏一陣自責,心裏懊悔道:怎麼可以這麼說師父,就算說則不該當著師父的麵啊,就算當著麵也不該在這個時候啊,真是不該啊。九叔出了房門看了看那胖子,心中暗道:王老爺乃是城中首富,府中肯定規矩眾多。如果不小心犯了一些小錯豈不是落人笑柄。好,還是帶著小軒,萬一有什麼讓他先頂著。想到這裏對著房內的楚子軒道;小軒。話音剛落,楚子軒立馬跑到九叔麵前滿臉帶笑道:師父,您找我啊。九叔拍了拍楚子軒的肩膀道:好,很好。師父見你最近做事很是用功,師父很是滿意,所以決定這次帶你出城去見見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