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瞠目結舌。好像突然間有什麼碎了一地的感覺,誰都沒想到楊斌居然會提這樣的要求?是了?莫非?
“恩公,你莫非是在玩笑吧?”林平之有些不確定的道。
“NO,我是真的想讓你把頭發給剃掉。”楊斌擺手道。
“恩公,你?莫非想讓平之出家當和尚?”林震南疑到。
“也不是。”
隻見一直不說話的林夫人也開口了:“那恩公為何要我兒將頭發剃掉啊!”
楊斌憤憤不平的說道:“沒什麼,隻是因為有人把我頭發給剃了,偏偏那人我又惹不起,倒不是打不過,是因為他的身份我惹不起,而且他的身份太特殊了,搞得我想動手打他一頓都不行,而他偏偏又是個光頭,搞得我想剃回來都沒招,所以我看到你有頭發就很不爽,所以想把你給剃了。”
“……”
三人再一次傻眼了,這個理由很好很強大,幸好他們還不知道有種神獸能夠踏雲而過。
聽到不是讓林平之出家,林震南夫婦明顯都鬆了一口氣,畢竟他們可隻有這一個兒子,還等著他繼承香火,替林家開枝散葉呢。
林平之義正詞嚴的道:“隻要恩公能夠救我福威鏢上下,在下願意剃頭!”
“嘿嘿,好,很好,你先去將頭剃了來,反正一時半會也說不完”楊斌笑道。
“恩公,這`……”林震南似乎欲言又止。
楊斌不耐煩的說道:“你知道為什麼你祖父的辟邪劍法能夠打遍黑白兩道無敵手,而你們的辟邪劍法連江湖上的三流高手都打不過?”
林震南激動道:“為什麼?還請恩公告之?”林平之和林夫人也眼巴巴的望著楊斌。
“剛剛我已經說了,你們的辟邪劍法出之葵花寶典,而葵花寶典卻是一位太監所著,所以你們的辟邪劍法應該算是殘缺的葵花寶典,而你們擁有能夠縱橫江湖的秘籍,而自己卻沒有匹配的武力,你說不搶你搶誰呢?隻是有些人做得太過,想通過滅門來得到劍譜,而有些人則藏在幕後,而有些人則想通過接近你們來取得。所以呢……你們的後果不用我多說了吧!”
“什麼,那辟邪劍法竟是太…監才能練的?”林震南驚道。
楊斌戲謔道:“其實你們的劍法還是傳自辟邪劍法,隻是內息運轉之法沒有傳給你們罷了,知道辟邪劍法第一句是什麼嗎?”
“難道你知道?”林震南疑道。
“嘿嘿,我可是上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欲練此共,揮刀自宮。這可是你們辟邪劍譜的第一句”
“恩公不是危言聳聽吧?這也太……”林震南還是有些不確定,畢竟這太匪夷所思了。
楊斌見林震南還是不信,道:“那好,你林家流傳下來的祖訓是什麼?別告訴我,讓我告訴你吧,福州向陽巷老宅有祖傳之物,林家曾祖遠圖公留有遺訓:凡我子孫不得翻看,否則後患無窮。”
“啪”
林震南手中的杯子掉在了地上,要說開始的話,他覺得此人的話,說得煞有介事,卻也是將信將疑,心理一直都有所防備。向陽巷老宅,隻要有心打探的話,這個不難。隻要是福州上了年歲的老人都知道,但此人連自己的祖訓都知道,這就不是能夠打聽得來的,畢竟祖訓都是代代由口相傳,連平之都不知道,自己也是在父親去世的時候才知道的。
林震南半天才回過神了,隨即拉過妻子和兒子拜倒在楊斌麵前,“恩公,在下剛剛多有得罪,還請恩公不要見諒。求恩公就我鏢局上下百十來條性命(查了半天資料,死的鏢頭加林震南夫婦共20人,但其中應該有家屬什麼的,所以給算的是80餘人)。”
“都先起來吧!”
楊斌揮手道,隨即想了想:“辟邪劍譜已經被我給拿了,另找高手做了一套假的劍譜,嘿嘿,要真有人照著上麵自宮練劍,你們說會不會很精彩?好了,該說的也說了,你是不是該去把頭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