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到了王府,就看到裏頭廝殺起來,那五名劍客和他們交上手。
而我率先殺進去,對著其中的四個人看了看。
是他們,哈姆族的兩位護法,還有櫻花蘇和禦仙劍司林東。
“你們殺了我們族中的子弟是不是?還放火燒了宅子,做的好事就應該敢於承認。”
幾個人相互看看,心頭怪怪的,而我的眼神中飄忽的看見納希雅的意思。
她好像是傳遞信號似地,但是四個人無動於衷,還是站在那裏,死傷的兩名劍客道:“他們是來找我們的太子的,哼,師父,我們並肩殺敵,朋友,你們若是不便出手,隻管在一旁看著。”
我笑著道:“哼,竟然被你們這麼看,太子也是我想要保護的對象,何況這些人曾經殺了我最要好的兄弟們,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布奇站出來,突然搖出鈴鐺,叮鈴鈴的聲響,弄得我有些頭暈,漸漸地手中的寶劍砰地一聲摔在地上,手腳就開始不聽使喚。
而在我們聽到嗚嗚咽咽的聲音的時候,嘴唇開始有意思的甘露出現,我們也驚醒許多。
太戊用手捏著弟子,看他站立在屋頂的,飄飄然,聲音傳呼很遠。
“別睡覺,別睡覺,睡了就不再醒來。”
那傳達的意思,我們已經挺清楚,從鈴聲中醒來,我知道那必然是納希雅說的巫術。
“納希雅,你快去對付他們,別讓我們陷入沉睡。”
納希雅突然一晃,手中明晃晃的一副梆子,敲打起來,一敲動,我隻覺得心裏頭舒服得很,漸漸地剪除了剛剛的瞌睡。
“哼,別想要我們投降,這一次絕不放過你。”
笛音越發的沉穩,突然化成一股股的彎彎的氣突然殺了過去,而鈴聲中的也變化多端,將那一股剛強的氣阻擋在外頭,兩個人隻是用力的比拚,漸漸地額頭上都是汗珠。
手臂上也開始發青,最後兩個脹氣似地,各自倒在地上。
塔路突然揮動著雙麵斧朝我砍過去,而我的傲劍順勢接了下去,一股子強勁的力氣壓在我的身上,地麵沉陷下去,剛剛那一斧頭,的確是力道十足。
但是我身體並沒多少事情,殺了他最後的方式就是直接的,我一連串的直線攻擊,順手就是用拿督劍招猛然回轉身子,抽身攻打。
塔路已經站立不穩,剛好推倒了台階上,被一下絆倒在地上,而雅琪突然用弓弩射了出去,我則是順勢將弓弩,猛的擲過去。
那弓弩射傷了塔路的左臂,他握著肩頭猛的拔出來,射了過去,雅琪不會武功,什麼都不知道,而烏梅更是如此,隻有妮娜沉穩的用手接著,她會武功。
她扶著雅琪,將她拽到空地上,說道:“沒事吧,剛剛好險,你怎麼就不知道躲避,難道你竟不知道後悔不成,那剛剛射過來的弓弩箭,足可以要你的小命。”
雅琪搖搖頭,醒悟似地的道:“我當然知道,隻是心裏頭嘀咕,不知道腿怎麼就黏住,根本走不得,就傻乎乎的站在那裏,說來也惹人笑話不是。”
我胡亂的喊道:“快點找個沒人的地方躲避一下,別站在這裏給我添堵,快些走。”
可是三個人竟沒有一個動的,都是用石頭扔著塔路。
布奇舉起幡突然打過來,太戊用寶劍遮擋,司林東劍法比以前更加厲害,他對我好像還有保留,不知道是否是為了防範我突然地絕殺。
櫻花蘇才剛剛出劍,就看到屠龍背著寶劍站在她的伸手,她隻好回身迎接。
“江葦衡這個死人,害死我,弄了半天,罪過全都是我的,為什麼還不出現。”
江葦衡從左邊的圍牆上下來,對準屠龍就刷刷的兩劍。
屠龍一個鷂子翻身,突然竄到假山後頭,用天權劍砍斷幾塊石頭,迅速的將石子彈射過去,兩個人用寶劍當著。
“好在我在你的身邊,這個莽漢,還真是執著,他到底幹什麼,想要你我手中的寶劍,還是要我們的性命。”
櫻花蘇用青黑的眼影眨了眨,對著他吼道:“我隻怕兩種都是,這個人似乎瘋了一般,見我們就上,那裏還過問這些,你在這裏撐著,我先走,你在擺脫他,我可不想和一個想要求死的人黏在一起。”
江葦衡突然用身上的葦管射了過去,一根根葦管都被屠龍削斷,他的眼神中永遠隻有報仇兩個字,而且越發的濃烈。
司林東突然甩手,禦仙劍脫了手,在我周圍形成了一個小的劍陣,來來往往的,從我身邊刺啦一聲過去。
我的左臂好像是受傷了,一邊要防範著塔路,他的拳頭很重,吹下去就將大水缸砸碎了。
手上的護甲越發的狠辣,將一棵小樹折斷,突然朝我身邊砸過來,而我隻能躲閃,司林東的劍陣又是一道,我的身上一共被砍傷了兩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