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她給你母親下毒(2 / 3)

就連一旁的葉書華也震住了,瞠大眸子走到葉亦歡身邊,驚訝的聲音都在顫抖,“那個女人……那不是申恬嗎?!她什麼時候醒來的?!”

葉亦歡看著申恬側目對著旁邊的淩南霄笑了笑,自然而然的挽住了他的手臂。

淩南霄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僵持,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卻不經意的瞟到了怔怔的站在大廳中央的葉亦歡身上,動作不由得一頓。

這兩個人一出現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淩南霄淡笑著和他們打招呼,申恬則是一副女主人的樣子依偎在他的身邊。

淩振霆一看到申恬纏著他,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也不顧周圍的賓客,一把拉住葉亦歡,對著兒子揚聲道:“南霄,過來!”

淩南霄聞聲轉頭,看到父親身邊的葉亦歡後,眼底先是閃過一絲複雜,隨即便向著他們走去,身邊的申恬卻從始至終都挽著他,一下都沒有放開過。

兩個人剛走到眼前,淩振霆便一把將兒子拉到了自己麵前,轉而將葉亦歡推在他懷裏,蹙眉低聲道:“帶歡歡去吃點東西,來的這麼晚就算了,連自己身邊該站什麼人都不曉得了?”

申恬的手瞬間僵持在了半空中,眼底先是閃過一抹嫉恨,隨即很快便掩飾好,將帶來的禮物遞到淩振霆麵前,笑吟吟的祝賀道:“淩伯伯,小小禮物,不成敬意,祝您生日快樂。”

“嗯。”淩振霆隻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即便招呼小保姆接過她的禮物,從頭到尾都沒有多看一眼。

申恬對老爺子的無視又氣又恨,險些咬碎了壓根,卻又不好發作,隻好維持住自己大方得體的笑容。

另一邊的淩南霄則帶著被父親推到自己懷裏的葉亦歡走到一邊,兩人從始至終也沒說過一句話,他低頭看了看她今天的打扮,溫文恬靜,比申恬濃妝豔抹看上去順眼多了。

可是她連眼都不抬一下的漠視又是什麼意思?

淩南霄被她冷淡的態度搞得有煩又氣,轉身扔下她走向了自己那一群發小。

孟靖謙看著他一臉漠然的走過來,笑著勾住他的肩膀揶揄道:“哎,看來珠圍翠繞的感覺也不好啊,看某人這個樣子,怎麼這麼抑鬱呢?”

淩南霄回頭白了他一眼,“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孟靖謙無謂的撇了撇嘴,呷了一口紅酒,衝著那邊和蔣靜心談心的申恬揚了揚下巴,“嘿,你舊愛醒來了啊?什麼時候醒的?”

“大概有四五天了吧。”

孟靖謙不經意的隨口道:“是嘛,那恢複的挺好啊。”

他不過是一句漫不經心的話,卻讓淩南霄蹙起了眉,轉頭看向他,莫名道:“什麼意思?”

“沒什麼啊。”孟靖謙聳聳肩,若無其事道:“我就是覺得她恢複的不錯,四五天就已經行動自如了,一點也不像個躺了兩年的人。我以前接過一個車禍導致植物人的案子,那個當事人在床上躺了一年半,醒來之後做複健就做了一個多月,而且還有肌肉萎縮的現象,不過看你那舊愛……濃妝豔抹,氣場逼人的,還真是恢複的挺好的,看來人家昏迷的時候,你照顧得不錯啊。”攻略本

孟靖謙本是一句無心的調侃,可是淩南霄聽著卻漸漸警覺起來,看著在那些貴婦當中遊刃有餘的申恬,眼神也漸漸變得幽深起來。

他就一直覺得哪裏不對勁,雖然申恬一直躺在病床上,可是他總覺得她仿佛精神很好,除了剛醒來的那天有些虛弱,再之後便一直神采奕奕的。

可是他又覺得或許是自己多想了,畢竟人跟人的體質不一樣,就連醫生也說申恬年輕恢複得快,讓他可以不要過於擔心。

孟靖謙看他臉色不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提醒道:“想什麼呢?”

“沒什麼。”淩南霄淡淡的回過神,暗自在心裏勸慰自己,或許真的是他太敏感了。

申恬在床上躺了兩年,他有一大部分時間都在她身邊陪著,她如果有什麼異常,他應該早發現的,不是麼?

壽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淩振霆便端著酒杯走到大廳中央,對著所有來賓開始致辭。

畢竟這不是普通的生日宴,淩振霆說話也比較公式化,期間也提到了淩南霄這一次輸掉了對決的事情,以及adamas未來的走向。

一說到那次對決,淩南霄就下意識的看向了站在人群之中的葉亦歡,卻見她也看著自己,臉上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她表現的都已經很明白了。

壽宴是以自助形式辦的,致辭結束,淩振霆便帶著淩南霄和那些商場上的老前輩們取經探討,葉亦歡始終也沒有時間能和他說上一句話,反倒是被蔣靜心叫到了廚房去給客人們準備酒水。

隻是她沒想到的是,申恬竟然也在廚房裏。

申恬今天一來就是一副主人家的姿態招呼著客人們,再加上她和淩南霄一起出現,有幾個貴太太甚至以為她才是正牌的淩家少夫人,拉著她好一番的諂媚討好。

見她走進來,申恬抬頭衝她笑了笑,依舊是一副高貴優雅的模樣,“你來啦。”

躺在床上兩年,再醒來卻依舊能在瞬間就成為眾人的焦點,除了申恬,怕是任何人都做不到這種程度。

葉亦歡站在廚房門口看了她一眼,繼而麵無表情的走進來,找出開瓶器開了一瓶人頭馬。

琥珀色的酒液倒進杯子裏,晶瑩而魅惑。申恬向後靠在流理台上,看著她倒酒,淺笑道:“這麼久不見了,歡歡,你就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葉亦歡又拿出一個杯子,聽了她的話,眼都沒抬一下,“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怎麼沒有呢?”申恬咯咯的笑著,輕掩的唇角滿是流光溢彩,隨即向她靠了靠,一臉的單純無害,“說說你是怎麼搶了我的未婚夫,說說你是怎麼爬上南霄的床的。”

葉亦歡的手一頓,轉過頭譏嘲的看向她,“我不用爬上他的床,我們是夫妻,本就睡在一張床上。”

“是嘛……”申恬挑眉,塗著丹寇色的指甲端起她剛剛倒好的酒,晃了晃酒杯道:“你覺得,有我在,你們還能在一起睡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