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語道:少不入川。想來也是擔心少年人定力差,抵製不了這種舒適休閑生活的誘惑,喪失了前進的動力。現在自己是不是一直迷失方向,沉淪下去了呢?肖指揚無語地搖了搖頭。
終於一輛空出租車呼拉拉開了過來,肖指揚趕緊攔了下來,“師傅,君悅茶樓。”話還沒有落音,他就嗞溜鑽進車裏,直接躺在座椅上享受起車內涼爽的空調來了.
透過車窗看著車外一處處被彩鋼瓦隔離的施工地段,肖指揚一肚子炎。想想.在蓉城這十幾年,眼看著這條二環路挖來挖去,折騰的不下六七次了,今天改水管,明天改氣管,後天改下水道,反正是不停的折騰。不過,不折騰哪有機會撈錢呢,這拆字經濟的名堂大著呢。
“哪個包間?”還沒下車肖指揚電話就打了過去。
“老地方,蘭花包間。”
“開工了,開工了。”還在走廊裏某男就開始嚷嚷起來。
“兄弟,你屁顛屁顛的跑來,也不喘口氣,這麼慌著送錢來呀,哥哥隻好笑納了哈。”謝國慶笑道。
“嗬嗬,時不我待呀,咱這不是準備輕裝上路嘛。”肖指揚笑著回應道。
“別廢話了,上班。老規矩,20起步,160封頂,刮風下雨。”徐彥僖說道。
蓉城的麻將很有自己的特色,無字無花,要糊牌必須打缺一門,就是筒條萬必須缺一門以上才能糊牌。相對於其它地方的打法應當算是很簡單的,也就是推倒糊,但是有番要加番。
曆數以前進行的牌局,肖指揚和和這些老小子打牌十打九輸,難得贏的那一次也是人品爆發,.手氣特紅,神擋殺神,佛擋弑佛。說起來還是因為肖指揚太懶,這鳥人從來就不算牌,按他的說法,“累不?”
打牌雖然是娛樂,不過,這畢竟帶了彩頭,可是某人楞是不在意。
都說打麻將那是要看上家,頂下家,眼睛還盯著對家,隻是這個規則肖指揚從來都是執行的一塌糊塗。所以那些朋友都喜歡和他一起打麻將,沒事就相約一起聚聚,然後從他那裏順便賺點零花錢。
說起來老祖宗的這個遺產對我們這些後代來講負麵的影響還是多一點,整一個窩裏鬥其樂無窮啊,不怪.國人一個個在老外的眼中都變成了蟲。看看老外們玩的橋牌,人家培養的就是團隊意識,協作精神。對外是一個集體,國人還真難能競爭地過他們。
看來那些預兆極為靈驗,今天肖指揚的手氣可夠衰的。這才多會呀,八張紅票票現在可沒剩幾張了,都TMD花落人家了。要淡定,要穩起,肖指揚心中不停的念叨著。汗那是嘩嘩的,十九度的空調一點作用不起。
“終於熬到吃晚飯時候。”此時,肖指揚身上隻剩下可憐的四十大元,隻好趁著這個時候去取子彈,準備晚飯後接著戰鬥。
夜已深,不知不覺間已經十一點多了。隻可惜這麼長時間下來,肖指揚的手氣一直就沒有好轉過。嘿嘿,這把牌不錯,滿手的筒子,一個九筒,三個七筒,三個六筒,一對五筒,三筒一個,二筒兩個,一筒一個。肖指揚看著這把牌暗樂,也該自己胡一把了吧。
上家出了個七筒,杠了。又碰了一張二筒,桌麵上已有了兩個三筒,還是糊二筒吧,於是肖指揚就打掉了九筒。對家放出一筒,宇行反手又摸了個三筒,現在可以繼續過卡二筒,也可以三五筒對出,但是三筒已經出來兩張了,.手中的三筒已以成了死對子。肖指揚想了一下還是決定過卡二筒算了,隻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下家小徐剛剛下了邊三筒的叫。
剛一放出三筒,“砰“抬炮!肖指揚當場就火冒三仗,這是什麼黴手呀?
“不玩了,不玩了,真TMD黴,老子都輸瓜了,還是留點子彈去酒吧喝酒算了。”
“幾個大老爺們去喝毛的酒喲,還是回家算了。”幾個鳥人看到今晚打不下去了,馬上決定回家。看來甭指望他們去付帳了,羊入虎口啊。”那今天就這樣吧,我去蕭灑一會。”
肖指揚盤點了一下兜裏的票票,還剩二百多大元。一打啤酒,來回車費,還夠用。隨後,他就打的直奔零點而去。
零點酒吧座落在西川大學邊上,經常有川大的美媚來體驗生活,所以雖然不如“美高美““熱舞““音凰“等檔次高,但勝在女孩青春靚麗,文氣十足。所以,不少小資喜歡到這裏釣魚。說起來年齡音容笑貌等等都是一種資本,不是嗎。
“阿羽,你娃有空沒得?”
“啥子事?半夜三更的不讓人睡覺。”
“出來陪老子喝酒,還能有什麼鳥事?”
“好嘞,早說嘛,哪裏?”
“老地方啦,零點。”
“你娃又想去泡美媚呀?好吧,一會就到,先說好你付帳。”
阿羽是肖指揚以前的同事,一個非常要好的哥們。屬於“四大鐵“裏一起嫖過娼的。這家夥就是一很好的酒友,肖指揚經常拉他一起出來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