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古老的時鍾鍾擺滴答滴答的擺動著,時間緩慢的踟躕著,一陣低沉的電話鈴聲響起,“喂,你好,哪位?”“是我,我來到貴府門口了!”很沙啞的聲音,到底是誰呢,等待未歸丈夫的華貴夫人仔細的回味著那個聲音,會是誰呢,打開門看了不就知道了嗎,打開門廳的燈,通過貓眼看去,恩?怎麼會是他,那個許久不見的男人,丈夫的朋友宋清,他怎麼來了。
打開房門,仔細的打量著這位飽經滄桑的醫學老教授,“請進,今天您怎麼有空來拜訪呢,宋先生?”“恩,偶爾聽到了一些關於某些事情的傳聞,所以趕過來想找玉清驗證一些問題,請問他在嗎?”“哦,真不湊巧呢,宋先生,玉清今天告訴我說要去參加同事們聚會,所以要很晚才會回來,您如果不著急的話,我這就打電話給他回來,請稍等。”聽了她的話,宋清有些不解。趙夫人並沒有急忙打電話去喊自己的丈夫,熟練的為送先生泡上一杯清茶,遞給宋先生,“謝謝了,趙夫人。”
“客氣了,我這就去給我的丈夫打電話。”趙夫人撥上了丈夫的手機,電話那邊接起電話來聲音已經是搖搖欲墜般的感覺,丈夫喝醉了吧。趙夫人感到萬分的頭痛了,尷尬的向宋先生說清楚了丈夫喝醉的事,宋先生向她問明了丈夫聚會的地點,走出門去,開著自己的車子,駛出庭院,去接自己的丈夫去了。
當宋清載著醉醺醺的趙玉清回家的時候已經淩晨3點左右了,宋清攙扶著喝醉的趙先生回到臥室,望著疲憊的兩個人,趙夫人主動邀請宋清留宿在她家裏空閑的房間住下,等到明天清晨再和自己的丈夫驗證那個問題。迫於無奈,宋清隻好留宿在趙玉清家中。
一夜匆匆而過。早晨,熹微的陽光斜斜的映射在自己的臉龐上,他被房間外嘰嘰喳喳鬧個不停的鳥兒們所叫醒,起身望向門口處,一張期待已久的臉龐終於出現了,是的,趙玉清。激動的不隻是他,趙玉清也萬分感慨的上前握住宋清的手,顫抖著手,久久未曾說話,可是眼中的淚水已經打濕了床單,打濕了趙玉清胸前,“是真的嗎?”宋清艱難的開口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趙玉清凝噎著。“是言陌這孩子對我說的。|”“哦,是他?怎麼會是他呢!!!我真怕他會做出什麼傻事來,他沒事吧?”“恩,沒事。”
“他現在怎麼樣了?”“還能怎麼樣啊,一直拒絕著我的關係和幫助,整日的把自己關在房子裏麵,有次我透過窗戶想看望一下他,但看到的隻是蜷縮在一定小角落,默默的留著淚,這孩子受到的打擊太大了啊!”“不行,我要去安慰安慰他,我已經失去了她,不能再失去他了!快帶我去!”“好”兩人連早飯都沒吃,就上了宋清的車子,駛向一個小小的村落。
沿著鄉村的街道上,兩人已經無心再看風景,他們的思緒已經飄飛在多年前的那一幕。“淺,要加油哦,無論你我在哪裏,我們都是最好的朋友,跟著叔叔阿姨一定要很開心很開心,記得要常聯係我哦!”夏淺的家是一戶普普通通的農民之家,因為房體坍塌導致家人被困在牆下,淺的父母與淺被困在牆角,是淺的父母拚盡了全力把農村原本就不結實的土牆推倒,淺在父母的保護下活了下來,而她的父母卻力竭而亡,村內的親戚了了的為她的父母舉行了葬禮,淺那時僅六歲,在父母的墳頭整整哭了一天一宿,小夥伴言陌把哭昏過去的淺帶走後開導安慰她,使他從陰影中擺脫出來。好心的趙玉清夫婦,因早年遭受不幸的疾病無法生育,得知這不幸的慘劇後,主動跟淺的親人提出要領養淺,淺萬般個不情願,卻被言陌說服,但前提是淺還是姓夏,這一點趙氏夫婦沒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