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希思最後考慮到柳壁的不在場可能有點問題,但是他也沒打算真的去找柳壁問.看著那個糟老頭一個勁的扯皮,希思就已經明白了這件事肯定和他們有關.不過這個糟老頭雖然扯皮,但也是十句話中有一句是真的,難以分辨的很呢!
“大人,以您看,現在這事該如何處理.這幾個人怎麼看都不是省油的燈.”在回去的路上,艾弗皺著眉,似乎很不滿尼烏斯洛的做法.
希思搖搖頭,說真的,他也是被弄糊塗了。這幾個家夥到底什麼來曆?先不說一個將魔法陣刻在自己身上、到書房中看一點書就突破的變態魔法師.還有那個似乎是主心骨的糟老頭,他也並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而最可疑的就是那個被稱為柳壁的青年。一個青年,有著不輸於他的洞察力和領導力,而且他做事沉穩、為人老道。如果說隻是經曆的多的話,那麼他一身隱隱透露出的貴族氣質又怎麼解釋呢?一個人可以偽裝成任何樣子,唯獨隱藏不了氣質。那種深處的淩厲是誰都為之害怕的東西。
而且希思還注意到一點,好像柳壁有所顧忌,在人群中他很少言語,但每次說話都正對靶點,更加讓人懷疑的是隻要他說話,無論是那個糟老頭還是瑞茲都是一副言聽計從的模樣。這點希思怎麼也想不通,如果說是哪家的少爺出來曆練的話那麼他就算不認識也會得到一點消息,但怎麼看柳壁都不像是曆練的,他真的是一點武力值都沒有。如果說是哪個隱逸宗派的後生出來玩耍,那僅僅隻給配一個剛剛升到5級的魔法士,這個隱逸宗派倒也真是寒酸。唉,不管怎麼說,一看到柳壁,再想想自己的孩子,希思隻想歎氣。
艾弗以為希思是在為了剛才的事情不知道怎麼辦而鬱鬱寡歡的歎氣,他靠近希思輕輕的說道:“大人,您如果覺得他們是個麻煩的話就應該盡早解決他們。古人說‘遇到不可預知的事情,要麼斬其羽翼未滿,要麼厚利誘使他們。’後者行不通,我想可能隻有用前麵的方法了。”
“艾弗,這件事切不可任性妄為。而且我看這個柳壁不簡單呢,你去找人探探他們的底細。此事還得從長計議。現在陪我去子爵家一趟。”
“是,但是大人真的要放任他們不管?”艾弗不甘心的問道,不僅是因為剛剛那個糟老頭對城主大人的不敬,更主要的是他們曾經傷了大人的兒子!
希思搖搖頭,“艾弗,你跟我這麼多年了,我還能不知道你想些什麼?隻是這件不像是表麵上展現出來的那麼簡單。我總覺得我們遺漏了什麼,但又不知道到底遺漏了什麼。我總隱隱有種感覺,這個柳壁的背景不是我們這種人所能觸碰到的。”
“嗯,我聽大人的。”艾弗點點頭,希思的話他是肯定會聽的。對與錯、有道理或沒道理都不是那麼重要的事情。“隻是那麼今晚的事情到底又是怎麼回事呢?”
希思抖了一下手臂,把兩隻手攏在胸前。“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而且那個糟老頭也是一句真幾句假,很難判別。那幾道劍氣你也看見了,至少有武鬥師的水準了。那麼如果真的是是柳壁和那個發出劍氣的人硬拚的話可能就不會僅僅隻是瑞茲一個人受那麼點傷了。我故意靠近瑞茲,發現瑞茲的傷口很奇怪,按理說臂膀受傷對於魔法師來說根本不是多大的事,可是他身上的血跡卻有一大半,這也就是說,他們有可能早在那等我們了,瑞茲的傷口一直沒有包紮的原因就是為了等著我們過去,以便說明他們是無辜者。你看那個糟老頭,一直口口聲聲說著那沙市的治安,顯然是想擺脫對他們的糾纏。而後他們還能倒打一耙,那沙市的治安在我的管理下出現這樣的事情,這對我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說完這些希思笑了笑,“不過不用搭理他們,那個糟老頭確實是個老狐狸,如果真入了他的道和他糾纏,那他們不僅沒什麼罪過,反而到落得我這個城主維護治安不力的看法。到後來不知道還要賠償什麼給他們呢?”
艾弗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無可奈何的他也隻能發出一句惡狠狠罵人的話,“這個老狐狸!”
“其實我還是在意糟老頭無意中說道的一句話!”說完他看向艾弗,好像是想要艾弗回答這個問題一般。
“難道是那句‘那沙市有什麼好東西?’”艾弗學著尼烏斯洛的語氣試探的問道。
“嗯!你知道決鬥的事情是我和樂榮安排的。但你有沒有發現,自從放出這個消息後,那沙市的人比以往多了很多,並且都是一些武鬥者。而且,那個糟老頭說‘有可能是什麼宗派’。我以為他隻是扯淡,現在想想估計應該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