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知道偶爾的一次熱血就要去跟偉大的雷鋒叔叔問好,李默絕對會有多遠就躲多遠。“果然衝動是魔鬼啊,那妹紙應該已經安全了吧,嗬嗬。”頭破血流全身皮開肉綻,筋骨斷裂,血流不止,七魂去了三魂,這就是李大俠英雄救美的後果。“小子,我們炎龍會要抓的人你也敢救,等死吧你。”鏡頭倒回一個小時前,休假回來的李默正準備回到久別的小窩好好的休息一下,剛轉過路口,就從斜裏衝出一隻妹紙,登時兩人滾了一地。“好痛,喂,美女你走路不帶看的啊。”“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後麵後麵有人在追殺我,求求你,幫幫我吧。”“我擦,不帶這麼刺激的吧,雖說美女你梨花帶淚的狀態,外加你原本挺漂亮的麵孔的確是很‘楚楚可憐’,可是我也隻是個無能為力的路人。前麵有個電話亭,要不你去找警察叔叔幫忙,好嗎?"“不行,警察和那些人有勾結,我哥哥就是被他們串通起來害死的。因為我哥哥無意掌握了炎龍會走私軍火,販賣毒品,綁架殺人的證據,本想交給警方的。沒想到那個警察局長和炎龍會的老大有勾結,故意引我哥哥前去,結果結果。。。。。”李默頓時覺得頭大了,“老天爺是不是看我太寂寞了,故意找點事給我做做是吧。”“喂,美女,我決定幫你了,等下我引開那些人,你就逃吧,把證據交到省廳去吧,我想不至於連那裏的人都跟炎龍會勾搭上了吧。”“啊,為為什麼你要幫我?”“呃,你就當我正義感發作了吧,快走吧。"“謝謝你,你是個好人。我叫蘇阮阮,你呢?”“李默,你快走吧。”“那你小心”蘇阮阮看著轉身跑出去的李默,那並不是很高大的背影,稍微有點小帥的麵龐,在她的心裏突然地劃上了一道深深的刻痕。“李默,小心。如果你我能再平安相遇,我一定會一直陪著你的。”蘇阮阮在心中默默德祈禱著。隻是她永遠也算不得,再見之日,卻是人鬼殊途之時。話說李默跑出去時,正好看見遠遠地一大群手拿刀槍棍棒,凶神惡煞的混混在四處張望著。因為地處鬧市,又是剛剛晚上,周圍的路人見了紛紛躲的遠遠地。“好怕,呃,這次是不是有點玩大了。算了,死就死吧,就算是自己終於有了一件可以證明自己活著的事情吧。”“喂,對麵的那群‘放療科’的家夥們,你們要找的東西在我這裏。有本事就來大爺我這裏來拿啊”李默吼玩一嗓子拔腿就跑,為啥?自然是那群混混們殺到了,難不成他一個沒幾斤幾兩的人還要單挑一群不成。意識已經模糊了的李默隻能記住蘇阮阮的麵孔了,“嗬嗬,活了這麼久,已經很累了,反正就算今天不死,我也活不過下個月了,又有幾個人能逃脫癌症的魔掌呢。蘇阮阮,這次真的要說再見了呢。好累啊,好想睡啊。”漸漸的,李默的雙手無力地滑落到了地上。“大哥,怎麼辦,這小子不行了,那女的也不知跑到哪裏去了。”“哼,這小子就丟到後山的荒墳去吧,那女的跑不了。不然的話你們知道老大的手段的。還不快去找人。"“是”“你們兩個去把這小子丟了吧,早點回來。”“好的,大哥”一群人漸漸的離了去。二傳說H市的後麵是一片未經開發的荒山,早年在修建H市時候,原本是打算將這一片地域劃做工業區,後來因為種種原因而不了了之。有人說是工程的承包商捐款私逃了,也有人說那裏是一片古戰場,埋葬過太多的死人,又因為都是戰死的軍魂,怨氣衝天,就連地府裏的無常鬼都不敢勾魂,久而久之就誕生了一個強大的鬼王,整的那裏是荒無人煙,死氣橫生,就連蟲鳴鳥叫都沒有有。原本住在附近的人夜夜都能聽見行軍打仗的廝殺聲,尤其是打雷下雨天,那一個鬼哭狼嚎叫的滲人心慌。聽說從前那片地方有個村子,有一個膽子大的年輕人,叫張大膽,天不怕地不怕,還跟人打賭說,如果他在那片孤墳地睡上一晚,那個跟他打賭的人就得給他10兩銀子,那人被他一激,也急上了頭,當即承諾,如果張大膽敢在打雷的那天去荒墳睡上一晚,別說10兩銀子,20兩他也給的起。結果當天晚上就陰雨連綿,雷聲陣陣,張大膽一個人就去了那片荒墳地。整夜的鬼哭神嚎,攪得人人心驚膽戰。第二天一早,一聲慘嚎從村口傳來,有膽大的人從家裏出來,看見張大膽躺在村口,渾身抽搐著,麵色紫青,人已經隻出氣卻不進氣了,哆哆嗦嗦真瞪大眼說著“僵僵僵”然後就死去了。後來村裏請了仵作來驗屍,發現張大膽的全身血液都快被抽幹了,脖子上還有兩個像猛獸咬傷的齒印。可這方圓百裏連隻鳥都不曾有的,哪來的猛獸。這時有人聯想到張大膽死前說的‘僵’字,該不會說的是僵屍吧。村人紛紛驚恐不已。時隔數日,每逢子夜之時,就有家禽家畜被吸幹血液而死,更加讓村人認定了,這是一處不祥之地,僵屍鬼怪橫行,若再不搬遷,早晚會被禍害。從此,這片荒山便徹底荒蕪了,再無人煙。且說那兩個小混混抬著李默的屍體走著這崎嶇的山路,四周黑蒙蒙的一片,僅有的手機的那一點微弱的光芒,更加像飄忽不定的鬼火。時值夏天,不時地從草叢裏飄出一點點的綠光,讓人分不清,到底是螢火蟲,還是什麼。隻見一個小混混顫抖著的說到“王哥,我聽我奶奶講,這片地以前可是鬧過僵屍的,你說,現在會不會有。。。。”“你他奶奶的閉嘴,害得老子都跟著你一起抖,這黑的不見五指的,老子還以為進了鬼窩呢。媽的,越說越滲人,趕緊把這小子丟下前麵那的山坡去。這破路,下了場雨就他媽的更難走了。”“好的,王哥。”隻見兩人跌跌撞撞的抬著李默的屍體,那王哥突然踩到了什麼,一不小心就摔了個跟頭,“媽的,什麼玩意,敢跌老子一跤。"隻見那王哥從地上拿起一個慘白光滑的東西遞到自己的麵前,“啊,鬼啊”便見那王哥和那個小混混屁滾尿流的逃了。隻見那慘白的東西悠悠地轉了起來,竟然是一個在詭笑的骷髏頭,那骷髏頭上下的兩排牙齒還在不斷地開合著,要多驚悚就有都驚悚。而這時,李默的屍體卻順著山坡掉進了一個黑不見底的洞穴裏麵。夜,如此的深沉,死寂,正映襯著那滿山坡的咯咯詭笑的白骨骷髏,隻見被暴雨衝刷掉的山坡後麵,聳立著一座漆黑的骨碑,圍繞著的卻是層層顫簌著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