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坐在上位搖搖頭說道:“不!老九眼下我們最重要的事情是江南,現在江南真鬧饑荒和嶽子風被殺一案,皇阿瑪一定會派人去查,不是有說太子保著江南,江南養著太子嘛!我們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讓太子不得翻身那樣我們才會成功。”
“那以八哥之見,我們應該做些什麼呢?總不能任由這小子亂來吧。”胤俄急道。
“當然不是,方勝你馬上安人進寧海府,他的一舉一動我都要了如指掌。”胤禩指著一直站在一邊聽話的方勝說道,說完並揮揮以示他下去。
“是!”方勝便告退,留下他們三兄弟在這裏商議大事。
雍王府大廳。
“皇阿瑪!”懷恪一大清早就來到大廳等她皇阿瑪,不為別的就為胤禛答應了她今天幫她找欺負了她的那個壞蛋,見她皇阿瑪已走至大廳外急忙上前歡笑道。
“恩!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早?”胤禛進來後直接坐在大廳的上位,順手拿起懷恪早已為他沏好的茶,潤潤喉嚨。
“皇阿瑪,女兒天天都是起這麼早,隻是你不知道吧了。”懷恪撒嬌道。
“是!說說你要皇阿瑪幫你抓的人長什麼相子吧,我馬上派人去給你找。”胤禛微笑道。
懷恪從背後拿出自己昨天晚上加班畫出來的幾副出相然後遞給她皇阿瑪胤禛,胤禛拿著畫相一看這不是那天找自己的那個人嘛?他又是如何得罪懷恪這丫頭的呢?他找自己又為何事?這兩個問題盤旋在胤禛的腦海中,久久回蕩。
“皇阿瑪皇阿瑪。”懷恪叫了幾聲胤禛才從思緒中回來。
“恩,懷恪你給阿瑪說說這個人是怎麼得罪於你的。”胤禛說著指了指他右下邊的坐位,以示懷恪坐下說。
懷恪坐下就開始說那天在大街上是怎麼遇見陳偉祺並被他欺負的經過,說到氣憤之處還罵兩句陳偉祺。
“阿嚏!”陳偉祺用食指輕輕摸摸鼻子生氣道:“要是被我知道是誰在背後罵我,我非要把他揍得半死。”此時陳偉祺正在他的不院子散步,突然打了個噴嚏,而在另一個院子——西香院也有幾個妙齡少女在一起議論他。
“寧雨,昨天寧兒她們招的那位家丁如何?”一位似仙女下凡的少女笑道,她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白色牡丹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係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
“小姐,你叫雨兒如何回答?”寧雨一想到陳偉祺那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就有些臉紅害羞。
問她話的就是寧府的大小姐寧慕瑤,是她們的主子,也是陳偉祺的夢中情人更是他這次進寧府的最終目的。寧慕瑤是寧海的獨生女兒,其母在她出世兩三年後就去世了,寧海對這個女兒那是寵愛有加,不盡讓她管理這個家更是把在京城的商業都交給她在打理,自己隻要做好官就行了。
“怎麼了?”寧慕瑤看著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有些矯情,心理很是好奇,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能讓她最好的姐妹如此矯情。
“沒什麼,小姐這個人還不錯。”
“什麼叫還不錯,我要的是他會什麼,寧府總不能養著一個什麼都不會吃軟飯的人吧。”寧慕瑤道。
“哦!”寧雨吐吐香舍然後繼續道:“他會小姐你說的那種語言,恩還會疊被子,疊得很快。”
“對,他疊被子比我和姐姐還疊得快而且還疊得更好看。”一旁的寧暇插話道。
寧慕瑤有些想笑,是又氣又笑,能疊被子有什麼用?不能文又不能武的要來做什麼?突然她想起剛才寧雨說他也會自己說的那種語言,這句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