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烙鐵放到冰塊上,一道刺眼的光住從這圖形中射了下來,似是太熱周圍的空間都被燙的有些發黑,仔細看去這哪是燙的,而是將空間犁碎。婆娑夫人將青藤鞭隨手揮去,鞭子所過,這空間被撕開一道口子,這光柱本可以犁碎空間的光柱,竟然被生生吞沒。而另一道光柱,又已落下,婆娑夫人又是一鞭,同樣空間撕裂光柱被淹沒。看似無驚無險,若是被這光柱或是青藤所碰,就算準聖之軀也要斃命當場。
而此時那星辰圖案越轉越快,那白色光住漫天如雨,婆娑夫人手中的青藤也越揮越快,最後機會看不到青藤的影子,隻見空中裂開一道口子橫亙在婆娑夫人頭頂。如傘將這點點白光悉數阻擋。
.......
卻說,羽楓葉被婆娑夫人隨手放到充滿綠光一個木製的密室內,這裏不但沒有窗戶連門都沒有,而屋子內隻有一個半人高的木台,上麵擺著一枚淡綠色雞蛋大小的圓珠。羽楓葉低著頭目不轉睛盯著這枚圓珠子。突然,這珠子綠光大作幾乎不能直視,一道頗大的力道將羽楓葉直接掀飛出去,撞到旁邊的木屋牆體上,而餘力微消有彈回來撞上這根木台。這才落下,這木台被微微撞動,上麵的珠子緩緩向木台邊滾動...
結界內,那星辰繪的圖形此時已經看不出轉動,而刺眼的白光連城一道,源源不斷射向婆娑夫人頭頂的那道空間裂縫,黑色的裂縫上這道白光緩緩推進,如一股白色的顏料倒落在黑色的畫布上,眼見就要從那頭滑落下來。而婆娑夫人,額頭布滿汗珠,眼中卻無懼色,她一身道行不但要維持著大星羅結界,還要以個人之力強開這十二都天煞神大陣,而再加上天火焚元,就算是聖人,也隻能做到此。
‘喝..’
婆娑夫人猛然朝那星辰圖案暴喝一聲,聲音之響如要震破蒼窘。那白光戛然而止,星辰彙聚的圖案,更是向外散開。
:“煞,神,開,天,決,破。”婆娑夫人每說一字,手中便結出一個結界,待說出‘破’時。那青藤直飛上去,幻化成一柄巨斧模樣,猛然朝那星辰圖案力劈過去。
“嘭..”
星空破碎,星辰傾瀉,周圍景物再次變換。身後的樹山枝葉隨風擺動,本翠綠的葉子有些發黃。接著一片片隨風脫離枝幹,葉子漫天飛舞。讓人不由心生敬畏感慨自然的威力。
“噗..”
婆娑夫人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遙望東方的天際,目光仿佛要穿過這方世界直到神仙的故居,微微笑道:“你還好嗎,我要走了。”
“嗡...”
一陣刺耳的聲音入耳,婆娑夫人身體散出的紅光幾乎不敢直視,眼中竟顯出那座木屋的景象,那顆綠珠子掉落下去,剛好落到羽楓葉的眉心處,竟如泥牛入海沒入他的眉心。不由一笑道:“原來如此。”言畢,未見身動,人已消失在原地。
半空,魔尊衣袍早已破爛不堪,身上血跡斑斑,隻有護臉的布料還算完好,散落的頭發隨風亂舞,和市井中被暴揍的乞丐無樣。而此時眼前婆娑夫人那張冰冷的容顏,讓他本就慌亂的眼神幾乎絕望。
:“孩子,我教教你這混沌鍾應該如何來用。”婆娑夫人冷笑著,一隻手拍向這金色的鍾身。
“鐺..”
一聲脆響,周圍的空氣擋開一層波紋緩緩散開,魔尊摸鍾的手隨著空氣的波動,如塵緩緩散落。而魔尊卻毫無知覺,眼見那道波紋已經快到身旁,另一隻手再胳膊上一劃,還未被吞噬的殘臂掉落下去,而斷臂處血如水柱噴湧而出。偶有幾滴落在蕩來的波紋上,卻附著上去。
“遁..”魔尊一聲大喝,身後出現一道黑色的光幕,毫無留戀瞬間沒入光幕之中。
:“竟自毀百年道行,用血遁。”婆娑夫人笑道。而拿道空氣波動在他消失的時候,也停了下來。
看著身邊那顆樹,一個人影從樹身裏麵飄了出來,正是羽楓葉,迷霧中伸出一根藤條捆住他的腰,猛然往外一拉,瞬間沒入這片迷霧中。
:“羽楓葉,希望你...”婆娑夫人話為說完,旁邊的那顆樹山竟然青龍吸水般,沒入地下。整座麒麟山都在微微抖動。婆娑夫人也被這股拉扯力吸了進去。幾乎轉瞬間這可樹山完全沒入山體內。掀起的塵土鋪天蓋地的向周圍散開。
‘鐺..’
一聲鍾響,那混沌鍾失去依托,這才掉下,淹沒在這濃濃的煙塵內。
良久,這才散去,而這裏卻似經曆百年之久,諾達的地方竟有長滿參天古樹,仿佛這裏根本長著那顆樹一樣。而樹下的某處,一口巨大的鍾身裸露出在地麵的部分,有些鏽跡斑斑,上麵纏繞的幾條青藤在鍾口處垂落下來,隨風而動。
偶爾隨著旁邊巨樹的枝葉擺動,照射下來陽光,在鍾身盤來回遊離,一道刺目的眼光卻被折射出來。卻見鍾身下有一麵鏡子模樣的東西,亮如鏡麵卻不反射任何事物,鏡身外鏤雕這兩頭異獸相背而行上麵拖著兩個字“昆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