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打回去(下)(1 / 2)

第二天早上,晴空萬裏偶爾看見幾朵白雲在空中慢悠悠的飄著,太陽在天上直直照像地麵,此時已經是中午時分,兩隻不知名的鳥兒在房頂上嘰嘰喳喳的叫著,廖德遠從熟睡中被鳥兒美妙的歌聲喚醒,眼還沒睜開,隻因為陽光照到地麵,從沒有門的屋子門口反射進來太刺眼,廖德遠正睡眼朦朧,突然發現不對勁,自己的鋪哪有那麼舒服,想到這裏突然睜開眼睛,廖德遠在獸皮地鋪上翻滾了一下突然像發生了空爛一樣坐起來,頓時想起昨晚喝酒後被亞克扶到她的木屋,晚上兩個人隱約在做著什麼,就在這時候,一個人影和聲音幾乎同時出現“你醒了?”亞克端著盛著熱水的鐵盆子就走了進來,看著廖德遠全身赤絡的歪坐在那裏盯著她,又說到“快躺下,我,我給你洗洗”。手裏端著不規則的鐵盆子,裏麵冒著白煙。廖德遠看見亞克迅速躺下背對著亞克說到“出去出去快出去”聲音雖小,但有力,全身有些顫抖,此時他很不好意思去看亞克,亞克笑了笑剛要說話便又說到“昨天我沒對你做什麼吧?”亞克笑笑沒說話,頓下把軍用洗臉帕在盆裏擰了擰才說道“沒,就是你喝的有點多了,有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幫你把全身洗了下”說著拿起帕子往背對著她的廖德遠臉上一放,見廖德遠一抖又問到“你這一輩子都沒碰過女孩子麼?”廖德遠恩了一聲拿過帕子說到“我自己來吧,你先出去,順便幫我把衣服拿來”亞克看見態度強硬的廖德遠便應身走了出去。拿起外麵諒著的衣服扔了進屋後走了。剛走幾步就聽到急促的號角聲響起,轉身就往自己的屋子衝了進進去,看見正在急促穿褲子的廖德遠笑了笑說到“快點,褲子都穿反了”然後轉身就走了出去。廖德遠迅速穿好衣褲跑向自己的小木屋拿起槍彈就往城牆上衝去,由於身體不舒服,跑的樣子很是奇怪。衝上城牆一看,頓時驚呆了,這沒有數萬人也有數千人啊。想著響著拿起對講機問亞克怎麼辦,亞克直直說了個打字。廖德遠知道自己的軍隊全部在城外十幾裏處訓練,現在城裏所有人包括殘幼都在城牆上手拿武器,甚至很多是沒經過打磨的。此時,仗已打起來了,下麵的敵人抱起木頭填著前兩天才埋的樹莊和刺藤,上麵不足五十人的民兵往下胡亂潑著箭雨,外麵一片一片的人倒下,忽然遠方傳來清脆悅耳的號角聲、喊殺聲。“這是我們的軍隊”頓時守城的人們都歡呼起來,正在歡呼之時,城牆又側一處砰砰的悶聲向起,廖德遠知道是有人開始攻城了,拿出一顆手雷扔去,頓時下麵炸開了花,不過碌碌續續同樣的聲音越來越多,廖德遠開始有些絕望了,頓時腦海裏什麼畫麵都出現了,忽然想著想著,遠方傳來逐漸大聲的喊殺聲,聲音越來越近,很快,自己的軍隊來到了城下,一陣槍林彈雨,敵人紛紛四處逃串,不過有大片敵人從牆的開口處不斷地湧了進來,所到之處,一片狼籍。此時,為了迎接自己人進城消滅城裏的敵人,吊橋已放下,一部分兵進來和城裏的愛死即沒人殺成一片,廖德遠剛跑回自己的屋子怕鐵盒子被人拿走便有人來報,說北方有大片敵人在向這邊靠過來。廖德遠一聽“馬勒戈比德,敢來攻打老子,簡直是活膩了”那個報告兵馬上跪倒用東北話說到“小得該死啊,小德木優叫人來打元首啊”。“……沒有說你,你叫馬勒戈比德?”還沒有等他回答便又說道“你叫前線巡邏的所有人集中到那裏拖住敵人,掩護鄉親們撤退,記住,夏薩德高於一切,不能當做俘虜,不能當逃兵,神正在天上看著我們呢…好了,什麼都別說,快去”說著朝馬勒戈比德行了一個軍禮,馬勒戈比德打了個立正行了個舉手禮說了句夏薩德萬歲便飛快衝了出城,廖德遠眼看著這個會一去不複反的年輕士兵自言自語的說到,願上帝保佑你們。剛說完就發現背上一陣悶痛,廖德遠下意識的拔出手槍在地上一陣翻滾朝剛才砸他的位置開了兩槍才發現敵人越來越多的圍上來,拿起手槍就是一陣亂扣,嘴裏還不停的念到佛爾死特宛,法Q,水伯Q,拉死爾Q…忽然亞克跑到廖德遠麵前,廖德遠下意識朝亞開了一槍,亞克悟著左胸口應聲倒地,廖德遠看到是亞克,丟下手中的槍就哭喊著撲向亞克並抱起“哦?我的亞克,你死的好慘呐,別死啊,我離不開你,我不能沒有你,失去你我將無法活下去…”“嘻嘻,你說的是真的?不行,拉鉤鉤”“…原來你還沒死啊”“又活過來啦”“去死吧”說著把亞克往敵上一放,話音剛落就看見亞克頭一歪,同時胸口被不斷往外冒的血染紅了一大片廖德遠一看,趕緊撕開亞克的衣服,然後從自己左手臂上拿出軍用急救包,取出沙布和雲南白藥,把亞克傷口包好後才發現原來子彈打穿了,後麵也在流血,包紮好牙克後抱起她時才發現敵人越來越多,撿起自己的槍,後吹響集結號分付大家保護族人沿河向西撤退,軍隊最後走,逃兵就地處決,說著帶著族裏老少婦乳走便向河邊走去。走了一天一夜帶著自己剩下的不足八十人的殘兵和族人來到一個河岔口,發現這裏有個殘缺的部落,雖然殘缺,但還是有好幾百人,頓時廖德遠產生了一個想法,把這個族吞下“在那裏,河邊紮營”廖德遠指著小河入河口對身後唯一的元老說道,元老一聲一呼,族人就開始紛紛砍樹建房。正在幹得熱火朝天之際,樹林四麵八方陸續走出異族人把他們團團圍住,身穿魚皮服裝,頭戴用樹挖空的長樹筒,看樣子似乎很重,身高約一米九,全身肌肉非常發達,手裏拿著磨得非常封利的石頭工具,正是小河對麵那族人,這些人把廖德遠他們團團圍住,那些鋒利的武器指著他們,德軍也拿起武器,麵向那族人,背對著把廖德遠他們圍在中間。突然一個身穿紅色魚皮,手拿一根什麼大型動物腿骨,頭戴樹枝編的帽子的老年女人走了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看著這群人,廖德遠對元老說了幾句,元老就手舞足蹈並用土語告訴那些人,自己部落發生的事,突然對麵解除了警戒,元老高訴廖德遠說椰瓦族人要求我們和他們一起抗敵。廖德遠想了想便答應了,椰瓦族人便把他們迎進了部落裏,廖德遠叫人在椰瓦族人旁邊伐樹紮營到了晚上,兩族人跳起了戰舞,向對方展示和了解了自己的實力和背景之後後,椰瓦族長和長老主動要求合體,合到夏薩德族裏來,由廖德遠當元首,原族長當元老,亞克為內政部長,簡單的會議過後廖德遠把整個大族人大亂了整編,並開始緊張的打打造起了武器,擴軍備戰。這次整編不光軍隊整編,武器裝備也經過了整編,人手一把手弩,所有人全副藤甲,這次加入了弓箭兵,為了符合從林戰的打法,把長槍兵取消,長槍兵作為城內衛兵使用,但隻有兩隊人,長斧兵作為共民黨衛隊。轉眼就到了九月,今天晴空萬裏,天上沒有一朵白雲,廖德遠帶著五百人的軍隊開始了他的第一次出征,這一支軍隊帶著部落的希望,部落的仇恨,去收回原有的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