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嶺寒雪,那是個沒有人煙的地方,準確的來說,連生命跡象都沒有。
而就在這個外人看來沒有生命跡象的地方卻有一個人造的雪屋。
雪山上的屋子裏,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在那間雪屋唯一的床上躺著。
時間到了。
女孩兒突然睜開眼睛,吐出一口氣。
那口氣在這雪屋中消散,如同蒸發一樣。
女孩兒突然蹦起來,抱著肩膀向雪山下跑去。
那速度以肉眼相見,看不到殘影。
不出一刻鍾,山下等著的人就見到了人。
山下與山上簡直就是兩個世界,山下春暖花開,比山上舒服的不是一點半點。
女孩兒見到山下的人,急忙跺腳,“孟婆婆,這都要凍死我了!”
孟婆婆是個滿頭白發卻不和藹的老人,臉上幾乎是沒有皺紋,因為她常年板著臉。
“宿塵,你的境破了嗎?”
靖月宿塵還沒緩過來,“孟婆婆,我都凍成這樣了,還問我破沒破境!”
孟婆婆拿著她的拐杖敲了一下她的腿,“別演了!如果這次你的天境破不了,你也就此止步,以後也困難。”
“孟婆婆,你可別忘了,我可是天才。”
孟婆婆看了她兩眼,“你的境沒破?!”
境月宿塵揉著腿,“沒破,不過我不著急,相比以前,我現在不是好很多嗎。”
“宿塵,你要是現在不破境,以後可難上加難啊!”
“十年都過了,不急在一時的。”
境月宿塵眼睛一亮,“孟婆婆,我家小小呢?”
孟婆婆從衣袖裏掏出一條小蛇模樣的動物,“你就知道這個東西。”
“孟婆婆你小心點!”境月宿塵見孟婆婆扔過來的東西就是陪著自己長大的小小,小心翼翼的接住,“它可脆弱了!”
“都不知道是什麼玄獸,你竟如此寶貝著!”
孟婆婆自打見到這條像蛇一樣的動物就研究過,她翻遍不少關於玄獸,妖獸,甚至是靈獸的書都沒找到關於這小東西的資料。
也不知道當年境月那倆孩子從哪裏弄來的。
“它是獨一無二的。”小小似乎是睜開眼睛,見到麵前的境月宿塵扭了一下身子,圍著她的手腕繞了一圈,頭碰尾,形成了手鐲模樣的飾品。
小小的身體是血紅的,身體上還有一種奇怪的紋路,很漂亮,如果它不睜開眼睛,別人不細看,隻能看出它隻是一隻漂亮的手鐲。
“宿塵啊,婆婆要回家了。”
孟婆婆摸了摸她的腦袋,她感覺手下的人一僵。
境月宿塵聲音小小的,“孟婆婆要回家了?”
“是啊。”
“那恭喜孟婆婆,孟爺爺是不是跟你道歉了,他早就應該好好哄你。”境月宿塵說著向前走著,“你們還像年輕人一樣吵架,好了,你們回去吧,我不用你們擔心的。”
“宿塵!”
孟婆婆趕緊叫住要離開她視線的宿塵。
這孩子最看不得離別。
“婆婆,還有什麼事嗎?”
宿塵隻是站住腳,並沒有回身。
“過幾日便是境月家族的小比試,你現在能應付的了那些境月家的小生。”
“我知道了孟婆婆,我一直記心裏呢。”
十年一比,她也不是第一次參加。
她之所以成現在這樣,還都是拜那次比試所賜。
這裏叫原陸,這裏分為兩種人,一種人是可以修煉名為玄力的未知力量,另外一種是不能修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