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惠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的性格,但凡是要讓他說話的,他都以為有什麼不可人錢權交易。
你跟喬兄弟關係又這麼好,他隻要稍微一想,就能把說話到官商勾結,謀取國家和集體利益這些方麵。”
“哎呀,老婆呀,不是還有你嗎,他不相信我,總該相信你這個女兒吧?
另外,所有資料、數據、手續,我都帶上了,我能證明,喬兄弟現在拿到這麼多股權是通過合法、正當的手段。”
喬建國也跟著勸道:“嫂子,我這人你也知道,雖然喜歡錢,但也是有原則的,沒有原則的事我不幹。
我想憑著這麼多年,我在國內的做為,老爺子隻要明智一點,都知道我是什麼人,知道我和王哥是什麼關係。
實在不行的話,你先進去探個口風,我和王哥在外麵等你,等老爺子表態了,你再給我們響一聲電話,我們再進來。”
王江惠想了想,“現在也隻有這樣了,那你們先等著,我先進去看一看情況。”
王江惠的老爸做為廣省上屆大領導,有國家和政府分配的房子,一座兩層樓的小別墅。
現在雖然沒在第一線工作,卻仍然在為國家奉獻,相應的福利待遇也沒有變化。
平時別墅裏也沒有外人,就兩個老人住,王江惠的到來,立即讓她的母親臉上露出了笑容。
王老爺子則好像知道什麼似的,拿著一張報紙,戴著老花鏡,也不出聲。
王江惠走了過去,先是蹲著給他捶腿,又是站起來給他揉肩,卻學他一樣不說話。
王老爺子哼了一聲,又輕輕推了王江惠一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給我滾一邊去!”
王江惠又走過去繼續按摩:“爸,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呢,我這麼久沒回來看你們,給你按摩一下怎麼了?”
“哼,既然這麼久沒回來,為什麼不早點回來,大晚上的回來,不是有急事找我,是為了什麼?”
“爸,我和王石頭早就回來了,可路上賭車,你知道他那個性子,又不喜歡跟人爭,又不喜歡跟人搶的,這一路回來,也就這個點了。”
“哼,他王石現在就差跑到省裏來禍害老百姓了,你還說他不跟人爭跟人搶。
那我問你,什麼才叫跟人爭,什麼才叫跟人搶,非要鹽田老百姓指著我的鼻子罵,才叫跟人爭跟人搶嗎?”
王江惠解釋道:“爸,你別聽那些記者胡說,那都是他們歪曲事實,惡意中傷王石頭的。
你別的不說,就說王石頭這些年開發的樓盤,那些買了的人,哪個沒有賺錢。
這些人呀,就是太貪心了,一個屁大那麼一點的破房子,就要讓公司給他們賠他們一套新房子。”
“哼,賺錢,賺什麼錢?說了半天,還不是他王石他自導自演。
今天把房價定成兩千,明天定成兩千一,後天定成兩千二。
老百姓一見漲了,還不得跟著買,還不得往他設好的套子裏鑽?
你們這一套呀,國民黨幾十年前就用過了,就別拿來胡弄我了。”
王江惠委屈地道:“那你說怎麼辦嗎,總不能說,他王石是你的女婿,就要事事低人三分,就要事事想著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