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他的投資成績還不錯,為銀行賺了不少的錢,充分展現了他的能力與實力。
喬建國準備近期成立集團理財部,並把他升為部長,專門負責集團在港城、漂亮國兩地的股市投資。
湯凡笑了笑,“喬總,當年要不認識建設,要不是進入龍興集團,我早被我老爹老娘送到派出所了。
你現在老湯老湯地叫我,我總感覺受不起,要不你還是學建設他們,叫我湯司令吧。”
喬建國笑笑,“你是司令,那我不得成老蔣了?”
“喬總,政治場上不是咱們這種人能沾的,咱們也不說這個。可要說在經濟場上,老蔣都是埋汰你。”
“好了,別拍馬屁了,幹活吧。”
“喬總,那這股價拉到多少合適。”
“如果我們今天不殺進來,這個股價大概能到多少?”
“按照技術指標來說,如果我們不操盤,後麵應該是三個陽。今天的價格,怎麼說也得15.30吧。”
“那就按技術層麵走,隻有這樣,才不會惹事,上麵那些大老爺麵才不會找我們麻煩。”
“喬總,我說的這個技術層麵,是我們沒有操作,現在我們一操作,這技術層麵也會跟著變。
你看呀,我們今天這麼一操作,前麵所形成的所有技術指標都已經破了。
如果要做出符合這些指標的價格,那我們必須拉到16塊以上。
隻是這樣的話,我們要收集到足夠的籌碼,就必須多花兩千萬左右。”
“我不在乎花多少錢,我現在隻在乎我們手中的股份。”
喬建國說完出了專門的大戶室,外麵已經吵翻了天,偶爾還可以聽到有人在哭。
隻是那哭聲很快消失了,緊接著傳來加油的聲音,證券所工作人員維持秩序的聲音。
喬建國走到大廳一看,幾個老頭已經站到了椅子上,有的脫了衣服在跳舞,口裏喊著:“挺過來了,我們終於挺過來了,我們死不了了!”
有的坐在椅背上哭,“特麼的,什麼狗屁技術,根本沒有用,老子不該拋的,虧死個球了!”
“馨兒,這些人是誰呀,在幹什麼呢?”
“哦,他們是證券所一個牛散老李頭和他的朋友們,剛才把棺材本壓進了萬科。
見著股價一跌,直接嚇呆了三個,什麼也沒做,這會回過神來一看,見著股價又漲了,便成這個樣子了。”
嚴馨兒又指著那幾個哭的老頭道:“那個哭得最凶的就是老李頭,他剛才吃了藥,堅持著割肉了,沒想到剛割完,股價又往上竄了。”
喬建國突然一下意識到,在資本市場中,什麼技術、經驗,根本就是虛的,隻有錢才是不變的真理,也隻有錢才能把握住自己的命運。
“哦,我知道了,我們走吧,王總還等著我們呢。”
喬建國看了一眼老李頭,老李頭也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老李頭可能幾天都睡不好了,老李頭卻不知道他就是他睡不好的主要原因。
或許這就是莊家與散戶之間的差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