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轉眼間,六個月過去了。各種準備工作都已經準備好,糧草可夠三十萬大軍支用一年的,三十萬大軍已經在黃忠他們的訓練下也已成軍,計策在郭嘉他們的完善下各種漏洞也已補齊,就等著大婚一到,去征戰天下了。九月,天已經有些冷了。冀州,鄴城,今天卻分外熱鬧。來來往往的行人,商旅,文人,過客,絡繹不絕。“今天鄴城怎麼這麼熱鬧?”路人甲。“靠,你是從大山中跑出來的吧,連我們的袁大人今天結婚都不知道”路人乙。路人,才恍然原來是今天袁大人結婚。不一會,就見打著旗號的諸侯,紛紛前來。“袁”“曹”“公孫”“馬”“劉”。。。。。。,大大小小的何止十八路,比當年討董的時候,多多了。來的名士,商人那就更多了。今天守門的赫然就是陳到與高覽,見他們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不由得冷笑了一下,一群**不知死期將至。刺史府,不用說,也很熱鬧,到處都是一副喜氣的樣子。不過,一間密室裏,氣氛卻與這氣氛格格不入。見袁紹於他手下的主要謀士聚在,不知在商議什麼。袁紹當先道“不知事情準備的怎麼樣?”。郭嘉答道“鄴城四門已經封鎖了,隻能進不能出。張遼,張頜,徐晃,太史慈,魏延各引軍屯於鄴城主要路口。黃忠,趙雲做守大營以防不測。典韋,顏良,文醜各帶三千護衛軍埋伏於房子四周,隻待信號一響變動手。王越親自負責府邸的安全,料想萬無一失。”。袁紹點點頭,又道“不知來客情況如何?”。荀彧笑道“不出所料,諸侯大半都來了。如曹操,劉備。別的沒來的也派了重臣來,如董卓,公孫瓚,袁術。有名的富商也來的差不多了,文人墨客來的也不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一句,將他們解決了,天下有一半就落到我們的手裏了”。袁紹聞此大喜不已道“那就讓我們去謝謝這些大人吧”。眾人聞言俱是大笑不已。剛到前廳,就見眾人在一起有說有笑的議論這,見我來了。一起齊聲道“恭喜,恭喜”。袁紹笑道“嗬嗬,謝謝大家了,不過我還有一間喜事要向大家宣布”。“不知何事?”“什麼事?”袁紹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要借你們的頭顱一用”。“什麼?”,“這是陷阱,大家快跑”一時間,眾人亂作一團。郭嘉,見此不屑的撇撇嘴。發了發信號,一會典韋他們帶著自己的手下來了。袁紹見此,感到大局已定,隧道“將他們拿下”。“是”典韋他們應了聲,一起動手將他們拿下了,帶了下去。之後招呼眾人,向議事廳走去。袁紹見除了有任務的幾個人,大家都到了。向王越點點頭,示意了一下。王越會意,大聲道“眾位聽令”。“今社稷不寧,奸臣當道,袁將軍不忍見社稷淪喪,萬民受苦。故大起三軍,戴天掃清天下。現起大軍三十萬,兵分三路,進去中原。棄甲倒戈,尚不失封侯之位。如有冥頑不靈者,即行誅滅”“第一路,以郭嘉為軍師,黃忠,張遼,典韋,為大將統兵十萬去雍涼”“第二路,田豐為軍師,趙雲,太史慈,文醜,張頜為大將,統兵十萬取青徐”“第三路,沮授為軍師,徐晃,魏延,文醜為大將,統兵十萬取幽並”“荀彧等監督糧草務使有缺,陳到等謹守關隘務使有失,大軍整裝完畢,克日起行,不得有誤”“是”眾人應聲道。袁紹自信道“一統天下的時機到了”。三十萬,大軍浩浩蕩蕩的向中原進發,一時天下大驚。且說沮授這一路,離的很近,不到半月就感到了,幽州的地界。原本公孫瓚就是冀州軍的敵對,當然不可能自己親自來為袁紹賀喜,隻是隨便的派個人,算是一應付一下,自然逃過了一節。當日,聽聞袁紹起兵來討伐,忙聚眾文武商議。公孫瓚當先道“袁紹起兵十萬前來伐我,眾人以為如何拒敵?”。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誰想到離上次大戰還不到一年,袁紹就起兵攻了過來。公孫瓚見自己的手下,如此窩囊,不由的大怒道“看看你們就這點出息,袁紹還沒打過來你們就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他要打了過來,你們還不下的屁滾尿流”。眾人被公孫瓚這麼一奚落,都是臉紅不已,強吸了一口氣隧道“願遂將軍與袁紹決一死戰”。公孫瓚聞言大喜不已,道“好好,有你們鼎立輔佐,破袁紹畢已”。遂發布軍令,集結五萬大軍去迎戰袁軍。兩陣麵前,各安隊伍而立。沮授到是不慌不忙的樣子道“文將軍,公孫瓚持勇而來,可先挫其銳氣,而後自然瓦解”。文醜領命而出,從馬大叫道“公孫鼠輩,出來受死”。公孫瓚見此,不覺大怒道“文醜休得倉皇,看我來會你”。說完,飛奔而來。兩馬相交,隻站了二十回合,公孫瓚就氣力不支,刀法漸漸淩亂。文醜見此,得勢不饒人,是要將公孫瓚斬於馬下。公孫瓚不得不買了一個破綻,棄了文醜,敗歸本陣。沮授見此,是個好機會,大手一揮,三軍齊動,打敗公孫。公孫隻得聚殘步,回自己的老巢堅守。行不到,兩裏路,就見探子回稟,徐晃趁主公外出,趁勢已據北平,魏延已在前麵埋伏好了,請主公速做決斷。公孫瓚見此,仰天歎道“大勢已去”。自刎而死。沮授隨後追殺過來,命厚葬公孫瓚,隨後進城。而後排遣使臣,傳命幽州,自然傳檄而定。並州自丁原之後,一直就是無主之地,待幽州平定之後,沮授命徐晃,魏延帥軍收複,不到半月就平定下來了,遂遣人去主公出報捷,暫且不提。單說郭嘉這一路,去取雍涼,馬騰到時無所謂,不過董卓不是什麼善茬。不說手下擁兵十萬,但坐擁長安,洛陽之地,就不是那麼好攻取的。可以他遇到的是鬼才郭嘉,早在出兵之前,郭嘉就聯絡了長安城中的保皇黨,特別是王允,這家夥可不是省油的燈,在曆史上單憑一己之力加個二五仔搞死了董卓,要不是這孩子頭腦發熱,可能後來都沒曹操什麼事。王允收到郭嘉的書信之後,就開始計劃起來。和曆史上的一樣,先是用美人計,挑撥董卓與呂布的關係,之後假意讓獻帝授予董卓要職,而後派呂布埋伏在皇宮,待董卓到來之後,一舉將董卓幹掉。可惜之後就像曆史上的一樣,王允不赦董卓餘部,致死他們用計殺入京師,於呂布大戰與長安城下。郭嘉瞅準機會,待他們打的兩敗俱傷的時候,突然殺到,搞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而後不管呂布還是董卓殘部統統收押,遂占領長安。而後兵分三路而出,直取涼州,馬騰和我們關係還挺好的,親自來參加了袁紹的大婚。被扣押了起來,自然一路上沒遇到什麼抵抗,不到一月就平定了雍涼。郭嘉派使報捷。再說,田豐這一路,先去青州。青州本就是群雄割據,大一點的勢力,也就是田楷,孔融。其餘的都不值一提。而這兩個勢力都與袁紹交好,我軍還沒到就投降了。青州自然一股而定。兗州情況和青州差不多,劉岱,張邈都是袁紹的小弟,見袁軍殺了過來,自然望風而降。曹操雖有些實力可惜自己被擒,手下的幾個將領,怎會是田豐的對手,隻一仗就被殺得打敗。將領全部被俘,田豐叫好好的看管,回去後交給主公自己處理。徐州就更不用說了。早在黃巾起義的時候,徐州三大家族就投靠了袁紹,見田豐來了,自然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了這個四戰之地。待青徐拿下之後,田豐沒有向上兩路那樣休整軍隊,去鞏固城池,因為還有荊州還沒拿下。休整了十日就殺奔荊州而去。話說,原本就聯合了,袁術讓他去取荊州,帶拿下之後,南北呼應,中原自然定鼎。可惜袁術就是一個草包,雖然兵力上遠遠多於劉表,可惜那不是蒯氏兄弟的對手,對連敗了三陣幾乎連壽春都快受不住了。好在田豐引軍到來,救了他。之後接管了袁術的軍權,與蒯氏兄弟鬥智鬥勇,打敗他們。他們雖說是一流謀士但還不是田豐的對手。之後派人勸降,劉表沒什麼大的野心,又與袁紹關係還不錯,自然同意投降了,荊州遂定。至此,大漢除了交州,益州以外都是袁紹的地盤了,雖然還不算穩固。其餘的估計也不會太遠了。三路大軍,除了留下必要的軍隊守衛之外,紛紛班師回軍。袁紹自然率眾文武出迎於鄴城外,之後免不了一番慶賀。袁紹大起三軍,平定中原,不到半年就幾乎一統天下,消息傳來,天下大驚。次日,袁紹聚眾商議以後的大計。還未出言,田豐就到“主公今已雄踞天下一大半的地方,理應從萬民願,更近一步,登基為帝,號令天下”。眾人一起附和道“請主公就九五之尊,俯瞰天下”。袁紹推遲道“紹有何德何能敢有如此念想?”。黃忠道“主公如不登基為帝,基業立見嘣脆,還請主公以天下為重”。袁紹見眾人一副眾誌成城的樣子,遂答應了。一月後進行登基大典。一月後,至期,獻帝請袁紹登壇受禪,壇下集大小官僚四百餘員,禦林虎賁禁軍三十餘萬,帝親捧玉璽奉袁紹。袁紹受之。壇下群臣跪聽冊曰:“谘爾魏王!昔者唐堯禪位於虞舜,舜亦以命禹:天命不於常,惟歸有德。漢道陵遲,世失其序;降及朕躬,大亂滋昏,群凶恣逆,宇內顛覆。賴武王神武,拯茲難於四方,惟清區夏,以保綏我宗廟;豈予一人獲乂,俾九服實受其賜。今王欽承前緒,光於乃德;恢文武之大業,昭爾考之弘烈。皇靈降瑞,人神告徵;誕惟亮采,師錫朕命。僉曰:爾度克協於虞舜,用率我唐典,敬遜爾位。於戲!天之曆數在爾躬,君其祗順大禮,饗萬國以肅承天命!”主讀冊已畢,魏王袁紹即受八般大禮,登了帝位。郭嘉引大小官僚朝於壇下。改延康元年為黃初元年。國號大魏。丕即傳旨,大赦天下。諡父袁逢為太祖武皇帝,田豐奏曰:“‘天無二日,民無二主’。漢帝既禪天下,理宜退就藩服。乞降明旨,安置劉氏於何地?”言訖,扶獻帝跪於壇下聽旨。袁紹降旨封帝為山陽公,即日便行。華歆按劍指帝,厲聲而言曰:“立一帝,廢一帝,古之常道!今上仁慈,不忍加害,封汝為山陽公。今日便行,非宣召不許入朝!”獻帝含淚拜謝,上馬而去。壇下軍民人等見之,傷感不已。袁紹謂群臣曰:“舜、禹之事,朕知之矣!”群臣皆呼“萬歲”。後人觀此受禪壇,有詩歎曰:“兩漢經營事頗難,一朝失卻舊江山。黃初欲學唐虞事,司馬將來作樣看。”百官請袁紹答謝天地。受群臣朝賀。封荀彧為司徒,田豐為司空;大小官僚,一一升賞。之後選派各州縣首領,原本憑袁紹手下的資源沒有那麼多人可派,好在郭嘉親自出馬,勸降了被扣押的眾文人,才不至於無人可派。至於冥頑不靈著自然即行誅殺,以免後患無窮。最後見益州,交州無臣服之意,遂以郭嘉,沮授為軍師兵分兩路,討伐不臣。雖然也遇到一些困難,自然不是敵軍戰鬥力有多強,計謀有多高,隻是水土不服罷了。但都被客服了。三月,劉焉舉眾降。六月,土燮舉交州歸附,自此天下一統。袁紹。上任之後,即刻實行新法,強調以民為本的政策,下令輕緣薄賦。並采取了分州取縣的布令,開始大幅度的減少握有重權的刺史與太守之吏。並延用曹操的選賢之法,在位期間,曾七次頒布招賢令,廣開言路,以為朝廷立身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