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平靜了過了一個星期。袁紹每天不過是與眾文武商議一下事情,之後就去陪一下眾女。佳兒,玉兒,鶯兒也融入了眾女之中,眾女的關係變得越來越好了。雖不是親姐妹關係,卻勝似。自於玉兒,鶯兒對我的情意,我也知道了。不過礙於其他的原因,我並沒有立即接受。或許緩一下,對我們來說,未嚐不算是一種幸福。每天過的都很快樂,輕鬆。唯有一事一直讓我放心不下,那就是黃忠長沙尋醫至今未回,不知發生了何事?是否有什麼危險?
這天,袁紹正與眾人在大廳中議論此事。隻聽袁紹道“舅父,一去數月至今音信全無,不知何時來歸呀?”。荀彧聞言安慰道“主公,不必擔憂,漢升,典韋武藝高強,這天下還有何處去不得?”。袁紹聞言點點頭。忽郭嘉起身道“此事因嘉而起,如老將軍再不歸來,嘉願親自去尋,以寬主公之心”。荀攸勸道“不可,奉孝你的身體剛好,怎可勞師遠行?”。袁紹道“公達言之有理,奉孝不必如此,如舅父在不歸,我自派人去尋,何堪有勞奉孝?”。奉孝剛想答謝。忽陳到入稟,有要事求見。袁紹遂叫人宣他進來問道“不知叔至有何事稟告?”。陳到道“啟稟主公,方才到在城門巡哨。手下軍士道黃將軍已回,離城隻有不到數裏了。特回來稟告,請主公示下”。
“什麼?舅父回來了,既如此諸公可隨我前去出迎”袁紹驚喜道。“是”眾人一起應道。於是袁紹領著眾人一起向南門而去,剛到南門,沒過多久,就見前麵塵土飛揚。王越眼尖,早見黃忠他們了。對我道“主公,來人果是漢升他們”。袁紹點點頭,果見黃忠他們風塵仆仆而來。見我親率眾人出迎,急下馬上前行禮道“臣等見過主公,勞主公親迎,我等之罪也?”。袁紹一一扶起他們,笑道“諸公不必如此,一路幸苦了”。諸人皆道“為主公效力,何談幸苦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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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虛禮了一番之後,袁紹對著黃忠道“舅父此行緣何如此之遲呀?”。黃忠無奈道“此事一言難進呀,不說也罷”。典韋在一旁交道“這有什麼,還不是那老家夥磨磨蹭蹭的。又要去譙郡見見他的朋友,否者我們早就回來了”。袁紹聞此算是知道了原因了,但聽典韋叫神醫老家夥,遂不滿道“典韋不得放肆,還不退下”。典韋見我生氣了,不敢多說什麼,隻是喏喏的退了下去。
袁紹遂恭敬的走到神醫的馬車旁,謙遜道“渤海太守袁紹,煩請神醫出來一見”。神醫道“老夫乃山野之人,何敢稱神醫二字?又何勞太守出迎乎?”。說著就走了出來,袁紹抬眼看去,隻見其人,一副儒者打扮,大約三十左右。不知道還以為神醫是文人呢。袁紹道“不知神醫如何稱呼?”。他道“老夫姓張名仲景,太守喚我仲景即可,不必呼我神醫之名”。
“張仲景?什麼他就是張仲景?”袁紹心中狂喜道。對於張仲景大家可能有些不太了解,在這裏我就簡單的為大家介紹一下。張仲景大約生活在東漢末年,有‘醫聖’之稱。著有《傷寒雜病論》一書,為我國中醫學奠定了基礎。學醫的都會知道他的,不知道可以去查一下,在這裏我就不一一贅述了。
不想黃忠他們真將他請來了,雖然心中狂喜不已,但嘴上還是說道“那這麼可以,對於神醫我豈能如此不敬?”。張仲景見我如此,頗為無奈也就隨我了。問道“不知太守千裏迢迢,將老夫請來,有何要事?”。袁紹笑道“原本不敢打擾神醫的,隻是紹有一位朋友,身患有疾,眾多大夫都束手無策,向聞聽神醫大名,故有此事,失禮之處,還請原諒一二”。張仲景見我如此之說,雖有怨氣,也說不出來了,遂道“不知患病之人所在何處?”。
袁紹聞言遂引著神醫向郭嘉走去,眾人見自家主公對一個大夫如此謙恭,還口稱神醫,俱是心中詫異不已。見神醫要給奉孝診治,都好奇不已,俱圍了上來。神醫看了看郭嘉的神色,又為他切了切脈。遂歎道“這位公子隻怕活不到而立之年呀”。眾人聞言俱大驚不已,典韋原本就對這老家夥不滿,又見他如此危言聳聽,大怒道“老家夥,何敢妄言?”。袁紹初聽他言也是吃了一驚,後轉眼想想郭嘉確實沒活過三十歲。又見典韋如此無禮,遂喝道“典韋何敢如此無禮?還不向神醫道歉謝罪”。典韋無奈,隻得道歉,不過心中還是不服。
神醫道“不是老夫危言聳聽,實在是這位公子的病情如此,老夫不得不照實說”。袁紹問道“不知奉孝所患何病?”。神醫道“此公子早年就有大疾,原本還不算什麼,隻要好好調養定會痊愈。那知汝卻信術士之言,服用五石散,今已深入骨髓無藥可救了。可惜,可惜呀”。郭嘉聞此,大驚不已,不想他竟然知道此事。荀彧道“敢問神醫五石散有毒乎?”。神醫道“五石散確實少有毒性,不過不長時間,打量服用。是沒有危害的”。袁紹急道“神醫,不知可有解救之法?”。神醫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