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庭經營了數萬年,他盤龍也不敢如此托大。單是一個太上老君,自己便抵敵不住,更不知暗中還有多少高手。
所以,他隻能穩住形勢,等父親前來,再一雪此仇!
來人正是元始天尊盤古,隻見他也是和盤龍一樣,披著一頭黑發,快步走到劉凡麵前,眼睛卻隻盯著盤離,“好!好!”
這盤離是盤古的幼女,平日本就體弱,所以他對盤離甚為疼惜,沒想到此刻,卻已氣息全無,沒有一點生機。
“你是何人?”盤古忍住心中的痛苦,看著這個抱著他女兒的男子說道。
“我……我叫劉凡,是盤離的朋友!”劉凡看著這個威猛的天神答道,差一點,差一點他就成了盤古的女婿了,可是……,哎!
盤古不知何意的哼了一聲,再不看向劉凡,轉身對著玉帝眾神說道:“今日之事,你們要如何了斷?”
他說完這話,伸出手掌,便出來一個巨大的火球。
天上眾神都不知何意,唯有太上老君驚道:“烈日之瞳?你居然煉化了烈日之瞳?”
“大師兄的眼光倒還是這樣銳利,不錯,這正是烈日之瞳,當日我開天辟地是憑一把神斧,今日毀滅這天庭,便要靠這烈日之瞳!”
太上老君失聲叫道:“萬萬不可啊!”
玉帝從未見老君如此慌亂,問道:“烈日之瞳又是何物?”
“這烈日之瞳,是太陽真精,乃天地至陽之物,威力無窮,可毀天滅地。當年,家師鴻鈞道祖也曾試煉過,但最後卻反被其霸道的元氣所傷,沒想到今天卻被你煉化在手。”太上老君歎息的看著盤古。
盤古一聲長嘯,“少廢話,今日我便毀了這個天庭!”
太上老君此時似乎若有所悟,“哈哈哈哈,我還道你真是為了愛女複仇,沒想到,你還是忘不了當年的舊恨。當日之事,師傅早已言明,你所建的闡教,早就氣數已盡,被天庭取代是理所當然,你今天前來,又是何苦呢?”
不提此事還好,盤古一聽這話,當真是暴跳如雷,“你還好意思說,這玉帝小兒本是師傅座下的一個童子,何德何能居此天界至尊之位?虧你一大把年紀了,也不知道羞恥,居然委身服侍他這麼多年,你不嫌害臊,我都嫌丟人!”
劉凡此時,由於失血過多,又加上傷心過度,竟猛然一頭栽倒在地,不過,卻沒有人能顧得了他。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悠悠醒轉,這一睜眼卻把他嚇了一跳。
隻見諾大的淩霄寶殿,整個坍塌,到處是殘垣斷壁。鼻中還聞到了一股焦糊味,不時還冒出火光,遠處更是濃煙滾滾,真是一片狼藉。
“盤離呢?”他急忙朝四周看去,哪還有盤離的身影?廢墟裏也沒有一個人,這滿殿的神佛都去哪了?
他本想起身走動,卻發現胸口劇痛,這裏怎麼成了這個樣子?難道我已經死了,下了地獄不成?
他這樣想著,腦海中卻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徒兒!徒兒!你在哪裏?”
是師傅?他趕忙大叫道:“師傅!我好像在淩霄寶殿,隻是不知為何,這裏已經全部成了廢墟。”
“好,你待在那裏別動,我這就來尋你!”
劉凡的心裏這才安心了少許,不一會,果然便有一個黑衣老者急衝衝的找來,莫非就是他?
劉凡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師……傅!”
那老者連忙跑了過來,劉凡這才看見他的背上還背著一個人,到了近前,那老者便背上所背之人放了下來,劉凡一看,大驚道:“天寶?”
此時,那老者已是氣喘籲籲,“快,趕緊帶著他去西方,請如來佛祖!”
“什麼?如來佛祖?”劉凡感到莫名其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老者卻顯得極為慌張,“來不及了,那盤古已將天庭盡毀,玉帝和王母也被他囚禁,多數神佛都隨他入了闡教。天庭是大勢已去,隻有西天如來,或能與他抗衡。我現在就打開月光寶盒,讓你下到凡間,你須盡快朝西而去,找那西天雷音寺,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又要去凡間?”劉凡心中不樂意了。
那老者點點頭道:“你該不是不想去吧?要知道我這月光寶盒可是天下至靈之物。當日師傅把這寶物交給我的時候,便已言明,月光寶盒隻渡有緣,善能找尋天地造化之機。想是它已預知今日之劫,便特意接你前來,這拯救天庭的重任,非你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