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畫片
像往常一樣,下午6點放學,回到家就是一副積極份子的樣,之後圍坐在電視機旁,通常這時候陳榮東也是一樣。細數一下當年6點播放的動畫片:叮當貓(現在管它叫作哆啦A夢),過後直接是聖鬥士星矢以及灌籃高手等等......反正日係動畫占了八成,‘湯姆和傑瑞’當作幻燈片看,除了國產大風車之類的真人秀外,還真找不出其他更加奇葩無內涵的不能叫動畫的動畫片了。
這時候通常狀況下會出現下麵一幕:
“吃飯了...”
“我們再看會兒,還有幾分鍾就結束了。”
“你們是不是的?這些動畫片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
“接著...”
“電視機,‘哢嚓’被大人直接關掉!”
....沉默,然後再到懊惱,最後猜想明天哪家有良心的電視頻道有重播。通常那時候亂七八糟的地方頻道總是會反複在某個其他特定時間跟著重播前一天下午的動畫片!(題外話:以前的頻道源通常是地方化特色的,現在...麼,看似劃分了省級,市級,區級,縣級,其實實質是直接壟斷了。你以為在自己家鄉看到湖南老鄉的神奇世界,看著說著湖南話的鄉親們就覺得自己坐著電視去張家界旅遊了?至少,當年我們因為新奇而選擇了被壟斷,始作俑者選擇了順應趨勢。仔細查看這段時間期內的調整,更深入的應該是ZHENGZHI輿論導向體係的確立!)
於是...和現在追劇的人什麼‘來自XX的你’的人,那時候我也沒什麼兩樣的了!課下或吃飯的時候我和我表哥以及鄰居家的小孩—範小夥會像我們家大人一樣討論下一集的劇情,或則因為吃飯沒看完的劇情,資源共享早早的刻在骨子裏,雖然那時候比爾蓋茨還未發言未來人手一台計算機——電腦!
大人們常常教我們持之以恒,專心致誌甚至廢寢忘食。可是,通常他們會自己打破自己的誓言,原因一:這隻能用在讀書做作業和工作上。原因二:他們斷定看動畫,不能學到東西。這通常可以當作一個悖論再理解。結論一: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多讀書並不能讓我們少生病,這個病或大或小,或輕或重,自然盡信書也就無書了。結論二:能不能學到東西並不跟那部動畫或則劇情有關係,隻跟人有關係,你能看懂什麼,你能讀懂什麼,你既然不是我,你憑什麼能讀懂我看得懂或我看不懂的東西呢?
事實存在總是有著必然性,或是有意或是無意,總之它不會以一個人的意誌來就決定了所有事情,因為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預言家!比如:我們不知道當年看的動畫片至今還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很應驗的是身邊有一部分人看了七龍珠,喜歡上七龍珠後,瘋狂的鍛煉身體,作用有嗎?
哼,我想說的是:若不是年輕的時候身體像‘悟空’一樣練的夠結實,要不然麵對社會的重重壓力,我早就放蕩在酒吧夜夜笙歌,透過喧嘩的噪音後用酒精來麻痹自己,還以為自個兒掏空自己身體的時候很銷魂,決計不會像個聖鬥士星矢一樣,跌倒站起,打死了還可以不改變自己初衷的活過來,甚至之後又像個機器貓變個法子使生活能夠聰明的維持下去!
.......
電話:“喂,彬哥,為啥要跑步呢?”
彬答:“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
一友:“走去喝酒,一醉解千愁,萬一你想的話,找個小妹陪你喝。”
我:“你去吧,我約了人打球,我要發泄!”
一友:“真不去?一樣發泄撒?”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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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靜,校園那荒廢的操場上偶爾能看到的幾個情侶像是討論人生大事外,幾乎靜的可怕,習慣性拿出諾基亞手機榜上諾基亞標配耳機線,然後,直接將他們的談話內容也給屏蔽了。
過後,稍微活動了下四肢,扭了扭頭,朝著迎麵而來的清風奔馳出去,偶爾快速,偶爾趁著耳機裏換歌的空檔放慢腳步,就這樣,一直向前,仿佛整個操場也被我承包了,直到什麼時候累得快喘不過氣,什麼時候背心濕透後,汗水再將關節部分的肌肉摩擦得有點生痛了,最後,趟在廉價汙穢的草坪上直不起身子了,這才叫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