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嚴看著玉和子的怒濤劍好像看見自己孩子一樣,眼神中既有喜悅又有憂傷。
玉和子拿著怒濤劍對劉嚴說:“肅德啊,你還記得送我這把劍的時候你我說了什麼嗎?”
“當然記得。憑此劍,願劍宗和神威營今後永不衝突再不交手。既然我是這麼說的,當然我也是這麼做的。可你們今天不是又來到這了嗎?”
“在齊州的地界探查也是我分內的事,再說你不是封刀了嗎?又在煉什麼神兵利刃?既然在我們齊州,我有權知道。”
“你還是像當年一樣自說自話。多事,我造兵刃又不是用來對付你們的,害怕什麼?再說剛才我徒弟不是和你說了嗎,就是給他造的兵器。”劉嚴把司空雲拉了過來,站在玉和子麵前。
司空雲從來沒懷疑過師傅的能力,不過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想到師傅還是個鍛造大師,看看玉和子手中的怒濤劍,那就是最好的證明。
“肅德啊,不是我自說自話,你連撒謊都不會。是,即使他是你徒弟可你再偏心也不敢拿寒冰鐵給他鍛造武器啊?每一塊寒冰鐵都是要由朝廷派人親自開采在賞賜給各大門派的掌門,不是由掌門把控就是由朝廷把控。私自販賣開采寒冰鐵是要砍頭的,就算你和司空璉關係好把它送給你,你就用在他身上?”揮手指了指司空雲。
司空雲心想:“我怎麼了?很像路人甲嗎?給我用怎麼就不行了。我那個爹還真是給了我一份大禮啊。我從不知道寒冰鐵有這麼珍貴。”
“我喜歡,你管得著嗎?我再說一遍,這是張百泉的鐵匠鋪也是神威營分舵,我在自己門派的地界給自己的徒弟鍛造兵刃,不老你們大老遠從泰山趕來‘呐喊助威’!”留言的話語中略帶憤怒。”
“明人不說暗話,我叔侄二人來臨淄一是和臨淄縣令打好招呼讓他在後天嚴加戒備,二就是看看你們神威營的舉動。因為後天我們大小姐出嫁,路過臨淄的娘家祭祖,怕你們神威營的人搗亂。”
“你太小瞧我們神威營了。毀約的事兒十年前就解決了,你們大小姐愛嫁誰嫁誰,和我們沒關係。我們絕不會搗亂也不會截人。這下你放心了吧。”
“這是你說的,門外長老夠權威,我信你。師侄,我們走。”
“等等,這就走啦。”劉嚴一把拉住玉和子。
“我這也就是給你麵子。”玉和子不耐煩的說:“我對我和師侄今天私自夜闖你們地盤表示道歉。行了吧。”
“態度還是挺誠懇的,就是語氣有點別扭啊。”劉嚴在那裏笑著搖頭。“等事辦完了,我請你喝酒,咱哥倆好好敘敘舊。”劉嚴拍拍玉和子的後背。
“請我喝酒,那你可得準備好銀子了。哈哈哈!”伴著笑聲叔侄二人消失在月光照耀的屋簷上。
“真是弄不懂你們?剛才還劍拔弩張,怎麼會兒就又稱兄道弟的?”王杉撓撓頭,看著司空雲。
“啊。師傅老道也喝酒啊?!”
“他們是火居道士,什麼不幹?還結婚生子呢。”
“哦,那也真夠瘋狂的。誒,剛才說的大小姐就是他們掌門的女兒吧。她到底和我們神威營有什麼過節?十年前的舊賬又是怎麼一回事啊?”
“你怎麼就對大小姐感興趣呢?‘賊性不改’,要是柳揚依在你身邊看她不打你。”劉嚴輕輕地敲了一下司空雲的頭。
“不要這麼說,我為人還是十分專一的,隻是好奇而已。師傅你就說說吧。”
王杉打了個哈欠,說:“我沒興趣聽,今天太累了我睡覺去了。”今天對於王杉來說是挺累的,連打了三場架。
劉嚴剛要說,隻聽前院喊:“劉長老,快來吧,我頂不住了。”是鐵如意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