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三更天的時候,司空雲從夢中醒來想去解手。輕輕起身,躡手躡腳生怕把師傅吵醒,可剛走到洞門口師傅還是醒了。
“你小子去哪啊?”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去解手。”雲笑嘻嘻的回答
“已不是想柳姑娘了吧。”
“師傅猜得還真準,難道你也能讀心?”
“就你那點小九九,誰看不出來,快去快回,明天還要練功呢。”
司空雲走出洞口,雖然是黑夜但月光將雪地照得發亮,紅褐色的天空,寒風一吹有一股肅殺之氣。正所謂風吹褲襠想尿尿,本來救急,這下更憋不住了。急急忙忙跑到一處岩石後麵,痛痛快快的方便了一把。正方便時,大岩石的背麵好像有什麼動靜,司空雲提上褲子不做聲隻聽得那旁的對話。
“小風一吹還真像解手啊。”
“是啊少主。哎呀!少主如此之大真乃大富大貴之人!”
又一陣寒風,司空雲沒忍住打了一個噴嚏,這聲響本也不大,可是這寂靜的夜裏半山腰上一聲噴嚏就算得上是巨響了。立刻驚動了遊人傑和他的手下,二人越過岩石站在司空雲麵前。
“少主,就是這小子,他有心源業火,快殺了他奪得他的火氣,你就能天下無敵了。”說完那黑衣隨從一個箭步衝過去想抓司空雲的衣襟。雖然決定成為煉火士了,但這兩天光聽理論了,半點實戰經驗都沒有,突然來了兩個惡徒,司空雲又如何招架得住。可他體內的心火覺醒了感受到了威脅,本能的聆聽黑衣隨從的想法。司空雲下意識的向後一撤,黑衣隨從撲了個空。
“你小子還挺靈活。”
“不要和他玩,一招結果他。”遊人傑在背後大喊。可他這一喊就驚動了正在休息的劉嚴,劉嚴迅速起身飛身趕往聲音的發出地。
“小子,我這招看你怎麼躲。”說完黑衣隨從雙手運火,紅色的火氣凝成數十顆釘子大喊一聲:“著。”數十枚火氣釘子向司空雲麵門打去,這下可躲不開了。太快了,來不及閃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團暗金色的火球向釘子撲去,將數十枚火氣釘子打散。一個清脆的聲音高聲喝道:“刀馬幫在冀州也算是威名赫赫,閣下用破馬刺對付一個十六歲的孩童,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遊人傑聽後暗自覺得不好,聽聲音此人煉火術修煉境界相當高,至少有三種屬性的火氣而自己隻有兩種自己手下也有兩種加起來四比三大他一種,但兩人無論在默契也不如一人控三火來的靈活自如。於是命手下收手,說:“敢問前輩高姓大名?何門何派?”
劉嚴縱身從洞頂跳下,將司空雲拉到身後。
“你也配,叫遊如龍來,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麼管教手下的。”
“前輩原來是家父的朋友,真是失敬失敬。在下遊人傑,剛才見這位小兄弟身懷心源業火,恐其濫觴無辜還是早日結果為好,請前輩不要插手。”
“濫觴無辜?心源業火沉寂百年,今日突顯,難道你們就不想據為己有?”劉嚴假裝大聲說話,暗自運火覆蓋了周身將司空雲包裹起來。司空雲扯著師傅的衣襟小聲說:“他們兩個是一主一仆,那個年輕的想奪取我的心火,將他爹殺了自己當掌門。”
“太好了,這麼說他老子還不知道你的事,看來我得把他們倆在這滅了,免得消息傳出去。他爹要是真來我還真有點弄不過。”
“前輩在嘀咕什麼呢?要是您執意包庇這小子那我就得罪了。我遊人傑定要為天下除一大害。”
“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你都能找出來,不要臉。”司空雲向遊人傑做了一個鬼臉。
遊人傑大怒和他的黑衣隨從戰平一字排開,四手運火,白色紅色綠色的火氣團從手中凝聚而成。二人雖然一人雙火但黑衣隨從和遊人傑都有真陽火,說白了還是三種火氣所以威力不會提升,劉嚴一人也可以從容麵對。
二人現將真陽火覆蓋全身,做好防禦,這樣就隻剩一火了,而劉嚴焚金火覆蓋全身後還可手持雙火。
“師傅,那個遊人傑想從左麵進攻,黑衣人從右麵進攻我聽得到。”
果然,和司空雲說的一樣,二人分別從左右兩麵夾擊劉嚴,劉嚴來不及讚歎心火的威力,雙手張開抵擋住二人的進攻。兩人運火想將劉嚴夾在中間,但兩人畢竟默契不足,不如劉嚴一人雙火靈活自如,劉嚴反手一扣抓住二人胳膊向中間一拉,二人撞在一起。劉嚴立刻拉起司空雲向後撤三步。二人起來又運火這次火氣凝結成刺,遊人傑寒冰火凝結成冰刺。“這可不是剛才那廢物放的破馬刺了,你有種就硬接一下試試。”說完單手一揮,數十枚冰刺向劉嚴打來,這次劉嚴沒有硬接而是將雙手火氣變化成兩柄長劍舞動起來“七弦火劍第一弦”將發來的冰刺順勢旋轉,繞了一圈有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