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見在急診室裏看到宋文軒,洛靜初才知道,他們來得這家醫院是一家私人醫院,而宋文軒就是這裏的院長兼總經理。
看著親自為霍斯年處理傷口的宋文軒,洛靜初無法苟同的撇了撇嘴,什麼人吧!受了傷還要拽牌子。
“你這傷口夠深的?誰跟你這麼大的仇?不會是……”宋文軒趁拿針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站在他們身邊的洛靜初,剛才接到陸舟越的電話,著實驚了一下,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那不是在找死嗎?
洛靜初發現宋文軒時不時的看自己一眼,連忙擺擺手:“你別看我,不是我把他搞成這樣的。”
她哪敢把他砸成這樣,那不是在自掘墳墓嗎?
“那是誰把搞成這樣的?難道是他自己?”在宋文軒的心裏,始終懷疑是洛靜初把霍斯年搞成的,霍斯年的本事他還是清楚的,在b市還沒有人能傷到他,也沒人敢這樣對他,除非他是自願的。
目前為止,好像隻有一個人能做到這一點,那就是站在他們身旁的這個女人。
好兄弟多麼的寵這個女人,這兩天在溫泉度假村他看得是清清楚楚。
被宋文軒質疑,洛靜初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她喏喏的準備開口為自己辯清白。
忽然,沉默不語的霍斯年開了口:“不是初初,是我家老頭子!”
“什麼?!伯父為什麼要把你砸成這樣?”宋文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我的個乖乖!親爹把自己的兒子砸成這樣,這是要滅了兒子的節奏呀!
霍斯年憤憤的開口:“我家老頭子一向看我不順眼,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次又是為了什麼?”宋文軒跟歐紹陽和慕傾一樣,他和霍斯年也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他對霍家父子之間的關係還是比較了解的。
霍爸對霍斯年從小就十分的嚴厲,有好幾次宋文軒就親眼目睹霍斯年被霍爸懲罰,霍爸懲罰的方式十分的獨特,獨特到宋文軒都不忍直視。
宋文軒心裏突然又想到了洛靜初,難道這次是因為她?因為之前猜錯,這次他不敢再隨便亂猜測。
低不可聞的歎了口氣,專心為霍斯年縫傷口。
一針!一針……
看著彎彎的針穿梭在霍斯年的頭皮,洛靜初的心一揪一揪的疼,好像那針是紮在自己的心上一樣,刺痛無比,痛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
縫好傷口後後,宋文軒收拾縫合針時,無意間抬頭看到了淚流滿麵的洛靜初。
看到這個樣子的她,他忍不住開口逗她:“小嫂子!怎麼哭成了這樣?難道是怕我把你老公紮出個好歹來?”
“我才沒有那麼想!”聽到宋文軒的話,洛靜初才察覺到自己臉上淚水橫流,迅速背過身去,胡亂的用手擦去臉上的淚水。
霍斯年強忍著頭上的不適站起來,從身後抱住梨花帶雨的洛靜初,低頭湊到她的耳邊,“小傻瓜!我沒事!”
說話時,把手伸到她的前麵,替她擦去臉上不斷湧出的淚水。
“你才是傻瓜!大傻瓜!”洛靜初忽的一下轉過身,轉過身的一瞬間,一張放大的俊臉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她本能的往後仰頭躲避,誰知後麵卻多出了一隻大手,霸道的扣在了她的腦後,“你,你沒事……”
霍斯年倏地一下低下頭,在距離洛靜初眼前大約五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因為距離的拉近,他看到了她眼眶裏殘留的淚水,“不是說了不讓你哭的嗎?你也跟我一樣記性變得不好了?”
“我哪有哭過!”洛靜初死鴨子嘴硬,死都不承認自己剛剛哭過,用力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讓含在眼眶裏的淚水流出來。
懷裏女人的小動作,霍斯年看得清清楚楚,抬手點了點女人嬌俏的鼻子,“不誠實的丫頭!”
“咳咳咳……這還有個喘氣的呢!”宋文軒怕自己再不出聲,兩個人會無視他的存在而做出更加親昵的事情來。
聽到旁邊傳來別有用意的咳嗽聲,洛靜初推開抱著自己的男人,站在了男人附近的地方。
相對於她的慌張,男人就顯得淡然多了。
霍斯年看了看躲得自己遠遠的女人,目光一轉,又看向了造成這樣局麵的好兄弟,“我不需要住院吧?”
可能是麻醉藥的藥效還沒有過去,除了感覺頭蒙蒙的之外,他沒有感到其它的不適。
“你還是老實在家待幾天吧,雖然傷的沒有到住院的地步,但是你還是要悠著點,最重要的注意不要讓傷口感染!”宋文軒一邊收拾著器械,一邊說著注意事項,如果傷口再深一點,腦神經可能就要遭殃了。
身為醫學博士的好兄弟都這樣說了,霍斯年知道自己的傷口肯定不輕,他沒有再說什麼,跟好兄弟告辭後,拉著洛靜初就要離開急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