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心語還沒來得及吐舌頭,君子洛又再次威脅著說:“到時候你要是哦再找借口,抗拒本王,定不饒你!本王一言九鼎,所以說會碰你,回來你就做好準備!”
語畢,在淩心語驚愕和不解的目光中,快速地下床穿了朝服。
淩心語愣怔了半晌,咕囔著說:“神經病!腦袋被門擠了!哼!出爾反爾!”然後掀開被子,把自己蒙在被子裏,繼續睡大覺。
下了早朝,君子洛趕著回府去。腳步不停,迅速地出了太和殿。
忽然,背後有腳步聲緊跟著來,同時一個溫潤的聲音開口喚道:“三哥!等子澈一下!”
君子洛眸光陰沉,不過卻在轉身的時候,變成了一臉的儒雅笑意說:“原來是五弟啊,可是有什麼事?”
君子澈拱拱手說:“耽誤三哥一會兒,還請三哥見諒!”
君子洛一臉的慈哥哥模樣說:“五弟客氣了,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事需要三哥做的,隻管說!”
君子澈從袖子裏取出一個錦盒遞過去說:“我聽母妃說,三嫂似乎受傷了,心底擔心,就讓托我將幾盒止痛膏藥轉交給三哥,希望三嫂早日康複。”
“哦?柔妃娘娘的消息倒是很快啊,不過替我謝謝柔妃娘娘!”君子洛眸光一閃,似笑非笑地說。
君子澈溫潤一笑說:“三哥此話嚴重了,今早給母妃請安的時候,遇到了淩丞相。這才知道三嫂受傷了,母妃自是比較掛心三嫂。”
君子洛聞言優雅一笑說:“哦,原來淩丞相說的。本來心語就頑皮的緊,溜出去玩不小心摔倒了,我也是怕父皇和母妃知道了擔心,不曾想柔妃娘娘竟從淩丞相那裏知道了。”
君子澈不想再繼續裝下去了,斂去笑容,認真地說:“三哥,心兒雖然性子頑劣,但是心底很善良。以前我經常去表姨府上,所以與心兒也就見的多了,難免感情深厚些。但是如今我們各自成親,從前的畢竟已經過去了、子澈懇請三哥,不計前嫌,可以真心善待心兒。父皇聖旨一下,你我雖然都不甘願,但木已成舟,路還很長,所以還要走下去,三哥說對嗎?”
君子洛眉頭微蹙,轉瞬即逝,一臉嚴肅地說:“五弟說的話在理,這路是很長,還要繼續走下去。所以,心—兒已經為洛王妃,五弟你,是擔心三哥不待見她嗎?”
“不是的,三哥!”君子澈一臉的焦急,慌忙說:“我隻是擔心三哥誤會了我,還有三嫂,絕沒有此意!”
君子洛笑得笑人尋味:“五弟不必驚慌,三哥是逗你玩的。哪裏會誤會你什麼?再說了,心兒如此可愛,本王和她定然會幸福美滿。多謝五弟的真誠祝福,過兩天我就要離京辦差,還有事回府處理,就不多和你聊了。”
君子澈忙說:“那三哥慢走,子澈就不耽誤您忙正事了!”
轉過身,君子洛的臉立刻陰沉下來。心兒?叫得那麼的親熱!當自己這個正版的相公,是死人嗎?
再去看手中的錦盒,噗呲一聲,迅速地化為粉塵,四散飄逸。
還說是淩忠說給柔妃聽的,擺明了是扯謊!淩忠沒有自己的吩咐,怎會敢將心語受傷的消息亂說?
不過君子澈敢那麼說,也是確定了,君子洛鐵定不會去問淩忠。或者說,就算是君子洛問了,淩忠也會為了女兒,而說君子澈說過的話。
從皇宮回來,君子洛就一直待在書房裏辦公,直到把所有的政務都處理完畢。靠在椅墊上揉著發脹的額頭,這時候有侍衛進來稟報說:“王爺,屬下有事稟報!”
“進來,什麼事?”君子洛淡漠地說。
夏啟走進來,躬身施禮說:“回王爺的話,屬下已經查清楚了。昨日下午,太子殿下和澈王一起前去朱子街的清頤茶樓。據悉,那家茶樓原本叫做茶肆。而且後來,澈王先一步離開,據說,他還滿臉焦急的抱著一個長得很是秀氣的男子離開。”
“這樣啊。”君子洛眉頭挑了下,隨即又問:“那,送王妃回淩府的馬車,可是查清楚來路了?”
夏啟忙低垂著頭說:“回王爺,馬車很普通,並沒有任何標誌性記號,所以暫時不得而知。”
君子洛周身氣壓迅速地飆升,夏啟不敢出聲,呆呆地承受著君子洛身上的壓迫人的氣壓。
半晌,君子洛沉聲說:“傳令下去,任何人不得泄露任何關於王妃的信息。如有違者,立刻誅殺!”
夏啟心底一震驚,福身低頭應道:“是,屬下遵命!”
“還有,再去給本王仔細的查清楚。昨日下午之前,王妃究竟在清頤茶樓發生了什麼事情!”微眯著眼睛,君子洛的麵上是隱忍的怒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