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半年後(1 / 2)

從那天被硬拖去教堂算起好像已經過了大半年了,當時因為被極度默視,所以我下定決心,一定要華麗麗的悔婚,可是一被慕斐那充滿著威脅的眼神盯著,就讓我不得不把那些該說但卻還未說出口的話統統都咽了回去。

沒辦法,如果說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人會令我有所畏懼的話,那絕對就隻有他了,這不,往往是一個眼神或者動作就足以讓我就犯。

想想還真是有些無奈,而被晨晨說起來,那就是總算有可以吃定我的人了,她也終於可以解脫了。

經過了那次手術以後,盡管以前那種不時威脅到生命的境況已經有了好轉,可每天還必須得按時吃藥,而每隔一段時間也要去進行一次相應的身體檢查。雖然多少還會有些不方便,但比之過去來說卻是已經好上太多太多了。

說到吃藥,這大半年來,慕斐儼然已經代替晨晨準時的盯緊著我,不僅不能偷偷地故意漏掉一兩次,甚至就算我耍賴著不肯吃都不成。反正隻要一見到他沉下臉來,我也隻有乖乖地伸手藥片和清水的命。

不過,除了被緊盯著吃藥外,自結婚後,慕斐對我的縱容逐漸已經演化到了就連晨晨也看不下去的地步。這麼說吧,旦凡對我的人生安全沒有危險的,無論我想要做什麼,他不但不會阻止,而且還會想方設法的讓我心滿意足。

但是任誰都知道,我一向都是三分鍾熱度,經常會一時興起,想到什麼就要幹什麼,既便明明知道我下一秒就會沒有興趣了,但對於這些慕斐也不會有絲毫的阻攔,以他的話來說,隻要是我喜歡,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

打個比方,記得我曾經說起過,每當見到有人在池塘或者湖邊釣魚又或是閑著無事亂走的時候,我就有種想把他們往下推的衝動。

某一次,當我閑閑地和慕斐談到這個的時候,他二話不說就找了一堆人讓我推著玩。非常不湊巧的是這件事被晨晨給看到了,她當即便一臉頭痛地用手揉著太陽穴,直嚷嚷著說,隨我胡鬧去,以後她再也不管了。

說雖這麼說,但沒幾天她又特地把慕斐叫出去長談了一次,原本我還以為這下慘了,正想乖乖地忍耐幾天不惹事生非等風頭過了之後再說的,但好在慕斐回來後依舊如昔,隻要是對我的身體健康和安全沒有影響的,依舊是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直到後來,實在沒辦法了,晨晨幹脆直接放棄他,改為逮著我一次就教訓一次,哪怕我眨著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她也不為所動。

至於夜,除了依然看慕斐不怎麼順眼外,整天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樣子,時不時地還湊過來和我一起到處胡鬧搗亂,反正總有人會去收拾爛堆子,倒也不用有什麼顧慮……呃,事實上,我們也從來都不曾對什麼事情有過顧慮。隻不過,維家那邊越來越多的擔子已經逐漸轉移到了他的身上,基本上也沒有太多的時間來陪我玩就是了。

就連慕斐也比我從前住院的那段日子忙了許多,哪怕是想著法地來擠壓工作的時間,但還是不可能像以前那樣無時無刻都能見到他……害得我現在除了上課和四處搗亂以外,也就隻有去遊戲才能打發無聊的時間,想想還真是有些悶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