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來是這樣,你們又沒人告訴我,這也不能怪我啊,哈哈。”我整個人縮在冽風身後打著哈哈,眼前兩人,臉上都布著幾塊淤青,一個正哭笑不得,而另一個卻是一臉的尷尬。“你們別都這副樣子嘛,對了,你們如果要打架的話就把該說的說完了,等我離開再打好不好?”
雖然打架是挺好玩的,但眼睜睜地瞧著原本整潔清雅的房間是如何變得麵目全非之後,為了我的小命著想,還是得趁著還沒開打之前離開才行。
等了一會兒,眼見再無動靜,我這才安下心,環視了半天見找不到完好無缺的椅子,我隻得走到鋪子去搬一張。
“緋雪,裏麵這是怎麼了?”朵拉小心地張望了一眼,小小聲問道。
“你老板在跟人打架……現在打完了。”一邊說,我一邊費力地把椅子往裏拖去。
“和誰打架?”朵拉好奇的問道。
“逝。”
“逝?”朵拉皺起眉,“為什麼老板會和他打啊?”
“當然你家老板的錯!”想想也是,人家逝好好的在那裏修煉,正好修煉到最為關鍵的時刻化為了原形,可偏偏逸去跑去了那裏,甚至二話不說,把他直接一提就走,害得我差點就把他給當作加餐了,還真冤,可以說逸被打簡直就是活該……這些話差不多都是打完後才從那兩人嘴裏套出來的,之前尤其是逝,死都不肯多說一句。
雖然朵拉還是一臉的好奇,但我也顧不上理她,直接就把椅子給拖了進去。坐在屋子這唯一完好的椅子上,我的目光在他們兩人身上掃來掃去,這才開口向逝問起了泠雪的事情。隻見他向著我打量了一會兒,猶豫地問道:“你真得已經去過望都了?”
“對啊。”
“沒有受傷。”
“沒有。”
“真得沒有?”
逝一臉的不相信,見狀,我更加用力地搖搖頭,“真得沒有啦。”
“怎麼可能……”
我哭笑不得,“你就這麼巴不得我受傷嗎?”
“不是。”逝搖了搖頭,“但……對了,莫非你沒有見到那個惡魔?”
“惡魔……對了,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你之前說過在望都裏有一隻真正的惡魔,原來是在騙我。”
他驚訝極了,“沒有惡魔?”
“難不成你不知道?”
“怎麼可能,該不會是你運氣好所以沒有被發現吧?”
“惡魔?”逸冷笑著插嘴道,“那隻是一個幌子而已。”
“幌子?”
“為了隔離望都還製造的幌子而已,不然的話,他又有什麼借口來繼位遷都呢?”逸依舊冷笑,“說起來,逝,你是最近一千年才來到魔界的吧?”
逝有些迷茫地點點頭,他好像一時間還不能輕易地接受這個事實。好一會兒,才喃喃道:“原來我們所知道的都是假的?”
“準確的應該說是‘被篡改的曆史’吧。”逸苦笑搖頭,“其實不止是你這種最近才來的,可以說,除了當年那些熟悉前因後果的中心之人外,所有的人都被這隱瞞過了,久而久之,曆史就這樣被篡改了。”
逝似乎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如果所有人都被隱瞞住的話,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當年……我屬於那僅有的幾個知道真相的人。”逸隻是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便再也不開口。
“沒有惡魔?”逝又看向我再三確認道。
“沒有啦,你羅不羅嗦。”如果有惡魔的話,祺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原來是這樣。”逝終於點了點頭,“那麼…緋雪,他在你身上所施的誓約之術是否真得已經消除了?”
“對啊。”我輕輕笑了笑,“我很厲害吧。”
“這樣就好,不然的話……”
我忽然好奇了起來,“如果沒有消除的話,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消除誓約之術的?”
“沒有辦法。”逝搖了搖頭,“唯一的法子就是以泠雪殿下的極寒之氣將你給凍結起來,這麼一來,應該可以使得誓約之術陷入停頓。”
“那之後呢?”
“沒了。”
“沒了?”
“對。”
“我就一直這麼被凍著?”
“是的,隻有這樣才能保住你的性命。”
我撇撇嘴,喃喃自語著:“如果真這樣的話,那我倒還寧願不要命算了。”
逝並不在意我說什麼,反而是露出了安心地微笑,“幸好一切都解決了……我現在就回去告訴泠雪殿下此事。”
“你等下……”我拉著正想走的逝,急忙道,“難不成你急著找我就是為了這個?”
聽我這麼一問,他才好像突然想起來似的,說道:“是了,還有一件事情,泠雪殿下讓我在見到你的時候告訴你。”
“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