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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用問?”我理所當然地回答道,“當然是命重要,魔界和異界大陸關我什麼事啊,誰想毀誰就去毀好了。”
我的回答顯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隻見她呆愣了好一會兒,才搖頭歎息道:“原來你就與藍迪一樣如此沒有人性……”
我很想說,我是狐狸,不需要人性,但很明顯她在說這話時殺氣突然大盛,於是我在她還沒采取行動之前連忙掉頭就跑,果然我才跑了不過兩三步,原本所站立的地方便卻出了數道如銳器切割地麵後所留下的痕跡,甚至連那一直線的鮮花也受到了波及,個個都像是被切掉腦袋似的。一時間,那原本靜謐的空間中彌漫著一種肅殺之氣……而那隻黑貓則站在她的身旁以它碧綠色的眼眸望著我。
還說我沒有人性,她自己還不是一樣,在出手之前也不知道先說一聲,差一點點就完蛋了。
我縮了縮脖子,轉身再跑。
“你等一下。”
我回過頭去鄙視地白她一眼,“等一下幹嘛,被你殺嗎?我又不是傻瓜。”可就在那一瞬間,我發現貓咪的額頭出現了點點銀光,而那銀光令我感覺到非常危險。我顧不得多想,連忙取出冰晶,隨著咒語的緩緩念出,空氣中的水滴凝結成了彎月形,並便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女子的方向攻擊而去。
半空中迸發出一陣響亮的碰撞聲,隨之,半透明的彎月形碎裂成了兩半掉落在了地上並立刻消失無蹤,與此同時,半空那抹銀色也掉落在了花叢之中,讓人越發難以判斷這究竟為何。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女子臉色大變,她緊閉著的雙目竟然微微張開,露出一條細縫……我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能夠看見,可是她卻正麵著我,顫抖著聲音道:“你……你……你手上拿……拿著的是……”
我揚了揚手中的冰晶,“你看得見?”
“看不見。”她微微搖搖頭,“但我能夠感覺得到……把它給我。”
“才不要呢,我就這麼一件武器,如果把它給你,那等下你要殺我的時候我拿什麼還擊啊?”我握住冰晶環抱起雙臂,扁扁嘴說道,“白站著讓你殺,傻瓜才會這麼做呢。”
“我不殺你。”
“我不信。”
她不再說話,而是緩步向我走了過來,見狀,我連忙往後急退,直到背部撞上了什麼軟軟的東西。我小心地回過頭,卻是一隻黑色的老虎就這麼直接堵在我的身後,那老虎比尋常見過的至少大了三部有餘,它以那雙墨黑色的雙眸緊緊地注意著我,喉嚨中更是發出了陣陣低吼聲。而就是這麼一耽擱,女子已然走到了距離我不足四五步的地方。
我不滿地撇撇嘴,“你想幹嘛?”
“你手中的武器讓我看一下。”
真懷疑她說眼睛看不見是不是真的,如果真看不見的話,又怎麼能夠準確地走到我麵前?
話說,我在逃跑時便已經繞了幾個彎了。
麵對她的咄咄逼人,我不由地生氣起來,直接把冰晶往空間戒指裏一塞,兩手一攤道:“沒了。”
隨著我這個動作,女子的眉頭輕皺,她搖搖頭呢喃道:“是儲物容器嗎?三千年……原本隻是短短的三千年,便已經有這種可以封閉一切靈力的容器。”說著,她抬起頭來,“你把它放在哪兒了?我不會搶奪你的東西,隻是想要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想知道這三千年來外界的煉金術已然發展到何種程度而已。”
煉金術?
“可以把你的儲物容器給我看一下嗎?”
我越來越覺得眼前這個女子實在有些奇怪,見麵到現在最多也不過二十分鍾,她竟然都是在問我要東西,從那黑色的珠子到冰晶,現在又到空間戒指……雖然我一個都沒給她。
不過,這麼一來,她好像就暫時忘記了關於冰晶的事情,就像之前為了冰晶,她忘了那顆黑珠的事一樣。
很有趣呢。
我故意將空間戒指裏的東西一一拿出來,再放回去,可是她卻並沒有多餘的反應,直到我取出已被遺忘了一段時間的寒魄的那一刹那,她的臉色再次大變,“這……這是……給我……”
真好玩!
我拍拍手,將寒魄塞入空間戒指,果然,她的神色立刻便暗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傷心還是沮喪,站立在那兒一言不發,這讓還想拿其他東西來試試看的我感到有些無聊了起來。
冰晶,寒魄?
為什麼她會對祺製造的東西有那麼大的反應?
難不成她也和逸一樣,曾經是這兩件東西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