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街市已無任何行人,鑲在高樓大廈的時鍾不停地響著,時間快接近淩晨2點,偶爾能聽見幾聲狗叫,此時一人影迅速閃過,忽然隻聽見幾聲細響,市井蓋便打了開來,下水道裏原本有“嘩嘩~啦啦,嗖嗖”的水流聲中又增加了一種新的聲音,“刷刷”,隻聽見聲音隨下水道管的伸長,聲音越來越他媽的小,就在快要接近無聲的時候,隻聽見另一聲的細響“鐺”,下水道另一端的市井蓋被打了開來,瞬間一人影靜悄悄地爬了出來,微風拂過,那人影在明月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特別。
從先前的市井蓋到現在這個市井蓋,距離說短不短,說長也他瑪不算太長,不過300米左右,但中間卻隔著幾堵高大的牆,幾個嚴謹的關卡和幾到未通電的鐵柵欄,那個人從井裏爬出來後,四處張望了一下下,便從背上拿下自己的背包,拾掇一陣後,就緩慢而輕盈地走向博物館的側門,顯然他沒有從側門進入博物館裏麵,隻是到側門周圍查看地形狀況,和攝像頭的位置和數量,由於他處在側門的隱蔽位置,所有的攝像頭都無法照射到他,他從背包裏拿出自己早已準備好的工具。其實他在前幾天就開始觀察博物館附近的地形,下水道通向的路徑和博物館的攝像頭,這對於一個老盜賊來講是必須要做的工作。他熟悉地使用繩鉤,自己迅速攀沿上4樓,在4樓的小窗戶邊,他伸出了他的左手,隻見他在玻璃上劃弄了兩下,又輕輕的在玻璃上敲了幾下,隨即便聽見一聲“鐺吧”玻璃破碎的聲音,聲音其實非常小,沒有驚動博物館裏的任何防禦係統,隻有幾隻在遠處的狗在狂叫,但馬上叫聲又被其狗主人給斥住了。
他輕輕悄悄的爬進博物館4樓的雜物房,動作十分輕盈,他每行一小步,都要細心地觀察其周圍是否有任何情況發生,因為他的謹慎小心和雜物房裏無任何防禦係統,他很輕鬆的快要到達博物館的正大廳,他這次繃緊了神經,睜大自己的雙眼到處望了望,便戴上早已準備好了的黑麵罩和黑手套,換上了一身黑衣服,甚至連自己的聲音他也改變了。其實作為一個盜賊,這些工作因該在進博物館之前就要弄好,但他卻有著這樣的一個習慣,一定要在偷東西之前換,不然心裏不太爽。
說實話,博物館的正大廳真它瑪不是吹的,防禦能力就是比其他地方強,光攝像頭就每個角落都有一台,加上各種激光和紅外線,防禦能力堪比銀行金庫。畢竟寶貝都放在這裏,防禦能力強一點也說得過去。但對於一個專業的盜賊來說,這壓根兒就不是啥難事,不就是紅外線嗎,隻見他戴起一種特別的眼鏡,隨後他就跟跳鋼琴舞似的,跳兩下就順利地通過了所有的紅外線,攝像頭雖拍攝到他,但他隻要不觸及紅外線,博物館內的防禦係統就不會啟動,加上它戴上黑麵罩,自然他也不會有太多的麻煩事。他細細地瞧了瞧,終於找到自己要偷的東西,他走上前去,看著那顆亮晶晶的鑽石,眼睛都掉下來了,口水直接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