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累了,不想再幹了(1 / 2)

我當下就讓胖子和憂鬱哥跟著我出去,然後讓那鬼就在後邊做後襯,如果我們出現了意外,他可以自行處理,但是絕對不能把這裏東西交給別人。

否則不但他想做的做不成,反而還會傷了自己的命,有些道士對鬼可以不講究任何情麵,但是站在他們麵前的人,他們絕對不敢放肆亂來。

說定之後,我讓憂鬱哥暗中觀察,必要條件,一槍致命,並且還讓他最好在槍管前裝上消聲器,隻是這個東西現在沒有。

也隻能到時候看情況而言了。外麵的聲音越來越近,我們蹲在一個墓道入口的拐彎處等待他們,此時天上的月亮越來越明亮,看了看表,此時時間已經接近淩晨了,這些人果然聰明,居然選擇在這個時候作案。

不過他們是怎麼知道這裏的,按理說,這裏從來都沒有人發現,他們難道早就開始對這一代進行訪問了?

透過月光看去,我見到有兩個人拿著洛陽鏟,在一點點的往墓地周圍打。

而且打幾下就帶出一培土來,然後又繼續往下打。其中一個人對著那蹲著的人說道:“我看這個墓從來沒有被人盜過,即便是被人盜了,那人也沒有出來,連個盜洞都沒有找到,而且這個墓很有可能是個生墓。”

“沒事兒,聽說了,來過的人都又去無蹤,但幹我們這行的,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你們繼續往下打。”那蹲著的人說著,不過口音裏吐出一些比較渾厚和雜濃的聲音,根本不是我們國家的某個方言所導致的。

如此說來,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個外國人,再仔細聽,也實在聽不出。但蘇夢兒卻說道:“那個蹲著的很有可能是個日本人。”

“日本人?”我和憂鬱哥當下一驚,似乎都猜到了一個結果,那就是這個人就是鬆井岩,可他在日本啊?不可能這麼快就趕到了這裏吧。

正在我們思索的時候,那人將洛陽鏟取出,走到那蹲著的人身邊道:“這個墓的方位我們已經確定了,現在就看小五了。”

沒過一會兒,那小五就說:“打著了,我已經打到墓室的頂了。”

此時那個蹲著的人才慢慢站起來,看著他們慢慢朝著墓中央走去,我跟身邊的幾位商量了一下,看來,我們必須阻止他們了。

如果他們將墓室頂打掉的話,很有可能會造成挽不回的局麵。

就在這個時候,那先前蹲著的老大,發話了:“如果真出現什麼鬼,還請王道士幫忙給我收了,落了好處自然少不了你一分半豪,搞完,你拿著你的走,我拿著我的走,咱們以後各不相識。”

“行。”那道士說:“反正你要回日本,咱們以後還真是誰都不認識。”

“哈哈哈,聰明,不愧是個聰明人,這才叫什麼來著,中日親,中日友好合作嘛,哈哈。”那人拍著道士的肩膀,隨後命令道:“動手。”

好,動手就動手,憂鬱哥此時也顧不得許多,當我確定那個就是鬆井岩的時候,我跟憂鬱哥說不管他是不是我們真正的仇人,今晚他不能或者離開。

胖子也說對,這絕對不行。

蘇夢兒本來還想說兩句的,可是已經不容她繼續說了,憂鬱哥的槍已經早早瞄準他了,隻聽他一說動手,這邊就扣動了扳機。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憂鬱哥這次居然沒有一擊致命,我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他看了看我,什麼都沒說,繼續朝著那邊開槍射擊,但是一擊不致命,後果就不好辦了。

“有人,給我小心點,大家防備,進入備戰狀態,想不到還真有人搶先一步了。”過了一會兒,那鬆井岩說:“朋友,如果不介意,可以出來談判談判,背後傷人不算英雄好漢,如果是衝著我來,請告訴我你是誰,讓我死也死個明白,如果是為了這裏邊的東西,我想我們可以做下來好好談談,二一添作五也可以。”

鬆井岩,本來我們是要去找你的,但也許真的是老天有眼,我們無意之中居然又見麵了,而且還是在這樣的地方,今晚,於公於私,你都逃不了。

想著爺爺的死,我便不顧他們攔阻衝了上去,我說我自由分寸,不會像雷扒皮那樣不用一點頭腦。

“如果你是鬆井岩,我大致可以跟你談談。”

“你是誰?”他四處張望,我卻依舊沒有給他看到的機會。

“該你看見的時候,我自然能讓你看見,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叫鬆井岩。”

“沒錯,正是鄙人,你是誰,難道你早就知道我的行蹤了?”

“是的,早就知道了。”我這句話純碎隻是接過話茬而已,當然也是按照爺爺的口吻給他說的。

“這麼說我的手下全是你殺死的?”

“沒錯!”

“你也早就知道我一直在日本是個虛晃而已,其實你早就知道我一直呆在中國?你告訴你到底是誰?”

他這句話倒讓我有點楞,尼瑪,原來你一直在中國,在日本養著的居然是個幌子,滿天空頓時飛過一群來自天外的草泥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