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夢兒還是沒有多大的變化,我不禁有些好笑:“難道你認慫了?”
胖子沒等我有任何動作,迅速的在空中畫符,想要迅速的將這個東西給收拾了。
我立即上去阻止:“雷扒皮,你這是要幹什麼,你把那東西激怒了,增加了他的怨念,到時候不但救不了蘇夢兒,反而連我們哥兒三都得遭殃,你動動腦子吧你。”
“去你娘的,這東西也有那能耐,是你自己學藝不精吧,就靠著那爛本子胡亂學了幾天就覺得自己是大母牛叉開腿牛逼衝天了?”胖子仍舊畫著他的符。
“是又怎樣,但,雷扒皮,我可警告你,蘇夢兒也是我的朋友,別以為現在隻有你著急,我告訴你,這東西一旦增加怨氣,那麼就會更加狂妄的吸收蘇夢兒的陽氣,後果你是知道的,還用得著我說你嗎,我說你平時挺冷靜的,挺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到這個關頭就沒了腦子了。”
“我有沒有腦子要跟你解釋嗎?”此時胖子似乎被某種情緒所引導。
見著胖子如此,我特意的看了看蘇夢兒,隻見她眼睛紅的更加厲害了,隨時要爆體的可能,我想我們再這樣爭吵下去,有可能不但救不了蘇夢兒,反而我們真的走不出這片林子了。
隨後隻能幫助胖子畫符試圖驅除,心裏也在默默禱告,希望真的能夠將這個東西給驅除掉,哪知道胖子的符咒剛一打過去,那蘇夢兒一下就飛了起來。
然後望著我們幽幽的冷笑:“我等了這麼久,好不容易遇上這麼一位,你說我能輕易的離開麼,你那套哄小孩子的把戲還是別顯擺了,對我沒用。”
胖子氣得直跺腳,然後嘴裏一直念叨著咒語,手成L形在那裏念著經文。
一道淡淡的黃光憑空升起,然後漸漸的變大,變壯,隨後應著胖子一聲去立即朝著蘇夢兒直打而去。
蘇夢兒一個側身便躲過去了,然後笑著對胖子說:“有什麼招使出來,老爺我可好久沒有活動活動了,一百來年了吧,老爺我正好找不到出氣的地兒,這有人讓爺回不了家,我這遊魂總的找個安靜處修養吧。”
“自古冤有頭債有主,你是被誰害死的,你找別人,你就不怕閻王老子知道你的行蹤嗎?難道你就不怕天打五雷轟哦,難道你就沒想過投胎重新做人?”
聽到的話,那蘇夢兒張口發出長長的攝人心魂的話來說道:“閻王?天打五雷轟?投胎重新做人?真是可笑,真是可笑。”
他的笑聲裏充滿了怨恨,充滿了不甘,充滿了所有的悔恨,但我就這樣平平淡淡的看著他,他見胖子繼續畫符,隨後一道幽綠的光直接將胖子打落在地,隨後胖子口吐鮮血,指了指他,還沒說出來就暈了。
憂鬱哥見了本想開槍,但是蘇夢兒所中的邪不像我們上次在沙漠裏中的那種邪一樣,那種可以直接開槍,然後給予醫救,但是現在我們都沒有帶醫療藥材。
所以憂鬱哥此時猶豫了,他停了一下還是將槍保持先前的姿勢。
如今最大的辦法就是要把這個東西從蘇夢兒體內逼出來,不然呆在蘇夢兒體內越久,蘇夢兒的陽氣損失就越重,女性本來就屬於陰性,再給這陰氣極重的東西占據著恐怕後果無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