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嫖,不是你白嫖,就是我白嫖。
隻是這慈航道人也太無恥了一點,竟然想把自己池塘裏的水裝完,這就過分了。
被陳長生揭穿了計謀,慈航道人卻一點也不臉紅,隻是微笑道:“道友,大家都是洪荒中的修士,應該互相幫助。”
陳長生沒有想到這慈航道人竟然這麼無恥,難怪後來會皈依西方教,畢竟西方教的無恥是一脈相傳的,到了西方教,這家夥就是找到了家。
“慈航道友,既然你這麼說,我覺得你的話非常的有道理。”
慈航道人沒有想到陳長生竟會讚同自己的話,臉上立刻露出喜色,心想:“那一池子的先天壬水,若我都裝到自己的玉淨瓶裏,那簡直爽歪歪。”
“既然我們要互相幫助,不如慈航道友把你手中的玉淨瓶送給我,正好我喝水缺一個瓶子。”
陳長生開口。
慈航道人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從來都是她白嫖別人,竟然有人想白嫖自己。
於是慈航當即就怒了:“不瞞道友說,這池塘裏的水與我有緣”
“好無恥!我他媽都快吐了!”
陳長生臉皮抖動,上下打量著慈航道人說道:“慈航道友,此情此景我隻想對你說一個字。”
“什麼字?”
慈航道人臉上露出疑惑之色。
“滾!”
“你說什麼?”
慈航道人終於怒了。
小小金仙竟敢和自己這麼說話。
下一刻,直接抬起手掌便向陳長生打了過來。
隻見那纖纖玉手飛到天空,卻化為巨大的手印,對著陳長生便拍了下來。
慈航道人雖然如今也不過是太乙金仙修為,但這一掌打下來,卻仿佛能把天都打一個窟窿。
與那日遇到的寒螭妖將相比,則也差不了多少。
如果是在外麵,陳長生恐怕得動用誅仙四劍才能收拾了她,隻是在小院中,沒有人能傷害到陳長生。
看到手印落下來,陳長生隻是輕輕的揮了揮手,然後那手印便憑空消失。
“怎麼會這樣?”
慈航道人倒吸一口涼氣,一臉的驚駭。
“跑到我的地盤來撒野,還敢和我動手,看來今天不給你些教訓是不行了。”
話落,陳長生猛然間向前踏出一步。
衣袖鼓動,在他的身後狂暴的氣息不斷的湧動,最後竟化為恐怖的颶風,向慈航道人的方向席卷而來。
慈航道人臉上露出恐懼之色,顧不得思考這小小的金仙怎麼會發揮出如此恐怖的力量,毫不猶豫的轉身就逃。
隻是哪有那麼容易逃脫,她的身體剛剛飛起,便撞在了無形的結界上麵,腦袋被撞出一個大包,跌落在地麵之上。
颶風卷過,慈航道人被颶風恐怖的力量撕扯,嘴裏不斷吐血。
這時,陳長生笑眯眯的走到她的麵前。
“你你想幹什麼事?”
慈航道人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隻見陳長生蹲下身子,然後掰開慈航的玉手,把玉淨瓶奪了過來。
動用領域的力量在上麵輕輕一抹,那玉淨瓶便切斷了和慈航的聯係。
此刻,慈航再次吐出一口鮮血來。
並不是因為陳長生抹掉她在玉淨瓶上的神識,她是被氣的吐血。
偷雞不成蝕把米,她慈航竟然被人白嫖了…
不過慈航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眼前的這個男子太恐怖了,她毫不懷疑,對方可以輕易的殺死自己。
“前前輩,玉淨瓶就送給你了,你看能不能放我離開。”
慈航徹底的服軟了。
“嗬嗬!想離開,哪有那麼容易,把你身上的靈寶都交出來,若是讓我滿意,我就放了你。”
既然已經動手了,陳長生自然要惡人做到底。
到底,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尊重。
慈航的臉頓時苦了下來。
“前輩,我隻有這一件玉淨瓶啊!”
陳長生神識掃過慈航的身上,確定沒有說謊以後,冷哼了一聲:“隻有一件像樣的法寶,這怎麼能抵消你的罪過?我必須再給你一些懲罰。”
陳長生眼珠子一轉,想到一個辦法。
隻見他轉身走回屋裏,很快拿出一把剃頭刀。
當慈航看到那剃頭刀以後,心卻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戰戰兢兢的問道:“前輩,你要做什麼?”
“我要幫你去掉三千煩惱絲。”
陳長生一臉微笑。
很快,院子裏傳來慈航抑揚頓挫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