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點存稿都隨著筆記本丟了。生活啊,你別這樣,這樣不漂亮。)
沈詔此番死裏逃生不禁大喜,又瞧得那白虎仍凍在那裏。忙的跑將過去伸手撫上白虎的前胸,感到仍有心跳。心中更是喜悅。自己跑出去尋了處小溪,將老虎拖拽過來,置於溪水之中,不多時,白虎身上的寒氣盡去。沈詔見老虎無礙,心道:“我當時神誌不清,隻恐傷了晚清,卻忘了她身邊還有一惡人,此時應速去尋她才是。”沈詔在白虎身前言說林晚清有難之事,又比比畫畫了許久,才上的虎背。
白虎跑了小半日,行至一林間時,沈詔忽聽得一人到:“真是晦氣,回去尋了老大。這個場子定要找回來。”另一人道:“哼,他欺了我二人,卻不知老大的本事,下次碰到他們定讓他們好看。”二人心下憤怒,一唱一和間全然沒注意身後不遠處的沈詔。沈詔見二人更是大驚,其中那竹竿身材的人正是當日遇到的惡人,他怎麼會不認得。心道:“晚清定在此人的手上,不過他竟然還有一個幫手,這下更難辦了。”當下示意老虎一路緊隨。心下更加擔心林晚清的處境。
此刻林晚清倒不若沈詔想的那麼危險,她周身環著淡藍色光暈,表情痛苦,不多時便要吐出一口黑血,但幾番下來,臉上卻多了些許血色。隻聽程雷道:“我來此處便是為了貴族的精靈之星。樊城城主葉楠是我的老對頭,他偷了你族之寶,我就要壞他好事。但我不識得那精靈之星是何模樣,我此番救你,還忘我二人精誠合作才是。”林晚清正要開言,忽聽得背後微有響動,程雷冷哼一聲,收了附在林晚清身上的神力,當即轉身。隻見洞口左右兩方,各自站著一人。所穿服色盡皆相同,青衫著衣甲,一副軍官打扮。左邊那人,手執一對百十來斤的銅鈴,形貌威武。右邊那人的則手執一根鐵棍,莫三十來歲年紀,臉上英氣逼人,對程雷怒目而視。
程雷對他的目光恍若不見,道:“原來樊城的金,銀,銅,鐵四大護衛一齊到了。怎麼站在門口,不進來坐坐?”
林晚清轉身看向門口,卻隻見的兩個人,不禁疑惑。卻聽的洞外破空之聲,眨眼間,洞口又多出兩人,衣著與先前那二人無異,一人手持金邊羽毛扇,另一個肩頭掛著數米多長的銀鏈。隻聽持扇之人冷笑一聲,說道:“蛇鼠之穴,我四人自是不屑一坐。程大,你三兄弟屢次觸怒我主,我們沒去尋你,你來此做什麼。”
程雷笑道:“我蛇鼠之人,來此還能做什麼?過兩日我便親身到樊城拜訪一番,就當回穴了。”
持扇那人臉色一變,羽毛一揮,身旁數個石子如利箭一般射向程雷。程雷信手一抓,將數顆飛來的石子盡收掌中,道:“人稱金護衛金羽,一扇滅城,兩扇摧山。我瞧的未免言過其實了。”說罷,手中石子擲出,聽的咻的一聲,其勢更甚金羽出手之時,加之攜帶風雷之力。4人不敢大意,忙的側身閃躲。便在此時,程雷趁隙衝出洞口。四人此番誌在生擒程雷,當然容不得他逃離。那鐵護衛站的離洞口最遠,石子飛來之時已有準備,倒不至於露了破綻,一根鐵棍使得呼呼風響,霎時間化作一團黑霧。將程雷攔下。其餘三人先後也加入戰鬥。
正混亂間,山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大喝,道:“4個小毛賊,想欺我大哥人少麼?”片刻間,山坡後轉出一個二個男子,形貌十分狼狽,身上均有幾處明顯傷痕。正是程火,程土二人。
二人顧不得身上有傷,三步並作兩步與四護衛戰成一團。
林晚清站起身,心想:“那程雷一身本領,心又狡詐,且不管是不是真心要助我奪回精靈之星。見他對沈詔短刃的重視程度,怕是對沈詔心有不善,我體內之毒以去了七七八八,此時不逃,更待何時。”正待動身,忽聽得半山裏有人氣急敗壞的大叫:“晚清……晚清……你在這兒麼?惡人休傷晚清!什麼事衝我來……晚清,晚清,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