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秋挑了挑眉,“你就貪了他那100塊錢是不是?”
陸人甲點點頭,“XX牌的啤酒比較貴,20塊錢一瓶,我給他拿了五瓶就正好不用找錢了。
這樣的話,那100塊錢就都是我的。。”
韓秋點點頭,這樣說也沒有任何問題,而且也剛好能印證,昨天晚上他並不知道死者就是欺負他的人。
畢竟一個隻想著報仇的人,是不可能會去貪這點小便宜的。
但是徐零卻皺了皺眉,不知在想什麼。
韓秋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眾人,“我在登記手冊上發現步窮最近半年,經常來這家旅館住宿,所以他也有可能知道那條密道。”
步窮立刻反駁道,“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條密道,我來這裏這麼多次了,隻不過是談生意而已,我發誓。”
韓秋瞥了他一眼,“你發誓也不管用,我們並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說謊,而且一噴即暈,是在你房間裏發現的。”
“我…這,我真不知道一噴即暈是什麼時候到我房間的,反正我是沒有這個東西。”
韓秋懶得跟他廢話,接著說,“除了住宿登記,我們還找到了修理登記簿,隻不過昨天的那一頁被人撕掉了,應該是凶手所為,就是不知道他想掩蓋什麼了。”
她轉身向蘇諾輝問道,“你們發現了什麼?”
蘇諾輝歎了口氣,“食堂沒有什麼線索。”
韓秋拍拍腦門,“目前,嫌疑最大的是,步窮,小陸還有麥貨。
行了,我們現在一對一吧。”
所有嫌疑人都到宴會廳的外麵等著,韓秋叫誰,誰就進去,她第一個叫的是步窮。
韓秋:“來,你說說你自己為什麼不是凶手。”
步窮已經說累了,“我真的不是凶手,雖然我經常來這個賓館,但我真的不知道有密道在。
那個一噴即暈,我是真的不知道它從哪兒來的,很可能是凶手放在我房間嫁禍我。”
李甜甜問道,“既然你一直說那個一噴即暈不是你的,那昨天晚上有沒有人進過你的房間啊?”
步窮想了想,“昨天馬桶堵了,我讓陸人甲來幫我通馬桶來著。”
韓秋腦子裏閃過了什麼,“你確定?”
步窮點了點頭,“我確定,我昨天還在那個修理登記簿上簽名了呢。”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話,那陸人甲現在的嫌疑就很高了。
很可能是他把一噴即暈放到步窮的房間裏,並且把昨晚上維修登記簿的那一頁給撕掉。
但是他之前並沒有什麼破綻,做的事情也都經得起推敲。
如果是步窮說謊,那就是他借用密道吊死了唐塊。
由於來過賓館次數很多,知道有修理登記簿這回事,就自己偷偷撕掉,然後說路人甲昨晚上來過,嫁禍給他。
韓秋第二個叫的就是陸人甲,“昨天步窮說你去幫他通了馬桶,有這回事嗎?”
陸人甲皺了皺眉,回憶了一下,“沒有啊,昨天我很早就睡下了,並沒有去幫他通馬桶。”
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可以肯定,凶手就在路人甲和步窮之間了,隻要知道了誰在說謊,誰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