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生倒也迅速,我說需要一盆水,馬上就給我弄回了一大盆清水.
麵對一群人期待的目光,我也沒了故做神秘的興趣.
將玉佩放入水中,輕輕將表麵的汙垢洗掉,露出光華的表麵。如果用清水隨便清洗一下表麵就可以現出本來麵目,那這枚玉佩也不會直到現在才被我發現。
在眾人疑惑中我把玉佩放在講台的桌子上,左手手腕抬起,右手指尖劃過左手手腕,一道深深的傷口就出現在我的左手手腕上,鮮血立刻要沿著傷口,但似乎總有什麼力量在血液即將奔出傷口的時候出現,阻擋血液奔出,所以血液隻能一滴一滴的滴出。
大家對我在鑒定寶玉的時候突然搞割腕自殺都驚呆了,有兩個暈血的更是當場就倒了。個別聯想力豐富的家夥甚至開始暗自猜測這枚玉佩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或者是我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自殘的傾向。不過好在我沒有繼續挑戰大家的心理承受力和豐富的聯想力。
在有幾個人即將要衝上來的時候,我一擺手製止了。平靜的將鮮血一滴一滴滴在玉佩上,很快整個玉佩就被我的鮮血浸透,成了名副其實的血玉。
“這枚玉佩需要用鮮血浸漬一下”我一臉痛苦的對台下眾人解釋道。
碧姐也不顧眾人的奇怪的目光,立刻就拿著一條手帕上來給我包紮傷口。
對我來說,放點血也沒什麼,就當促進血液新陳代謝了,更何況我身上的血液沒有幾百噸也能有幾十噸,不過是現在被壓縮了而已,因此我根本不在乎這麼一點血。但我現在是要把玉佩鑒定出原形,要是用我身上的妖血澆蓋一下,就算它本來是枚普通的假玉也可以立刻升為高級貨,這就顯不出我的鑒別能力了,這可是麵子問題。所以我隻能從我身上的血液中抽離出完全不含一絲妖氣的類人的血液,這就有些困難了,就好象從海水中抽離淡水一樣。更何況以我現在的身體,就是有人拿激光刀切割,身體也可以自發的形成防禦,所以基本上可以說我的身體就是不滅的,正常情況下,就算我躺在那裏讓別人拿刀砍,也隻能是感覺到刀砍到了彈力極佳的橡膠上而不是人身體上。
所以我在自己身體上開個口子並不難,難就難在我要從一身的人妖血中抽出人血,然後還要不斷的用妖元將瞬間恢複的傷口硬生生再次撕開,以保持眾人眼中傷口滴血的事實,而不是剛滴完血傷口就愈合的一點痕跡沒有。
“沒事,沒事,傷口很淺的,馬上就會愈合了”接過碧姐遞過來的手帕,我隨便的纏了兩下就算了事。碧姐卻不放過我,埋怨了我半天。我也不在意。
幸好這時那枚玉佩的變化一起了大家的注意。
隻見被鮮血浸透的玉佩,紅色的慢慢退去,開始露出潔白溫潤的質地,更有一條條鮮活如真的小龍躍然其上,猶如活物吸水一般,以眾人肉眼可見的速度吮吸著我的血液。
這副景象想必很多人一輩子都無法忘懷。就連一直穩坐釣魚台的老教授也被眼前的異象弄的深吸了一口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真是太奇怪了”
“是啊,這玩意居然吸血,真是邪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