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再也忍受不了對麵紈絝子弟們的蔑視目光,一個年輕的男性部員站了出來,望向學姐。
學姐溫和地朝他一笑,點了點頭。
男性部員似乎是被學姐的笑容所鼓舞,臉孔漲得通紅,站到了場地的中間,對著齊聖喊道:“第一場我來,你們誰上!”
吳慎白站前一步,對齊聖和其餘兩人微笑道:“第一場我來,各位覺得如何?”
三人紛紛點頭,表示沒有異議。
由於隻是切磋,自然不可能用到真劍,很快就有部員給兩人送上決鬥用的單手硬劍。
眾人退後幾步,為決鬥讓出空間,待兩人互相作輯行禮以後,決鬥便開始了。
吳慎白左手背在身後,右手握著木劍,劍尖垂下,站立不動。
那男性部員還是有幾把刷子的,深吸了口氣,冷靜下來,繞著吳慎白小碎步移動起來。
“喝!”
男性部員在移動到吳慎白身後的時候,突然間大喝一聲,快步衝上前,木劍劈向他的肩膀。
吳慎白仿佛背後長了眼睛似的,身體微微一側,避開了身後襲來的木劍,反手一劍,刺中男性部員的胸口正中央,後者頓頓噔噔瞪連退幾步,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起來,麵孔憋得通紅。
吳慎白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微笑著看向男性部員,顯得十分輕鬆寫意,卻明顯是瞧不起對手的意思。
男性部員到底是年輕氣盛,受不得激,見狀也不顧自己的氣還未喘順,立馬又衝上前去,不過這次他學了個乖,留了幾分力,待吳慎白閃身躲避攻擊時,他本來豎劈的劍勢一變,橫著斬向對手的側腹。
吳慎白麵色不變,眼裏閃過一抹嘲笑,手中木劍突然一晃,打中男性部員的手掌,後者的手掌一疼,木劍頓時脫手,隨後被一劍擊在腹部,摔倒在地上。
紈絝子弟中響起一片叫好聲,劍術部這邊默默走出幾個男生,將臉色羞愧的男性部員攙扶回去。
“第二場是誰?”
贏了第一場的齊聖心情大好,得意地衝孟涵綠喊道。
孟涵綠臉色一黑,握緊了拳頭。
“我來!”這次走出來的是一個壯碩的部員。
得到學姐允許之後,那個部員走上了場地中心,雙方再次作輯,這次的壯碩部員一開始就直接舉劍斬向吳慎白,招式之間大開大合,似乎是想憑借自己比對方強壯的身體素質壓倒對手。
不過這種打法對付同等級的對手時還好使,用來對付實力遠比自己高的對手那純粹是找死了。
果然,吳慎白的身形飄忽,壯碩部員的攻擊愣是打不中他,反而被他抓了個破綻,隨意一劍刺中腰側,半邊身子頓時一軟,整個人癱倒在了地上。
第二個上場的人更是沒撐過第一招!
壯碩部員臉色蒼白,待身體恢複知覺後,一個人灰溜溜地走下場中心。
這下整個劍術部的氣氛更是沉重,相反,齊聖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內心狂喜,隻要沒了那兩位部長,剩下的人都是渣渣,要撂倒他們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那麼,最後一個出場的是誰?”
從某種程度上說,齊聖所說的劍術部高手太少也是沒有錯的,剛剛上場的兩人已經是劍術部裏除了兩位部長以外的好手了,看見他們敗了,剩下的部員士氣更是低落,哪裏還敢上去自取其辱。
孟涵綠銀牙緊咬,惱怒地瞪著齊聖,其餘的部員都是臉色難看,隻有學姐還是滿臉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