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十足十地受不了,淡淡地對紫薰說:“你先下去吧。”
紫薰趕緊領命走了。
雲舒看著她消失的背影送我一句:“霸道不減當年啊。”
趙賢立刻伸出一隻手,另外一隻手拍了拍雲舒的肩膀,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兄弟,可算找到知音了全文閱讀草根富豪!”雲舒忙道:“是是,握手就免了,我暫時沒有空餘地手。”
趙賢忍不住笑了起來,消遣雲舒:“怎麼,先前還取笑阿尊呢,這會誰成了抱著小孩哄的?”
雲舒馬上有理有據在情在理地回擊:“我抱是抱了。可是沒哄。”
天子卻十分不給麵子,外加非常及時地……哭了起來。
慕容歌連忙上前:“乖寶不哭
雲舒和趙賢同時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鄙視,然後----雲舒開始晃著身子:“寶寶最乖了,寶寶不哭。”
慕容歌忍不住笑了起來。趙賢拍了拍額頭,指著雲舒道:“全天下男人的臉都給你丫的丟光了!”
雲舒眉梢一揚,似乎很不讚同他的話:“你們那國不是有個先哲魯迅麼,他就說過一句非常精彩的話,你沒忘吧?”
趙賢顯然沒想到雲舒會說這話,便眨著眼睛道:“咱魯迅先生隻寫抨擊黑暗的話,跟你扯上什麼關係了?”
雲舒終於逮著機會還了個鄙視給趙賢:“虧你還好意思說是青年,才子一枚。魯迅說過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你懂意思嘛你?”
我剛好在喝水,聽到雲舒這麼說,差點笑噴了,還好趕緊捂住。
慕容歌一隻手搭在趙賢地肩上。笑得前仰後合。及時配合著損道:“阿賢,你不行啊你。看到沒,阿和的漢語言都比你強悍了。”
趙賢一副鬱悶得不行的樣子,恰好這時天子不哭了,還在“咯咯”地笑,臉正好是對著他那個方向的。他就衝天子做了個鬼臉:“就你鬼機靈,笑笑笑。”
天子馬上哇哇地哭了起來,慕容歌和雲舒趕緊手忙腳亂地哄,可是天子不領情,越哭越大聲,越哭越慘烈。我心裏一揪,趕緊衝過去從雲舒懷裏把天子接了過來,然後哄道:“寶貝兒不哭,母後幫你打他哦!”
天子的哭聲終於小了,但是還在抽泣著,眼裏含淚,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我趕緊伸手拎著趙賢的耳朵把他揪了過來,惡狠狠地說:“趕緊給我兒子賠禮道歉,不然一腳把你踹到凡間去!”
趙賢一愣,馬上哭喪著臉雙手合十對繈褓裏的嬰兒說:“金龍天子大人,您大人有大量,絕對不會跟小人計較得對不對?”
在他說話的時候,天子是不哭的,等他一說完,天子就哇了起來。我趕緊裝腔作勢地打了趙賢的肩膀一下,哄道:“不哭不哭,母後打他了。”
天子停了哭聲,小眼珠子轉了轉,又開始哭。
“我來,我來。”雲舒走上前來,抬手就給了趙賢一掌。“啊!”趙賢慘叫一聲,兩眼一翻,倒了下去。
天子立刻不哭了,探著頭要看。我被雲舒這出手給嚇壞了,隻是哄小孩而已……也不用打成昏迷吧。
“我死了……我一定死了……”趙賢地聲音從下麵虛弱地傳來。我看著他微微在地上打滾。
“寶貝幹兒子滿意嗎?”雲舒討好地向天子眨了眨眼,薄唇一勾,一個迷人的微笑就出來了全文閱讀走肉行屍。
天子睜著星亮地眸子,粉色的小嘴微微張開,也不哭也不鬧了。小手也探出繈褓。扒拉著好像要雲舒抱地樣子,雲舒趕緊榮幸之至地把他接了過去,還得意地哄道:“以後要是誰欺負了我家寶貝,幹爹就狠狠地教訓他,好不好?”
天子用粉嫩嫩地小手輕輕地摸上雲舒的臉,雲舒側過臉去輕輕吻著他嫩嫩的小手,溫柔慈愛地看著他。
慕容歌笑了笑:“行了,你之前還說要帶天子遊百花園地。快去吧。”
雲舒忙點頭,然後高高興興地抱著天子走了,口中還興奮地對天子說:“幹兒子,幹爹帶你去看百花園,裏麵有全天下所有的花。”
天子的“咯咯”聲又出來了,看來他也高興得很。於是這一大一小兩個活寶終於給送走了。待他們一走遠,慕容歌忙扶起趙賢,緊張地問:“阿賢你沒事吧?”
趙賢摸著肩膀扭了扭脖子看著雲舒的背影,感動地快哭了:“幸好隻是個幹兒子啊,要是他親兒子。我早被打得魂飛魄散了。哎喲,這小子下手忒狠了。”
慕容歌忍不住笑道:“我都沒想到要去打你一掌,天和倒是想都沒想就給了你一掌。”
趙賢衝慕容歌看了看,很認真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啥也不說了,以後你地日子難過了。”
慕容歌好像不解他這句話的樣子。
趙賢勾住慕容歌的肩膀,先是偏頭往我這一點:“一隻母老虎。”
我怒,吼道:“趙賢你想死啊!”
趙賢縮了縮脖子,繞到慕容歌地另外一邊,恰好用慕容歌擋著我:“剛還出去了一隻霸王龍,你瞧瞧你這日子……”
我無語……他居然敢給天子取綽號叫霸王龍,霸王龍是什麼玩意啊!造反了簡直!我一個閃身繞過慕容歌揪起趙賢的耳朵往椅子上一甩。雙手叉腰:“哼,你說我可以,不許說我兒子!”
慕容歌見我怒了,趕緊把我摟到懷裏,附在我耳畔柔聲哄道:“阿賢開玩笑的,不要生氣。”
他地聲音極其溫柔。又帶點醇厚地磁性。好聽得要命,加上獨屬於他的氣息輕輕掃過我地耳畔。弄得我全身一顫,頓時也沒了火氣,軟軟地靠在他懷裏,嬌嗔道:“你又幫他說話。”
慕容歌溫柔地笑了,低頭在我唇上輕輕印了一吻,然後攬著我走到另一側的椅子上坐下,讓我坐到他的腿上。
我還從沒有試過這樣的姿勢,但是這個天宮好像是像北燕國那樣地男權社會的,還是先適應下吧,就嬌滴滴地坐到他的懷裏。
“阿賢把什麼都跟你說了?”慕容歌環住我的腰,抬頭問我。
這個姿勢……好曖昧……加上慕容歌身上地香氣,我的身體以無法控製的度酥軟了下來,順帶著連聲音也變得軟軟的:“他隻說了幾百年前那件事,沒有說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