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白於霜。沙滅行人跡。
月出光在天。月高光在地。
何當同心人,兩兩不相棄。”
我呢喃附和:“何當同心人。兩兩不相棄。”再抬頭時,現他的眸子亮亮的,帶一點微微的星光。
我忍不住突奇想地問:“非弟,你說咱們西靈有沒有可能踏平北燕?”
莫非看了我一眼,篤誌地說:“有,隻要璿姐想,我便去打下北燕送到璿姐地麵前。”
我未曾想到,才十三歲的一個孩子,已經可以說出如此氣吞山河的話來,再細看他眉宇之間,隱然已有帝王之氣。
我嫵媚地笑了笑,媚眼如絲地看向他,說出來的話卻絲毫不軟:“非弟,我要你去幫我打下北燕,我要北燕劃入西靈版圖!我要吞北燕,平南裔,攬東瀛,一統四國!”
莫非摟緊了我,他的胸懷已經寬闊得足夠把我緊緊抱住:“璿姐,我不入後宮,我去幫你南征北戰,隻求你還記得有非弟。”
這話說完,他略略頓了頓:“給我留一條血脈就好。”
我的心中漏*點澎湃,仿佛天下已在囊中,但一聽得他說這話,便心裏微微有些不忍,偎依得更加緊了:“非弟,天下自然有別人去打,不必你親自去的。”
莫非桀驁地笑道:“璿姐曾說過,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也曾說過,本不想攬我入公主府,卻知道我將來必定是武學奇才,前途不可限量。我唯一能幫璿姐做的,就是完成你的心願,讓你順順利利高枕無憂的當女皇。”
我笑了,打趣他:“以前叫你好好練武,將來給璿姐打天下,你偏要說璿姐隻看上你地武功。現在怎麼倒主動起來?”
他揉了揉我的肩,居然十足的男人味了:“我隻要一條血脈,這是我唯一的要求,皇位給不給她都不要緊,隻要讓我後繼有人。而且,這個孩子要姓莫。”
我點點頭,十分爽快:“沒問題。”繼而聲音無比柔軟,“說到底,這麼多年了,你才是我真正意義上地相公。非弟。”
莫非沒有應聲,我再仔細地聽了聽,他竟已然睡去。輕輕地在他身邊躺好,拉好被子,我終於回到了本該屬於我的懷抱裏。就像回到了最原始的狀態一樣,回到以前和非弟同床共枕形影不離的日子。那段日子我在韜光養晦,所以清閑自在,也根本沒有現在這麼混亂的感情關係。
其實說白了,也沒幾個人和我有感情關係的。慕容賦,來演戲的,出局。慕容詞,腹黑難懂,出局。
目前對我最有用的,也就是莫非,童惜辭和慕容歌三人。莫非自不必說,算命術士曾說他乃武曲星下凡,而且確實他出生地時候天降金光,所以我才千方百計把他拐到身邊來,不過他也確實招人喜愛。童惜辭武功很高又忠心耿耿,做個貼身保鏢沒人比他適合。而慕容歌,他本身是北燕的皇儲,把握住了他,也就等於把握住了北燕的未來,北燕的命脈!
這三人,可否助我得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