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個?”我驚訝,“那你們都說些什麼?”
“一些沒實質的內容,總是會不陰不陽的問我,‘你現在在哪兒’,‘你在幹嘛’,煩死了。”
“或許他也在糾結著。”
“或許是吧。但是我是不想去管他了,我們現在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這全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你準備去見他嗎?”我問。
“不見。我和他兩人井水不犯河水,我現在隻等他到年底能履行我們離婚的承諾。再說這人一向都是神出鬼沒的,我都不知他在哪兒。”
“嗬嗬,他的這一切行為還真的是蠻符合黑社會標準的。”
“他就是神經病一個,不知是從哪兒學來的。”
我目送她在安檢處消失。
我轉過身去,回味著她剛才說的一句話:“我是一個個性獨立的女人,我不需要任何一個男人來養活;但我身邊的男人至少要和我旗鼓相當。”想到這裏我的壓力變得相當的大,不知如何是好。
在從機場回去的路上,我接到了桃潔的電話說是來這邊出差,順便過來看看我。
“嗬嗬。你什麼時候到?”
“周六中午的飛機。”
“好,我知道了。”
“你來接我嗎?”
“接。”
“喔!好,謝謝你。”說完就她掛斷電話了。
周末,我按時趕到機場去接桃潔。
遠遠的就看到桃潔拖著一個行李箱從出口走了出來,還衝我招了招手。
“啊,被老公接的感覺真幸福。”她走過來對我說道。
“是前夫不是老公,嗬嗬。”我強力糾正道。
“我不管,反正就是老公,怎麼,難道你還不願意啊?”
“嗬嗬。你中午想吃些什麼?”我問。
“隨你安排吧。”
“那我們就去吃日本料理怎麼樣?”
桃潔點點頭同意了。
最後我們一同去吃了日本料理。
“真是吃得太舒服了。”桃潔吃得是心滿意足,“這個店真好,這裏的味道真棒。我們明天還來還不好?”
“嗬嗬,好,聽你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倆來到公園的湖邊,邊拍邊走。
當我們路過綠化廣場的一組燈光音樂噴泉時,一直沉寂著的噴泉突然噴水,伴著《多瑙河之波的旋律》變換著各種造型。
記得我和她曾聽過這首歌一起跳過舞。
“想想那時的咱們多浪漫啊。”桃潔感歎。
“嗬嗬,是啊,時光一去不複返啊。”
這就是屬於我們的共同記憶——無論之後我們曾發生過多少不堪,共同經曆的那些甜蜜始終還是無法去忘懷的。
當然即便我做此解釋你仍是會認為我很"殘忍"對麼,但我並不打算去說服你來接受我,你也不可能說服得了我一一因為我們兩人的價值觀不同,段位也不相同。
回到家裏,我在拖地,而桃潔則是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老公,能不能削個蘋果給我啊。"她說。
我略想一下,於是放下拖把幫她削起蘋果來。
"你記得你以前不是特討厭伺候我的嗎?現在怎麼又願意給我削蘋果了啊?"她情意綿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