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後微微笑了笑:“你說咱倆已經相處了這麼多年的時間,卻還能一直保持這麼坦誠的心態,這是多麼的奇妙啊?說真的我能看上的男人鳳毛麟角,可對你的感覺就是不同。
哪怕知道我們兩人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可是每次還是想跟你見麵。你說,咱們這算不算真正的友誼?”“算,這個當然算。”“你覺得我們沒有一點曖昧的關係在裏麵嗎?”她問。“有,這裏麵當然有。”我直言不諱,“若是男女之間有友誼那必然是存在曖昧關係的。”
“我們是屬於有緣,但卻無份。”因和女友約好了今晚的11點通電話,所以在咖啡廳我和冰清老師沒聊上幾句,就送她回家了。“你不打算上我那去坐一會兒嗎?”她向我發出了邀請。“不了。已經蠻晚的了,我晚上還要回去跟女友通電話。”“那好吧。那又祝你好運,但是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太過於執著。”“好的。我會自己考慮清楚的。那我就先走了,你趕緊上去吧。”我轉身來到路口,攔了一輛的士回家。對冰清老師,我已經不在存在任何的什麼想法了,此時的我也隻是把她當一名不常見麵的故友罷了。
晚上11點,我的電話準時響起。“我今天有跟他攤牌了。”電話裏女友沒有再哭了,“我已經跟他提出離婚了。”“哦。”我聽後馬上又追問,“那他怎麼說?”
“他說他還沒有考慮好,要我再給他一段時間去考慮。”“那你現在打算給他時間考慮嗎?”“我已經打算好不會在給了。”她語氣很是堅定,“我跟他說,我們之間的這種冷暴力已經持續有一年多的時間了,再說我也已經受夠了。不管他願意與否,我這次都跟他離定了。而且我正式跟他說,在這期間我不管他拖多久,從今天起我將安排好自己的生活,包括找男朋友。”“哦,那他聽後是怎麼反應的?”
“他說他希望我不要找,若是找了他立馬就會發瘋的,而且一定會做出傷害人的事情來。”“這不就是對你的一種威脅嗎。”
“是的,這就是在威脅我。”女友的話語開去變得憤怒起來,“之前是他自己先背叛了婚約背叛了我,現在卻又想這樣一直獨霸著我。他還跟我說,“你是我的女人,我可以不去動你,但是別人誰要是敢動你,那麼我就要誰死的難看。’我才知道,他根本就沒把我看成是一個‘人’,隻看把我成是他的私有財產。但,我從來就沒靠他養活過我一天,他有什麼資格來把我看成他的附屬物呢?若不是親耳從他嘴裏聽到這一番話,我還真是難以置信世上竟有這麼無恥的男人。”
“你今天終於變堅強了。”我說。“唉,你不知道,我這幾天真的就是跟死過一次沒什麼兩樣。不過死一次也好,過去的情感隨我一起死了,複活的是我的新生,所以隻要是能結束跟他的婚姻,我對未來就會充滿無限的希望。”
“啊,你能這樣想那真是太好了。”我忽覺柳暗花明。
“我已經決定好了。”她說,“我給他的時間最遲就是到今年的年底。要麼在這之前談妥了,我立馬就會去法庭起訴。無論如何,在年底之前我必須結束掉我們之間的婚姻我們的感情。按說這不該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因為我不想從他的身上攫取什麼財產了——也就是除了那一套房子之外。但我也不覺得自己的這個要求有多麼的過分,我節衣縮食養活他五六年,付出的遠比這套房子更為值錢得多了。”
“對,你要的確實不多。是一個男人的話都不該再跟你討價還價了,畢竟你這幾年付出的遠比這些要多得多。”“唉,可是他恰恰就不是一個男人。”女友道,“要是他是男人的話,我們兩人之間也就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了。還是那一句話,我自己已經足夠堅強,可是孩子們始終是最無辜的那一個。”
“是啊。但事已至此,你在去糾結也已經沒用了。你應該去想想如何去止損。”“其實我也一直很矛盾:一方麵,我做得是問心無愧,覺得自己該馬上離開這個人;可是另一方麵的自己,還是難以置信,以往那相敬如賓的他怎麼就會變得如此的陌生?也怪我沒長一雙慧眼,要不當年就不會看走眼了?”
“這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我們還是想開點吧,往長遠的方向去想。”我勸道,“這不能怪你。要怪,就隻能怪你的運氣不好,碰到了一個沒有靈魂的人。人,看上去都長著一個腦袋兩條腿,貌似都是差不多的,可是這實際上有很多人是沒有靈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