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她大笑不止,接著道“夫妻鬧得歡。”
“你真是太有意思了。”我說,“真沒想到你居然......哈哈哈”話沒說完我又大笑起來。
“覺得很無厘頭是嗎?”
“對呀。”
“我本來就是這樣一個人。”她說,“很喜歡搞笑的,隻是我們相處的時間不長,你沒去發現罷了。”
“哦。”我暗自思忖,一時無法把眼前這個無厘頭的女子和自己心目中的那位女神等同起來。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跟你心裏的女神有很大的落差了?”她看我不出聲於是問道。
“也是,也不是。”
“你就跟我說說嘛?”
“女神嘛,都是莊嚴神聖的。”我解釋道,“但是同時我自己本身也是很喜歡去搞笑,所以實際上不喜歡那種憂鬱保守的女人。我以前認識一位這種類型的,但到最後我感覺她太冰冷,最終還是決定離開了她。”
“你這就叫葉公好龍,哈哈。”她笑,“又喜歡人家裝成女神給你欣賞,又不喜歡人家裝X。”
“嗬嗬,是。”我承認道,“不過我倒真的很喜歡你這麼的無厘頭。若真的很冰冷,我肯定也會很快就受不了。”
“我就不喜歡過分矜持。人幹嘛要去把自己給封閉起來呢?你不覺的那樣子會活著很累嗎,我是不喜歡那樣,太累,受不了。”
“對。”我又想起那位大哥的話,“相處不累的人,感情才能持久。”
“等你真的跟我相處久了,你就會發現我每天都有著數不清的開心事。”她問,“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喜歡跟你聊天嗎?”
“因為你覺得我能跟得上你的幽默。”
“對,就是這樣。”她承認道,“我身邊並不乏追求者。知道我的婚姻出了問題之後,有很多的人曾向我表示過意思。但我沒有去選擇他們,因為我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沉悶無趣的人。
一輪凸月懸於天際,微風掠過,幾枚秋葉飄落。
她從包裏掏出我給她的那本書,翻開來看。
“沒想到我竟然會遇到一位作家。”她笑著說,“來,給粉絲簽個名吧。”
“我才不是什麼作家。”我忙謙讓,“我也就是隨便瞎寫著玩兒。”
“隨便瞎寫也能寫得出來才得啊,寫得出來的就是作家。怎麼,擺架子喲,看來是不肯簽了?”
“不不,我沒那個意思。”見她如此去說話,我也就借著路燈昏暗的光線,大筆去一揮簽了。
“我頭好痛。”等我簽完她立馬收起書來,閉上了眼睛。
“頭痛?怎麼會一下子就頭痛了,這是怎麼了?”
“我是偏頭疼,工作一緊張起來就愛犯病。”
“我......我來給你按摩一下?”
“嗯。”我同意了。
她把頭輕靠在我的肩頭,任我為她做頭部按摩。
“我媽在年輕的時候也經常會犯有這種毛病,每次隻要一發作起來就會很嚴重。”我說。
“我也是。有時候疼得都想去撞牆了。”
“你這情況就跟我媽當年是一樣的。你有治過嗎?”
“我也曾吃過很多的藥,但是那也都是隻能暫時去止痛。”
“我媽的頭疼已經給治好了的。”我安慰她說,“那病折磨了她有十幾年了。在後來我爸有次出差到了貴州那邊,聽當地的人說那裏出產的天麻能治偏頭疼,於是就買了幾斤回來。回來後按偏方上說的跟土雞一起不放鹽進去燉。等燉好了之後就連天麻帶肉一起吃掉。前後一共吃了有四五隻雞、一斤天麻,她的病也就從此再沒有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