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曾經的城市,我想到了桃潔,我去找了她,和她約在一間西餐廳見麵。
見麵後我問她:“女兒呢?現在都還好麼?”
“在她的外婆家,都很好……”
“這是我給她的學習費。”我從口袋掏出一張銀行卡來遞給她。
“她不缺。”她拒絕了。
“她是我的女兒,這是我必須做的,我有義務這樣去做。”餐廳的背景音樂放著小野麗莎的歌,HistoriaDeUnAmor(愛的故事),聽上去頗有些傷感。YanoestásmásamiladocorazónEnelalmasolotengosoledadYsiyonopuedoverteQuepodermehizoquererteParahacermesufrirmás......“你一個人,要好好的去照顧好自己。”桃潔一再的叮囑我道。“嗯,我會的。”我有些感動,“你也一樣。”“嗯。”她低下了頭去。
“其實,這些年來我對你一直是很盡責的,隻是.......”我鼻子有些發酸了:“要是你在遇到合適的人,你就好好的去處。不過要學會自我保護,這年頭壞男人也不少,很多時候還是要小心點好......”她掩麵啜泣。我抽出張紙巾遞給她,另一張留給了自己。
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從桃潔眼中溢出,我機械人般不斷的抽出一張張的紙巾遞過去給她。在這一刻,我知道她還是愛我的,我依然在她的心裏生活著,隻是她已經不知該怎麼去愛了。
我心中如冰的怨恨,被她的眼淚一點點的融化掉。從西餐廳走出來,我打車送她回家。當時已近深秋,寒風四起,枯葉紛落。她衣衫單薄,凍得瑟瑟發抖。
我伸手去摟住了她,用我的身體為她擋住寒風。車上,她與我偎依著,用她的臉輕觸著我的麵頰。此時的我們看起來是如此的甜蜜幸福的一對。我的心情非常的複雜,忍不住去撫摸著她的臉。這張臉,我曾經深深的戀過,愛過,向往過,迷茫過。
如今的我,不戀也不愛了,不向往也不迷茫——因為,那隻是屬於一張親人的臉。桃潔含住我的手指,輕輕咬了下去——盡管我們已不再是夫妻,但我們將是永遠的親人。來到這個城市已有一年半的時間了。
奮鬥,從勞改犯到總監,買房,出書,買車,搞公司,那麼,接下去的路,我又該如何去走?我不是什麼官二代,富二代,也不靠領導來提拔。但我一樣走在通往成功的路上。一切在於我心中有著一個夢想,我要為之堅持、奮鬥和舍棄。
當然,期間我也曾經曆過很多次失敗,但我是越戰越勇,不會因一點點的挫折失敗就能把我給打倒。我一直在心裏提醒著自己,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不管前麵的路有多麼的艱辛,我都會朝著自己的夢想前進。
曾在哪一個領域失敗過,我都會成為這個領域的準專家。失敗是成功之母?不絕對,但對很多人來說,失敗了就OVER了。
但是對於我不是,我不承認我屬於烏合之眾,我有屬於自己的靈魂,所以我有堅持走下去的信念。
我的信念是無比的堅強我相信我是無法去避免失敗的,但是我不相信我會被失敗給打垮。每一次的失敗,都成了我成長的契機,我會從不斷的失敗中汲取更多的力量。
我談了一個人妻。人妻是我的一名Q友,我們算是未曾謀麵的老相識了。我們是老相識,而不是老相好。我們在網上相約了出來見麵。
一起吃飯。
當然了,依舊是我買單。飯後是她開車送我回的家。在車裏,她突然開口對我說:“你能去答應我一個要求嗎?”“是什麼要求?”我驚奇地問。“你能吻我一下麼?”好在我是個老革命了,這玩意對我來沒什麼太多難為情的,隨後我就滿足了她。
人妻熱情很高,又想要向我進一步的靠攏:“你難道就不想摸摸我嗎?”我感到很詫異。因為我知道她的背景:上過大學,當過白領;自由戀愛,新婚燕爾;老公勤奮,事業小成;有房有車,生活幸福美滿。總之,她是一個標準的都市良家少婦。這類人跟孤獨的酒吧老板娘是截然不同的,她不該存在任何的非分之想。
如果接吻還能勉強算比較摩登的禮節的話,那麼這“摸一摸”顯然已經是非禮範疇了。我問:“你是說摸哪兒?”“你隨便摸哪兒都行。”她坦然回答。“為什麼?”我問。“這不為什麼,就是想得到你的愛撫。”她依舊毫不遮掩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