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這樣選擇,我也會尊重她的選擇,不再傷害她。
可現在她是出來出差的,萬一和那個老色狼在一起,她還是身處虎穴狼窩之中,也許比喻太過誇張,可我一旦想到她到了這邊人生地不熟又是去完成這種任務,像是要賣身求錢似的,叫我如何不亂想。
我給她打了電話,問她在哪。
“我不是說清楚了嗎?你為什麼還找我?”陳卿反問我道。
老子一聽到她這口氣,頓時也來氣了:“我隻是擔心你的個人安危,你叫什麼叫!?”
興許是我口氣太衝,她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怒氣更旺了,索性把手機往副駕駛座一扔。
外麵飄著雨,我抽了很多煙,手機鈴聲響起,是陳卿的電話來了。
我拿著手機走到陽台邊,
她說要我過去,她想我,這麼一個飄飄灑灑的雨夜她不願一個人過。
遠處,路燈光線下,雨一片片的在光線裏翻著漂亮的筋鬥。
某條街某個十字路口紅燈下,陳卿一見我就撲到我懷中:“我想你我想你你這個混蛋,我想你想你想你!”
抬起頭,她滿眼淚花。
我牽過她的手,帶她到車上,關了車門發動車子……
她說她還沒吃晚飯,剛拿到公司的那筆錢,一個人拿著傘走在空曠曠的大街上,看到未接來電,就給我打了電話。
“如果不是因為這煽情的雨,我絕不會脆弱到給你打電話。”她自嘲的說道。
某家飯店,點了幾個菜,陳卿坐下後,脫下了被雨淋濕了肩膀的外套,胸前一抹雪白十分耀眼,我心中有鬼似的低著頭不敢看她。
陳卿突然的說:“今天想喝酒,你能不能喝。”
我一愣,抬頭看了她一眼,眼中盡是挑釁的味道:“服務員,來半打啤酒。”
我們就開始你一杯我一杯的幹了幾杯啤酒下去。
才喝了兩瓶啤酒的陳卿,小臉竟紅得象欲滴的海棠,話也開始多了起來:“我們還真是緣分呢,你來後,公司不僅生意好了很多,而且形勢漸漸明朗起來,公司上下真的很感謝你呢。”
“陳經理,這話怎麼敢當,其實我才應該高謝謝你才對。”我兩沒話找話的對著官腔。
“緣分,嗬嗬,來,敬你一杯。”陳卿和我又幹了一杯。
我靜靜倒酒,抬頭看她的時候,正好跟她朦朧的眼睛對上,她的眼睛好美。我的心開始不安的跳動。她眼睛水水的看著我,那眼神好象是老流氓看她那模樣,原來女人酒喝多了色膽也是很大的。
“你沒喝多了吧?”她笑了,這個笑容有點淫蕩,不,是很淫蕩。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你也不例外,老實說,關於我,你想要怎麼對待我?性玩具?”
男人愛女人,從覬覦女人的身體開始;女人愛男人,從由心而發的感覺開始。男人為性而愛,女人為愛而性。男人心裏接受女人,從視覺接受開始(我想,應該沒有一個男人願意和鳳姐上床吧);女人身體接受男人,都會先從心裏接受對方。女人和男人上床,往往已經認定了這個男人,想要和他有以後;男人和女人上床,往往隻想著發泄獸欲。
男人說的以後我們是男女朋友了,可能是幾個月,而女人說的以後,就是一輩子,永遠了……
我自知對她不起,從未為她想過將來,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我什麼也沒想過……”
她雙眸含淚,看著窗外,將手指甲放進嘴裏咬了咬,苦中帶笑說:“我怎麼就喜歡上了你。有個男人,追了我兩年,人挺好,對我很好很好,很體貼,我對我閨蜜說了,拿你和他來對比。我的閨蜜都唆使我和他在一起,雖然他沒有你有才能沒有你有錢,畢竟他對我好,雖然沒錢,但他體貼、溫柔、多情、英俊、細心、有責任上進心、有魅力對我好,這就足夠了,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可我並不那麼認為,我說,其實她錯了,因為男人大多兩極分化的,真正溫柔多情、英俊、細心、有責任心上進心、有魅力把你當寶,必是有錢男人。而沒錢男人,大多缺點無數。”
我默默的聽著,低著頭。
她繼續說道:“其實你什麼都好,我想,我應該聽聽你和我在一起的理由。”
“我現在不想說。”我抬起頭,看著窗外歎氣道。其實,我的心裏,還住著劉洋洋。
陳卿見我這樣,也不再問下去,她也感覺我自己有苦衷,就勉強的擠出個笑容,給我夾了一塊肉:“再吃點吧。”
我沒搭理她,自己給自己倒酒。
她見酒沒了,叫服務員拿了兩瓶紅酒,我說:“喝完,會醉的,這個酒容易咽下去,但是後勁很強。”
“不可能,都沒有度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