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曆史就知道了,秦檜、嚴嵩一樣的壞人永遠比嶽飛、袁崇煥那樣的好人活得好,好人總是難以逃脫悲慘死去的命運。
還有像劉澤民和張潁這種人,屠夫出身,殺豬麻利,辦事卻不行。他們扒絕戶墳、踹寡婦門,無惡不作,有他們在,原本可能大有希望的事情也一定會被他們搞黃的。
所以因此,在操作主這兩件事情的策略跟步驟是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否則,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就會有機可趁,他們一個匿名電話給那經銷商的老總,那我們的計劃就全都泡湯了。
敵人要做的,就是阻止,哪怕是生靈塗炭,血流成河,他們也在所不惜。
辦理好升官的手續後,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我一方麵與集團的那些高層們虛與委蛇,另一方麵卻與羅瑞他們緊鑼密鼓地籌劃著討債方案。
月底的一天星期一上午,市政府和各家銀行的聯席會議在喜來登大酒店舉行,會議結束後,便的新聞發布會。
在新聞發布會舉行之前,我跟羅瑞早就已經做足了功夫,事先跟媒體記者們爆料了一些事情。
新聞發布會的時候,我跟羅瑞一起也拿著我們的證件進場了,我們坐在了最後一排。
省XX銀行行長,XXX三個大字的牌子擺在他的桌子上麵,他坐下來一番高談闊論之後,他示意他旁邊的那個人,然後那個人說道:“可以提問問題了,但是時間有限,請抓緊時間。”
幾家媒體的記者問了幾個問題,趙行長都興致勃勃的回答著,接下來,就該輪到我們爆料給他們的那幾家媒體提問了。
一位記者舉手,被點到之後,他說道:“您好,趙行長,我是星光晚報記者,請問趙行長,根據剛才您所說的,現在關於申請銀行貸款的手續比以前更加簡化,辦理更加快捷,是這樣嗎?”
“是的。”
“那我有個問題要提問了,我們聽說,鴻途公司申請的貸款已經在幾個月前批複下來了,卻一直沒有撥款,這您能解釋一下嗎?”
聽到這個問題,剛才還是滿麵笑容的趙行長一下子烏雲密布了下來,他遲疑了一下,這時場內的所有記者們都安靜了下來,等待著他的回答。
見狀況不對,趙行長旁邊的那個人立馬搶了答話:“額,這個問題呢,是我們內部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完,所以我們還不好做回答。”
操,這簡直是在騙人,想撇開話題嘛。
“還有哪位要提問的?”趙行長旁邊的那廝說道。
這時,又是我們爆料的一家記者搶著站起來問道:“趙行長,您好,聽說你們銀行批複了鴻途公司的這筆貸款還沒有撥款的原因,是你們銀行的高層管理人員與鴻途公司在高層女領導有不為人知的關係,是這樣的嗎?”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趙行長聽到這個問題,他那張老臉就更加的鐵青了,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在全場還在鬧哄哄的時候,該記者又問:“找行長,如果每家公司都走那樣的程序申請貸款的話,那你們銀行還有什麼信譽而言?”
趙行長依然不知道要說什麼,這時他旁邊的那個狗屎又喊道:“靜一靜,大家靜一靜,你們是哪個報社的,我們要保留對你報社的法律追究,這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所以我們沒什麼好回答的。”
此時,就是我們最好的時機,我跟羅瑞拿著銀行拖欠我們鴻途公司的前因後果的報告走上去。
我走到趙行長的後麵,把這份報告交給了驚魂未定的他,然後低聲在他的耳邊說道:“趙行長,明天早上之前,如果我們還見不到錢的話,您可就要身敗名裂了。”
趙行長看了看報告,然後怒不可遏看著我,卻又無可奈何,然後我下了台,沒有理會下麵那些人異樣的眼光,然後跟羅瑞揚長而去。
我一出酒店的門口,鍾總就給我打了電話,很明顯,剛才我是上了電視的嘛,他當然會知道。
我到了鍾總的辦公室,鍾總便很不解的問道:“謝裴,你說想到辦法,這就是辦法呀?就上了一會電視?”
這時,我沒有慌張,而是很鎮定的說道:“鍾總,看我的吧,剛才我是給了他一份拖欠我們公司款項的前因後果,要是他明天早上之前不把錢給我們公司到位,那麼,我們也隻好破釜沉舟,再狠狠戳他一把,讓他身敗名裂,下一位繼承人上任後,我們再研究拿回這筆錢,現在的情況也隻能用這種方法了。”
“好吧,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