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轉身故作瀟灑離去,媽的,竟然還沒有分手!
“哎!謝副!”
“啊!?”我應得比電還快,唉,真沒出息。
“你手機號碼呢?如果我男朋友一會兒不來,我給你打電話!”她笑著說道。
算了吧,你男朋友怎麼可能不來。
“哦。”我給了她我的號碼。
老天保佑她男朋友別來,在心裏默念了好幾百遍,直到我去醫院排隊買了藥,去快寄了,辦完了所有事情,她的電話才打過來:“謝副,你在哪?回去了嗎?”
“準備回去市中心坐車了,你呢?和男朋友玩得開心吧?”我問道。
“他沒來,我一個人去了我舅媽,我舅媽又說要加班,我也回去,我們一起吧。”她說道。
“那好吧,我還在中醫院附近的郵政這裏,我們在剛才下車那地方見吧。”
“恩。”
二十多分鍾後,我坐公交車到了那,她提著一個小箱子,等著我。
“等了好久吧?”我過去問道。
“我也剛到,你吃過了嗎?”
“沒有,你呢?”
“我也沒有,先吃點東西再回去吧。”她建議道。
“好。”
“肯德基!”她甜甜的看著對麵馬路的肯德基笑著。
“行。”
她高興的邁步往天橋走,我走上去,幫她拎過她手上提著的小紙箱:“我幫你提吧。”
“恩,謝謝。”“這是什麼?挺重的。”我說道。
“舅媽給我買的一些化妝品還有吃的。”
到了肯德基,要了一人一個套餐,花了五十多,吃完了,我一點也沒感覺飽,又去拿了三個漢堡。
“你食量真大。”任琪說道。
“是啊,一般吃飯那種大大的飯盒我起碼吃兩盆。”
她笑著說:“上次在月山那裏,我見你一個人吃了好多碗。”
“你還好意思說!我給你打飯過去,怕你餓著,結果你對我愛理不理的!”我責怪說道。
“我那天不舒服,肚子疼,不想上去的,跟鐵科長說,她又不批準,堅持走到上麵後,我肚子痛得要命。”她抱歉的說。
“為什麼痛?”
“那個。”她不好意思對我笑笑。
“什麼那個?”我扭頭到後麵去看哪個
撲哧一聲,她笑了出來。
我還一臉奇怪的問:“笑什麼?”
“我覺得你有時候很搞笑,我說那個是說女孩子每個月的那個,你卻扭頭過去看是哪個。”她繼續笑著。
噢,原來如此。
我拿著漢堡啃了兩口,等她笑夠了後,問道:“那那天給你買東西那男的是你男朋友?”
她玩弄著吸管,吸著可樂,說道:“不是,他是我朋友,以前我是在綜合部那邊的人事部的。”
看來,又是一個喜歡她的男的。美女就像一朵花,花愈美香氣愈濃烈則吸引蝴蝶蜜蜂過來愈多。想要把她泡到手,相當有難度啊。
吃完了,我們出來等車,上了車。
上了車後,兩人都沒說話,有點冷場。
“我跟你說一個笑話吧,關於那個的。”我笑著說。
“關於那個,哪個啊?”
“就是你們女孩子那個……”
“說吧。”
“男子因女友一次交通意外,曾大量輸血給女友。後倆人鬧翻,男友硬要討回血債。女友氣憤之下扯出一塊衛生巾砸在他臉上!女友怒吼道:‘這是首付,以後會每個月按揭還你!’”
“哈哈哈哈哈……”她不顧形象的瘋笑了起來。
笑了好幾分鍾,車上好多人都看著她,她低頭下來說:“都怪你,笑得我肚子疼死了……”兩隻手抓住我的手臂,頭埋在我的胸口吱吱笑著。
回到了廠裏,我還送她到了她們宿舍下邊,她宿舍就在森美宿舍那棟後麵不遠,看見森美的宿舍陽台掛著其他女同胞衣物了。
“唉,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我念叨道。
“恩?你說什麼?”任琪扭頭問我。
“沒什麼,嗬嗬。”
“就到這裏吧。”她抿嘴對我笑了一下說道,“謝謝你的肯德基,改天我也會回請你吃飯的。”
“哈哈,我等你!喏,你的箱子……”一個男人過來從我手上奪過了箱子,瞪著我說:“你誰啊?”
“什麼?”
“龍,謝裴是我們人事科的副科長。”任琪向他介紹我。
“謝裴,這是我男朋友。”
“你今天和他出去!?”她男朋友長得比我高很多,北方口音,東北的吧好像是,長得牛高馬大,貌似北方人大多都比咱這樣的高,沒辦法,人家山東那邊的平均男性身高都差不多一米八了,咱淮河以南才一米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