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怎麼了?”
“還好吧?”
“沒什麼。”我對她笑了一下。
她歎氣,轉身走了。
那晚她沒有找我,我去生產部幹普工已經是鐵定的事實,兩天後去生產部報道了。贏波和戚忠張開雙臂迎接了我,然後吳楊帶著我到了車間角落:“老大,我想不通啊!?”
“你想不通什麼呢?”我問他道。
“命運最曲折的就是你了!大起大落……”
我笑著說:“沒啥,過幾天說不定我就能升職了。”
“大起大落,很快就又起來了。”
“行了,你去幹活吧,我忙了。”
“好的。”自我調到了生產部門後,王琴琴開始逐漸和我少了接觸,她原本對我就挺失望了,再加上我現在被貶到生產部幹普工,她已經對我絕望了。
我不難過,這在我的意料之中,女人畢竟都是那麼現實的,我現在給不起她什麼,就算以後能給,她也等不起,可以說,現在就算她不離開我,也遲早有一天會離開我。
還有一個,年齡差距始終是橫亙在我與她感情之間的一個大問題。
既然如何努力爭取的結果都是會失去,我幹脆不和她道出我被貶到這邊的真正原因了。到了生產部沒幾天,她給我打了電話,暗示我要分手,她要和男友和好,說什麼和我年齡相距太大,她要的是婚姻之類的話。
她其實也很難割舍對我的感情,可她也是無可奈何,終究是沒結果,長痛不如短痛。那幾天她晚上就來找我,我想我自己也是很賤的,天天晚上沉溺於纏綿遊戲之中。半夜醒來,她靠在我胸膛上,輕聲告訴我他男朋友湊錢借錢在她們老家的城市買了房,還買了一部八萬塊錢的轎車,安排給了她一份工作,工資雖然沒有這邊高,可她能經常和家人在一起。
我知道,我即將失去她了,就像失去森美一樣的失去她。在生產部門領導的重壓下,加快了她想要逃離這裏的欲望,她提交了辭呈,領導批了,幾天後就離開這裏。
對於一個三十歲的女人來說,一部車子,一套房子,一份穩定的工作,一個真心對她好的男人,可以和家人相守,這些因素,足可以使之毫不猶豫的離開一無所有的我。不論是男人女人,都是現實的人,在一個能給她現實滿足生活和一個能給她肉欲和感情滿足的男人之間,她選擇了前者,是我的話,我也這麼做,她做對了,我不怪她。
我難受時想想羅瑞對我說的話,學會不要投入感情,也就不會受到傷害,看著她淚眼朦朧,我把所有的哀傷離愁拋諸腦後,翻身上了她,剝開她身上所有衣物,埋頭沉醉在她的雪白雙乳間……
到最後,王琴琴終於還是要離開。分手之前那些天,她每天晚上下班後早早就來我的宿舍做好飯菜等我回來。
我則是讓贏波組長,戚忠副組長吳楊副組長幾個我的領導整天安排我是白班,媽的在生產車間上晚班實在太他媽苦了。現在還年輕,還能撐得住,假如過了三十多還在車間熬夜班的話,遲早熬出性無能來。
白天雖然上班很累了,可王琴琴就要走了,再不好好纏綿,以後也就沒有了機會。我傍晚下班後哪兒也不去,回去宿舍吃了她做好的飯菜,洗澡後上床,和她發狂的做愛到半夜。如果可以用幾個變態的詞兒來形容那時的瘋狂,那就用:荒淫無度,縱欲過度,精盡人亡(這個境界有點難以達到,據史書記載,曆史上精盡人亡的人也很多,其中有兩個名人最為有名,一個是在趙飛燕趙合德兩姐妹身上縱欲過度,射完後起來轉身去上朝眼前一黑光榮犧牲在床邊的一個漢朝皇帝,另一個就是鼎鼎有名的在淫娃蕩婦潘金蓮身體裏一邊射一邊死的西門大官人。)
高潮時的空白讓人忘記一切,甚至如火的激情也慢慢的撫平即將別離之前的憂傷。
她會坐在我身上,高潮痙攣過後全身無力趴在我身上,眼淚滴在枕頭。
那天傍晚下班後回來,她已經走了,我一直說要去送她,可我問了她她也沒有回答我確定是哪天。和森美一樣,不告訴我她什麼時候走,也不會讓我送。女人真的是很怪,如果她們知道還有見麵的機會,哪怕是幾年後,她會讓她送她,在臨別的車站哭得稀裏嘩啦,但若是將來可能不會再有再見的機會了,她會偷偷的走,不願意不忍心看到臨別時,對方的麵容上的憂傷撕裂自己的心。
孫燕姿有一首歌,很好聽:‘開始懂了’裏麵有一句歌詞我很喜歡:愛情是流動的,不由人的,何必激動著要理由。
愛情是流動的,不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