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啊你!我一會兒跟你的芸這麼說,我看她會怎麼樣?”
“別啊!她比較清淡單純,不喜歡重口味!”羅瑞吱吱笑著。
“什麼重口味?”芸推門進來了。
身後的晴也跟了進來,看得出來精心打扮過,晴還是在乎和我的見麵。
羅瑞急忙指著桌上的剁椒魚頭說:“這道菜重口味!來來來,坐坐坐。”
“今天你們提前過年啊?”晴開起了玩笑,看著一桌子菜說道。
“隻要你願意出來陪我吃飯,我比過年都開心。”我說道。
“誰跟你說話了。”她說道。
女人就是奇怪啊,前幾天還和我有說有笑的一起吃飯,沒過幾天她對我又一副和我仇大苦深的樣子。
席間,羅瑞還點了幾瓶酒。晴願意出來,說明她心裏也可能像我這樣,想要兩人能走到一起的。
吃飯時,羅瑞和芸那對卿卿我我,你夾菜,我倒酒,恩愛得令人生羨。
看著晴做得離我遠遠的,我拉著椅子靠過去一點,給她夾了菜,她卻把那塊雞肉夾回給我:“我減肥。”
一邊吃著東坡肉你邊說你減肥……不就是故意不理我嘛。為什麼上次都和我靠得那麼近了,現在又突然這樣呢?我想了想,算是明白了,一定是她和芸說過不原諒我了,現在當著芸和羅瑞的麵,死要麵子呢!
我這麼想,胸腔開闊起來,說了一個腦筋急轉彎讓她們猜:“一頭公牛加一頭母牛,猜三個字。”
他們三憋足了勁想,芸想了半天後,說道:“一頭小牛?”
羅瑞哈哈笑了起來:“一頭小牛是四個字!你思想真不純潔啊,人家隻是要你猜三個字,你竟然……”
芸狠狠掐了羅瑞大腿一把:“你再說!”
“不說不說了……”羅瑞急忙求饒。“你還笑!”芸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不笑了不笑了。”羅瑞疼得高舉雙手投降。
晴卻笑了起來,我問她笑什麼,她樂道:“猜三個字,是吧?一頭公牛加一頭母牛,就是,瑞和芸。”
她說完就大笑,逗得我也笑了。
晴笑著時,我馬上給晴夾了菜,她也給我夾了一個雞屁股:“不客氣不客氣。”
我就喜歡那麼開朗的她的幽默感。
芸掐著羅瑞的手鬆開後,羅瑞問我道:“答案到底是什麼?”
“兩頭牛。”
“靠……”
開心的時候,喝酒就多了,不止是我,他們三個也都是。羅瑞和芸有點醉意後,兩人在包廂摟摟抱抱的開始有少兒不宜的動作出來,我和晴看不下去,就提議走人了。
出了包廂,他們和我們拜拜,說是要買東西去,我們心知肚明,這兩個家夥準備幹壞事去了。
我和晴找了一個幽靜的地方坐下來,她捋了捋長發,我側著看她的側臉,美麗的容顏,精致純淨,幹淨不帶塵埃。晴除了具備這些,她肢體動作骨子裏還透著一種靈性,獨有的美。
我握住她的手,她掙紮了幾下,任我握住,我又把後環繞過她身後,抱住她,她卻僵硬著身體。每每我的手靠過去她的敏感地帶或者想要吻她,她都擋住了。
沒多久,她說晚了,要回去,對於我的挽留,她沒有任何的表示,一意要回去睡了。
看著她上樓的背影,我想,我和她之間,本沒走到那一步之前,就知道有距離,而現在,距離就更大更多了。距離很美,美的支離破碎,美的讓人忘記如何去領會,如果一開始就間隔著距離,無論日後如何去填補,距離隻會越拉越遠,就好像我和晴。幸福隔著一層玻璃,可以看而無法觸及,距離也許隻差幾厘米,可卻就是跨不過去。就好像書裏寫的:不在同一平麵的兩條直線,如若相交,也是注定了錯誤的起點。或許她,隻能做我身邊的過客,匆匆的從我身邊走過,距離差了好像北冰洋和印度洋,隔著那麼那麼大,或許幾億年前在一起,到最後卻差了這麼多距離。
孫瑜一直都教我很多東西,當然,我也幫了她不少,我們倆在車間裏是互補互助。有時候,我問她一些比較難的問題,她答不上來,不過,過後一兩天,她就可以回答我了,剛開始的時候,我隻當是她回去後想出來的或者問了朋友知道的。
可問多了後,還有從她平時教我的東西,我就覺得,好像是桃潔一樣一樣的教給她,然後讓她也毫無保留的都教我。
我好幾個星期沒見過桃潔了,自從她上了主管位置後,她好像特別的放心車間,平時巡邏檢查的也都是組長龍潔和副組長孫瑜還有我來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