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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節

趙長風有點緊張,但一個男人不能被女人看扁,尤其在心愛的女人麵前,一定要膽大包天。

但長風的技術和膽量顯然不在一個級別,因為他甚至不知道如何把座椅調整到最舒適的位置,而且連心對這個問題呲之以鼻,問道:“你的教練沒教過你嗎?”

趙長風說:“真的沒教過。”

連心問:“那你教練都教了你什麼?”

趙長風說:“什麼也沒教。”

連心問:“那你學車的時候你師傅幹啥?”

趙長風說:“打毛衣。”

連心問:“女教練?她媽的,那樣的能叫教練麼?”連心在趙長風麵前最多說個“屁”字,為趙長風鳴不平,不惜爆粗口,她自己遇到這樣的事也不會這麼憤恨。

趙長風笑著說:“哈哈哈,是啊,但是她是駕校的教練,駕校的教練都是這個德行,不進駕校能參加考試,能拿駕照麼?”

連心說:“關鍵是:你這樣的也能參加考試?”

趙長風說:“那不是我的錯。”

連心說:“但是我還是不會告訴你怎麼調座椅。”

趙長風說:“那安全係數不是要低一點。”

連心說:“哼,隻要你舍得我受傷,我怕什麼。”

趙長風說:“好吧,你坐穩點。但是安全帶在哪裏?”

連心真是恨鐵不成鋼:“你知道油門和刹車在哪裏不?”

趙長風說:“知道。”

連心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趙長風說:“自己摸索的。”

連心說:“那你自己再摸,摸好了再上路。”

趙長風玩笑道:“摸人還是摸車?”

連心不甘示弱,說:“隨便,你敢摸,老娘就敢享受!”

趙長風似乎完全不是連心的對手,理論上沒占到便宜,但是心中卻萬分舒暢。定睛看著連心,滿眼柔情。

連心招架不住,敗下陣來,柔聲說道:“你這麼看著我幹嘛呀?”

趙長風伸出腦袋,在連心左臉上輕輕的一吻,輕聲說:“我愛你!”

中國的文化真是博大精深,“愛”和“喜歡”雖然意思相近,但是兩個不同的境界,連心瞬間被甜得不行,雙臉發燙,說:“你正經點,認真點開,車掛花事小,你要是把我掛花了,後悔死你。”

趙長風說:“沒事,等我點支煙,平複一下心跳就可以了。”

連心說:“我也要,你真煩人。”

趙長風說:“知道。”

他找到安全帶插口時,煙已燃過一半。車子發動,一跳便熄了火。

連心說:“你還在激動啊?要不要再平複一下。”

趙長風狡辯道:“沒,我手藝就這樣,離合放快了。我們去哪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