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雙生花開(1 / 3)

蕭向飛說:“這是什麼邏輯!”“邏輯是除了衣著,成風是分不清我和妖靈的,隻要那個東西妖靈知道在哪,我就能通過成風得到它。妖靈也可以。”燚說:“那水晶球怎麼還在你手裏!”“我隨手放在了天上!天那麼大,星星那麼多,找死他們,我聰明吧!嘻嘻。”

九歌拿著九環竹穗,也不生氣了,卻也不知道說什麼,行大禮,嚇我一跳,燚拉住他胳膊,我說:“我可受不起,九靈主的大禮!好了事呢都過去了,再說你也沒害過我們啊!你要實在過意不去,就陪我兩天,讓我玷汙一下!嘻嘻!”

九歌臉紅,燚瞪著我,我嘟噥說:“我就是開玩笑而已,有話說朋友妻不可欺。”想到鬆蕊,對九歌說:“鬆蕊是還給不了你了。”“但又一人很樂意代替鬆蕊。”若寒看著窗外,花影在長廊迎接鑾瀅。對於所有人包括鑾瀅本人,對鑾瀅而言鬆蕊死了,鑾瀅現在嫁進逆光,自然而然就會以逆光靈主後的身份替九歌分擔宮牆內的瑣事,借此永遠留在九歌身邊。對九歌而言雪竹至關重要,有鑾瀅在,雪竹不會有事。對我們其餘的人而言九歌一定會好好照顧鑾瀅,也免去我們一些擔心。

可鑾瀅畢竟不能代替鬆蕊,我看著九歌,九歌說:“鬆蕊現在的事物可以交宛娘處理,是從權益,讓鑾瀅按學夫人的計劃行事比較好!”

蕭向飛說:“就是,鑾瀅要嫁進了逆光宮,我們以後還怎麼商量事情!”“鑾瀅說了,她不會攙著九歌的。”“她說你也信?!鬆蕊為什麼來伺候我?你就沒懷疑過什麼嗎!”“鑾瀅不是心機深沉的人!”“嫉妒比恨可怕好不好!鑾瀅從小就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在雪都,凝香宮可是萬人之上,沒有她得不到的。她就是女王知道不!”蕭向飛說的我不是不知道,對九歌說:“哎,委屈你了!”蕭向飛哈哈大笑。

鑾瀅聽見蕭向飛笑,跑上來隨便作揖,對蕭向飛說:“笑什麼呢!?”“就連主後都覺得九歌命苦!”“怎麼了,怎麼了?!”

我瞪蕭向飛一眼說:“九歌最經要處理的事務太多,蕭向飛也幫不上忙,所以辛苦些。”鑾瀅挖蕭向飛一眼說:“不幫忙還說風涼話。”“你怎麼找到這來了,有事嗎?!”“我去翠林苑,知道九歌在這,我想和他說幾句話。”

燚對九歌說:“湖中有個涼亭,你帶雪宮主去那吧。”“好,謝主上。”鑾瀅九歌剛走,蕭向飛就八卦說:“你猜他們說什麼呢!”“你那麼想知道,剛才怎麼不跟上!”“我就是好奇,其實不聽我也知道!不相信?你敢不敢和我打賭?”“賭什麼?!”“我要是猜對,你教我怎麼讓花骨扇至陰至毒!”“說的你一定會贏一樣,再說我可不會操控花骨扇。”“真的?!”

我不接蕭向飛的話,拉著燚坐在古箏前。蕭向飛說:“萬花王擁有刻毒的天賦,極陰所在,花骨扇是靈界聖物,我還知道為什麼你不讓萬花盛開的原因。”“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反正主上和主子都對這事很感興趣,不和我打賭我就說。”“說吧,被你要挾了我還叫情兒?!”“真說了?!”“說!”“不要啊,你就和我打賭吧!”“賭你的頭,知道星星點點就敢用來威脅我,翅膀硬了?!”

蕭向飛哭喪個臉跪在我身邊,耍賴皮說:“這都是白老頭的主意,他告訴我隻有你能教我怎麼駕馭花骨扇。”“壽靈公讓你威脅我了?!”“那倒沒有,可是這事是白老頭告訴我的啊!”

蕭向飛抱著我腿哭爹喊娘的,我踢開他,燚說:“先說說我感興趣的事,有些意思的話,我和你主子勸勸情兒。”蕭向飛撲倒在燚麵前一頓馬屁,拍得我都想殺了他,小聲對若寒說:“你就教出這樣一個主兒?!”若寒說:“這可不能怪我,這是他天生的!你先告訴我蕭向飛剛說的謎底,我就幫你教訓他一下。”“我真不知道,壽靈公究竟知道什麼,他也沒告訴我啊。要不聽聽蕭向飛怎麼說?”若寒完全不信我說的話,我說:“不信,你看!”伸手給他。若寒看我這麼有誠意,對蕭向飛說:“虛完沒,趕緊說!”

燚徹底無視蕭向飛,我想燚覺得他說的不會靠譜,蕭向飛麻溜的站起來,躲到燚身邊說:“主上保護我。”燚抬頭看看我,笑不語,繼續撥弄琴弦。蕭向飛看若寒臉沉了下來,趕忙說:“萬花齊開,花落,人亡。”

“崢!”琴弦斷了,蕭向飛嚇得向後退,躲到牆角。蕭向飛的話讓我想到千年前,讓萬花凋零的原因。瞟若寒一眼。燚低沉的聲音問蕭向飛:“壽靈公的原話?還說了什麼?”“荼蘼花開情不在,彼岸花開永不見。曇花一現索命來。雙生花....花...”蕭向飛卡殼了,花了半天也沒出個所以然來。燚忍火說:“繼續說!”

蕭向飛溜邊到我身後說:“雙生不開終會敗。”我扭頭看著蕭向飛說完最後一句,說完還瞅我,我感覺後背涼涼的,我委屈的說:“雙生花開不開與我有什麼關係!有不是我不讓它開,再說,即使雙生花開了,你們又怎麼左右那朵會開而不敗!”

燚對我說:“這麼說你知道蕭向飛說的?!”“我是知道隻有雙生花開我們才會有機會勝,可這機會隻有一半啊。”看燚不說話,我拽拽若寒,求救,若寒說:“額,那你先說這麼讓雙生花開,要是說得老實,我再想想要不要救你!”我伸手打若寒,若寒抓住我手腕說:“看來你是沒蕭向飛知道的多。”喚出小刀,在我手指上劃了個小口,對蕭向飛說:“去那個花盆來。”

花盆裏好好種著的花被若寒拔了,那我手毫不留情的擠出許多血滴在花土上,對蕭向飛說:“用血將花土全部浸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