燚斜下嘴角,我似乎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讀心可以是相互的,若寒讓燚看見了他的記憶,燚也可以通過血緣,在那時讀到若寒的思想。
我對若寒說:“偷雞不成蝕把米!”蕭向飛問我什麼意思。我說:“縱火殺人不成,燒傷自己啊!”
蕭向飛感慨說:“主子,您是失策了,還是被迷暈了?雪嬌宮有個一樣的,不如今天讓給你!”
若寒撇我一眼說:“送你了,沒興趣!”我哄若寒說:“好了,別生氣了,是你先欺負我在先啊!”
若寒說:“你要是能讓燚去陪媛兒一天,我絕對不生氣了!”我翻他白眼,繞到燚的另一側,若寒笑著說:“你這是生氣了還是吃醋了?”“我隻是不想打擊你了!”“從何說起?”
找打擊?!我停下,對若寒說:“你來,我悄悄告訴你!”若寒聽話的退後一步,我掩嘴說:“花雖相似,香不同,若折在手,空思愁。”
若寒再沒有碰過媛兒,是因為我和她太不一樣,連騙都騙不過自己的心,看見她,太容易想起我,不如直接來見我!
若寒深深吸口氣,走向前對燚說:“我覺得鳳閣不錯,不如借我住幾天!?”“隨意!若說是寢宮,我也讓給你!”
蕭向飛哀怨說:“主子,我算知道了,點火容易,滅火難!”若寒笑著說:“放火的,還怕火勢大嗎?!”這話不像是說給我聽的。
飯後,九歌從冥嶺回來,我們在寢宮偏殿,看蕭向飛易容若寒,除了服飾不一樣,其餘還真挑不出一點差別,我看九歌進來,說:“九歌,你能看出哪個是若寒嗎?!”
九歌先是皺眉,而後轉身變成我的模樣走向他倆,變回自己的樣子坐在椅子上說:“看不出來!”
水刃快如閃電的飛向他倆,一把飛向九歌,九歌反手接住,另一把直直查在牆上!九歌笑了,蕭向飛跳起來喊:“九歌,你每次都用這招,你明知道我接不住,早晚被你害死!”
九歌說:“管用就好!”九歌有過千年的靈力,那一劍蕭向飛再修煉幾百年也接不住,要是妖靈借媛兒試探,蕭向飛或許會死無全屍。
我看看他們,知道,這是致命的,但大家卻都無計可施的樣子。我喚出璽靈幻赤玨,縮小,扣在蕭向飛的耳釘後,說:“不許躲,站在那,接住水刃!”蕭向飛說:“天啊,這是要我的命嗎!”
我說:“就試一次,有我在,放心!”蕭向飛不情願,但這是命令,雖然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但總好過讓蕭向飛一人去替我們大家冒險的好!
蕭向飛站在門口,我對九歌說:“用全力!”九歌,若寒微驚,看向燚,燚說:“你沒有噬血靈,九歌的全力,你接的住嗎?!”
“九歌的全力若能傷到我,妖靈一定傷不到我們任何一人!你和若寒一定不會使出全力。相信我了!”
九歌看著燚,燚不語,背過身去,我點頭,九歌周圍的氣場瞬間很強,水刃飛向蕭向飛,我做好了準備,可當氣場消失時,燚卻擋在蕭向飛前麵,反手握著水刃,退給九歌!我有些無奈,又有些心疼。
走到燚麵前說:“我知道你不忍心看我受傷,可我們不是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嗎。一定不會傷得很重的,我們也隻是以防萬一啊!”看他不說話,我假裝生氣說:“快閃開,不然我自己發力了?!”
看燚還是不動,我喚過插在牆上的水刃,笑著說:“真要我自己動手!?”燚惡狠狠的說:“你要傷到一點,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點頭似搗蒜,燚生氣,甩手走出宮殿。背對著我們站在殿外的空地上。我對若寒說:“你也出去!”若寒笑著說:“好,去陪我苦命的皇兄!”
我把水刃給九歌,說:“我們開始吧!”
蕭向飛緊緊閉著眼睛像要受死一樣,九歌將水刃劍柄相對,合成一把雙頭刃,縮小到長度隻有一紮長,轉動水刃如光盤一樣,全力向蕭向飛甩出,在蕭向飛眼前停住,旋轉。力度受到我身上,壓迫得我噴出一口血,九歌移到蕭向飛麵前取回水刃,燚和若寒我麵前,偏殿上肆意開出山茶花,我笑著站起身說:“我沒事。”燚看著我,鬆開我的手,憤怒離開寒靈宮。